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翁婿成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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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卢继古:“最好请紫虚娘娘先给高搏胜写信,看看高搏胜的态度再说。” 鲨子熊:“有了!双管齐下:一方面给高搏胜写信,一方面暗暗火速出兵……” 卢继古:“暗暗出兵,就会使紫虚娘娘难堪和反感。如果我们战败,紫虚娘娘必定撒手不管;我们就只有被灭亡的下场。” 鲨子熊:“那就不让她写信,我们先出兵,打几仗再说。” 卢继古:“这个……” 鲨子熊:“如果打胜了,不仅依然要叫葡萄邦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而且要加倍赔偿我们的损失;连上次被她砍杀伤亡的,也要算在其内。” 卢继古:“败了呢?” 鲨子熊:“再请紫虚出面求和。不过,就再也得不到该国的进贡和其它了。” 卢继古:“到了求和的地步,就是下下策了。” 鲨子熊:“所以我主战!战争能使有些人发财,有些人死亡或破产。我们不但可以在军饷里,大捞油水;而且我的马群和我储备的军需物资,可以卖高价。” 卢继古:“啊!不可啊!发国难财的人,没有好下场。” 鲨子熊:“没有好下场是挑起战争的人。” 卢继古:“要说挑起战争的人,其实是你。” 鲨子熊:“啊!怎么是我?” 卢继古:“你不该强行挟持紫虚娘娘。” 鲨子熊:“那是皇帝的示意。” 卢继古:“主要是你方法不当!” 鲨子熊:“这个……” 卢继古:“这事再说也没用了。你主战,谁挂帅出征呢?” 鲨子熊:“我。叫新科武功状元地鳄当军师……” 卢继古:“你挂帅?你三个姐夫,‘剿倭’刚刚失败;幸喜群臣力保,紫虚娘娘雄辩,皇帝宽恕;不然,我们都遭殃,满门问斩了。” 鲨子熊:“啊!” 卢继古:“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你不要重蹈覆辙,以免招来满门之祸。” 鲨子熊:“老挑他们虽然驻在东南沿岸,但是陆军,根本不懂水战,是皇上错用了人。” 卢继古轻声:“你不要错怪皇上!实际是他们三人无能!幸好你大姐夫、二姐夫还在原职。” 鲨子熊:“唉!三姐夫回不来了。” 卢继古:“所以,要吸取教训,再不要揽军务活!” 鲨子熊:“老爸!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嘛。我把京城周边的恶势力都扫荡光了……” 卢继古:“那是人家新科武状元地鳄的功劳。” 鲨子熊:“他只是冲锋陷阵,是我运筹帷幄取得的丰功伟绩。西北边陲那些土包子,只是声势吓人,其实不堪一击!葡萄邦女子,更是不在我的话下!” 卢继古摇头:“高搏胜一忽儿就杀了那么一大片呐!你虽是骠骑大将军,其实是文官,根本不是高搏胜的对手。” 鲨子熊:“诸葛亮不会舞刀弄枪,但会总指挥呀,何况我还有武功哩。” 卢继古:“你那点‘扯鸡爪疯’的武功,杀几条蚯蚓罢了。我敢肯定,你一出战,就要大败而逃。” 鲨子熊:“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嘛。我已经相中了一人当杀手……” 卢继古:“谁?” 鲨子熊心声:“老子就可以趁机整死眼中钉。”说:“萧频富。你不是说他文武双全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看看。叫他当徒步先行官,又名‘马前先行’,领步兵三十。有仗就叫他去打。” 卢继古:“你别打他的主意,皇上不会同意的。” 鲨子熊:“我们要说得他同意!” 卢继古:“再则,玉珊同你五妹夫刚成亲,正在渡蜜月。” 鲨子熊:“我这是关照他立军功呀!” 卢继古:“说得好听。你是拆散他们恩爱鸳鸯。” 鲨子熊:“玉珊嫁给叫化子,简直是鲜花插在牛屎上!我十分心痛;所以老爸,你要配合我,向皇上奏本。” 卢继古:“奏什么本?” 鲨子熊:“就说:萧频富乳腥未退,官居诸卫上将军,比大将军还高一级。许多老臣都不服气。” 卢继古:“萧频富少年有为,哪个不服气?” 鲨子熊:“我就不服气!