第 8 章、乞丐遇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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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萧频富目睹她们走不见了,止不住暗道:“啊呀我……这样对待师妹,是不是太过于了?这事我得辗转反侧,冷静想想:高搏胜姐妹极为聪明,而且具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一定不会就这样忽视我的。有可能再来找我。如果我认了,她就一定要救我。可是,即使我和她们武功绝顶,也杀不出守卫森严、乱箭齐发的京城和重重险关。再则,我若是暗暗同她们去葡萄邦;虽然可以脱身,但实质是叛国。而且,没有不透风的墙;鲨子熊一旦知道了,一定要趁机借口进攻葡萄邦。师妹绝对不会把我交出去。就要打大仗,就要死很多人,就要造成邦国不和……总而言之:既然连她和紫虚都没有认出我;我在这极危险的光天化日之下,虽然讨口,但却较为安全。常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查清楚谁作的案,谁是仇敌,待我有时机了,非报仇不可!所以我现在,绝对不能认她。但我不可掉以轻心。得再想方法避开她们。什么方法呢……有了:将她给的钱,买几个煮苞谷、烤红薯,作为干粮。然后我进关帝庙去。从庙的后门回到瓷神庙,就在瓷神庙装病。过几天再出来。如果再遇到她,她若向我问话;我要设计一则说词,让她绝了秦望;不再呕心沥血、漫无目标找我马骁。” ……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萧频富的食物没有了。只得在瓷窑,精心化装:“用乞丐的多种化装技术当中的一种:在脸上粘了花白胡子,用有粘性的痴草浆涂抹上眼皮,过一会自然干燥收缩,不仅把双眼皮扯成了单眼皮,而扯成了三角眼;加上营养奇缺脸庞十分瘦削;又精心化装成害哮喘病的糟老头子;无论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像马骁。心想:“外表可以蒙混过关了。但是,言行举止,必须严格注意,尤其是说话,不能有半点马虎。搏胜是干大事的人,往往没有注意细节。紫虚却是心细如发,举一反三。而且她总是在一旁,细心倾听和观察。我一旦疏忽,就要被她抓住疑点。三问两问,我就可能前功尽弃。唉!对她俩,我真是如履薄冰,不如临一场大战轻松。” …… 萧频富拄着木棍,选了另一段街,进行乞讨。 上午时分。市场街‘行人上市’,熙熙攘攘,商游交织。弱者多有人同情:“今日给乞丐零钱的人不少。” 萧频富心中说:“深谢你们,但我的目的在于:维持生成的同时,还要避免坏人和仇敌势力,以及好人高搏胜她们发现。” 不料:“说着曹操,曹操就到。”只见: 高搏胜几姐妹,仍是女扮男装,又来“逛街”。她们的穿着十分巧妙;如果不是萧频富或其他亲朋,别人就看不出是往天那几人。这就是侦探老手的诀窍。 …… 高搏胜老远就看见了乞丐老头,对姐妹们说:“问问那个乞丐。”快步走到萧频富前面,极为和气地低声问道:“老人家,您知道:四天前,在南街行乞的中年妇女,现在哪里?” 萧频富心声:“我既感到亲切,又心中极为难受。果不出我所料,师妹您硬是不放过‘那妇女’。”以老迈龙钟的男低音,带着哮喘病的腔调,慢慢地说:“那嫂子啊……”摇了摇头,说不下去的样子,就不吭气了。 高搏胜:“您老慢慢说吧。” 萧频富过了一会,像是喘过气来的样子,极为难过地说:“她得了几文钱,买了几斤当马料的煮胡豆,不少熟香肠,一瓶老杜康酒,美美地吃了一吨……” 高搏胜:“哎呀!饿枯了不能吃得过多啊!” 萧频富:“您说对啦!她就跟穷极了的杜老那样,得了一吨酒肉饱吃,胜任不了,当晚就被胀死了。” 高搏胜:“啊!我好惊愕!” 萧频富:“我十分同情她,极为伤心。”说着说着,想起自己父母双亡,义父一家和师傅师叔们惨死,不禁骤然辛酸,一汪寒泪,滚滚而出,抽噎不止。 高搏胜心声:“哎呀!我由不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也伤感不已。”同情地说:“她还有什么亲人、朋友么?” 萧频富迟滞地摇头:“不知道,据说她是外地逃难来的,只有她一人。” 高搏胜心中说:“没指望了。” 紫虚低声:“老人家,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青年,名叫马骁,是我师兄。他前年得一场大病,成了智障,走路迷失了方向。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萧频富心声:“我听美丽的紫虚公主这样一说,真想大哭一场。但我要极力镇定……”故意哮喘了片刻,才机械地摇头,慢吞吞地说:“我也是外地来的,没有听说过。”心中却说:“我设计有说词:用虚构方法表达真事,将义父一家的惨死,告诉你们;使你们不再辛苦找我马骁。”说:“不过,您话中有个‘马’字,倒使我想起一件事……” 高搏胜:“您慢慢说。”准备笔录。 萧频富老态龙钟慢慢讲:“城西南外面的马唐杰家,为人厚道。就有叫化子常去马家要饭。听说:一个女叫化子去马家要饭之前,在马家对面几百步的茅房里,解大溲(大便)时,无意中从墙缝看到,官兵包围马家:一部分冲进马家门,见人就杀。一个少年郎(马唐杰十几岁的义子),翻墙逃跑出来,脚刚一着地,就被砍死,拖进门去。不一会,房子燃烧起来,将马家人全部火化了。” 高搏胜、紫虚心如雷击:“啊!” 萧频富:“她还说,那少年是马家十几岁的公子,是她昨天看到刚从外地回来的,他就是被通缉的马童,已经被火化成灰了。” 高搏胜、紫虚悲愤、惨痛、绝望:“啊呀!” 萧频富:“她还说:‘人都不存在了;不知皇榜为何还要通缉他,那就不知道了。’” 高搏胜如被捅了几刀,心痛得“哎呀”地叫了一声:“他就是马骁……”顿时双目发直,再不说话。 紫虚暗道:“我心似油煎……”切齿地说:“那是抢匪贼喊捉贼,欲盖迷彰!这个深仇大恨,怎能容忍!” 高搏胜强咬着悲痛,凄惨地说:“老人家,您刚才说的话……我已经笔记下了。您……给按个手印作证吧。” 萧频富摇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这是道听途说,耳听为虚;不作数的!” 高搏胜:“是哪一位说的,我们一位一位问下去,就能找到亲目所睹者。” 萧频富:“就是胀死妇人,同我住在南街关帝庙里。她喝不完一瓶酒,就请我喝。她酒兴来时,说是她亲眼看到的……” 高搏胜:“哎哟!她……她……真的死了吗?” 萧频富:“那还有假啊!是我请城防军,派人把她抬去万人坑,火葬的啊……” 高搏胜由不得彻底失望:“哎哟……那就……那就没指望了……” 紫虚放了一摞零钱在萧频富的碗里,说:“以后您如果听到马骁的事,请您去南街九号,告诉那屋里的人。” 萧频富:“是。多谢你赠钱!” 紫虚:“老人家,您可以少吃多餐,以免胃出毛病。” 萧频富不禁双眼一红,心声:“我差点就要痛泪倾泄,嚎啕大哭。但要极力忍着。”含悲地说:“多谢了。” 高搏胜、紫虚把萧频富细细打量了一遍,感到这老头一点线索也没有。这才既多谢,又失望地告别,走了。 萧频富心中说:“我现出破绽没有啊?但愿这次能混过她们的耳目。使她们不再找我马骁。” .…… 高搏胜、紫虚离开萧频富后,并不甘心。 高搏胜说:“我们买一席香烛纸钱,去师傅家门前,祭悼一回。” 紫虚:“还要顺便看一下那茅房,是否看得见师傅家。如果看不见,说明刚才那老头说的情况有水分。马骁就可能还在。” .…… 高搏胜、紫虚、七仙女、二十八宿及部分国医部,来到距离马唐杰家前方三、四百步远的田间路上。 大路旁边,果然有一个茅房。 其实是一个以储蓄液粪为主的路边公用厕所。为防小孩子和大人夜间不慎落入池里,四周围有土墙。上盖茅草,以防雨水落入稀湿粪液。是马唐杰和马骁就地取材所建。由于舂墙用的泥土太湿,墙壁干后就出现了不少裂缝。其中几条缝都看得见马唐杰家。 紫虚不禁心声:“咦!那老人说的是实!是我多虑了。不过多虑也有好处。” 高搏胜此时从一条缝隙观看,说:“被火化的师傅家,只剩下颓垣断壁。” 紫虚:“那派惨景,显示着天朝并非天朝,其实是地狱之态。” 高搏胜:“我切齿!悲愤不已。” 紫虚:“火化后已经两年了,皇家竟然置之不理。这杀人的天朝也太黑暗、太无人性了!” 高搏胜:“如果不黑暗,就不会兵匪横行、祸国殃民、庶民受害了。” 紫虚:“是。” 高搏胜:“说不定藏有暗探注视。我们身在这异地外乡,不可张扬。就在大路上,装作等人;遥对那火化的冤魂之地,悼念师傅、马骁和师傅一家。” 她们众多人,面对马唐杰家,举行了沉痛的悼念。 高搏胜:“这是我们第二次寻找马骁的结果:我心里十分难受。姐妹们辛苦了。就从这里起程,回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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