那些朝臣,以往都是跟鸡一样:一个公鸡叫,其余就都跟着叫。” 卢继古:“也是。” 鲨子熊:“你我翁婿一唱一合,谁还不此起彼伏地响应呢?” 卢继古觉得有理:“唔。” 鲨子熊:“皇上看大家这般共鸣,就不便庇护:吃了天鹅肉的癞蛤蟆萧频富了。” 卢继古:“皇上并非没有主见,他心爱之物,比铁公鸡身上的毛还难拔。” 鲨子熊:“那我们就说:自古说‘玉不琢,不成器’,好马也需皮鞭催。因此,应该请萧少侠,到风口浪尖上去锻炼。好钢放在刀刃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卢继古:“这倒说得也是。” 鲨子熊:“总之,你我翁婿,要据理苦谏,说得皇上百口莫辩,徐徐就范。牛屎萧频富只要当了徒步先行官,他的死期就到了。” 卢继古:“你要致萧频富于死,未免太狠毒了哇!” 鲨子熊:“未必然老爸你喜欢一个叫化子女婿吗?沦落为叫化子的人,除了孤注一掷碰运气,服了一匹劣马之外,再没有其他本事!” 卢继古心想:“他降烈马,确实是有真工夫。可惜是叫化子出身;如果登大雅之堂;朝臣一定奚落、耻笑不已。我就觉得辛酸。”点头道:“唔。你说得也是。” 鲨子熊:“他跟玉珊成亲,完全是‘碗豆滚肚脐,遇圆(遇缘)’。我感到比狗屎还恶臭!因此不愿与他同朝,更不愿与他成为老挑,非除掉不可!” 卢继古:“咦!你要除掉他,未免心太狠了吧!玉珊是我的掌上明珠;你要是惹恼了玉珊;我可不依!而且她是皇帝义女,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帝必定降罪于你。尤其是玉珊,她非同你拼命不可!” 鯊子熊心声:“哎呀我不能暴露过早。现在应该假装笑里藏刀。”说:“其实看在美貌的玉珊面下,我也不能把那叫花子怎么样。只是嘴上说说,出出肚里馊气而已。” …… 萧频富在皇宫,穿戴诸卫上将军品级的服装,英姿勃勃,威风凛凛。骑着金栗色的高大骏马,走在大街上。 人们看着他这般青年有为,无不注目欣赏。 甲人羡慕:“他就是:卢玉珊抛绣球,打中的萧频富!” 乙人赞美:“英雄出少年!” 丙人高呼:“驯马英雄!” 人们发生连锁反应似的,都喊:“驯马英雄!”“驯马英雄……” 萧频富心声:“我却感到很尴尬,不敢看人们。啊!”忽然想起:“伤员们现在如何了?得去看看。” …… 萧频富放马走到关帝庙前,下马,将马拴在庙院树干上。 伤员都在大庙厢房里躺着。 萧频富将伤员细致地查看了一遍。 萧频富骑马,走出城门洞,路过林荫大道,田间大路,松林、坡道,来到赵老山瓷神庙。” …… 卢玉珊在窑前,抉择药草,晃眼间以为皇家的什么将官;但觉得那面目极亲。定睛一看,不禁笑道:“原来是萧郎,在哪里得了这身荣耀?” 萧频富下马,边将马拴在晾晒草药的木架桩上,边说:“有一匹烈马在闹市狂奔,被我降服了。皇上封我为‘马神’、诸卫上将军;并赐了这身官服。穿起硬戳戳的,很不舒服。” 卢玉珊一乐:“穷习惯了穿旧衣,穿上新衣不自在。” 萧频富:“确实,在街上走,我很不好意思。” 卢玉珊:“那是腼腆。站直,让我看看!” 萧频富:“是。” 卢玉珊:“挺好!怪精神的!具有大将风采。” 萧频富:“满街的人都看我,还有欢呼,高声喊:‘驯马英雄!’” 卢玉珊:“行行出状元,驯马也能出英雄。您出息了!” 萧频富:“可是,我觉得自己怪模怪样的,既高兴,又硬着头皮走。” 卢玉珊:“哈哈……真有意思!” 萧频富:“我第一次听见:五姐这样的笑声,太惬意了!” 卢玉珊:“这服装,在家不要穿,脱了,与绣球放在一起。” 萧频富边脱装,边说:“这玩意很重,出了一身汗。” 卢玉珊帮助萧郎脱装:“这是您初登大雅之堂,心情紧张。” 萧频富:“真是。” 卢玉珊:“我穿过几次铠甲,在马上练刀舞枪,那才既硬且重呐。您得下意识穿上战袍,练习马上战术。” 萧频富:“是。” 卢玉珊边折叠服装,边看马:“这是天下驰名的顿河马。” 萧频富:“您也知道?” 卢玉珊:“我曾经骑过一匹。” 萧频富:“当年我们经营过十几匹,不论饲料粗细,无论乘挽轻重,牠都适应;我朝稀有,价格昂贵。” 卢玉珊:“萧郎得到一匹,可算有机缘,或是时来运转了。” 萧频富:“是。” 卢玉珊:“药担子呢?” 萧频富:“烈马踏伤十七人,我本打算运到瓷神庙来治;但城中亦有众多好人,争抢安排在关帝庙集中治疗,我就把药担子放在那里,以便随时取用。” 卢玉珊:“啊!您上药、包扎得如何呀?别让人感染了。我得去看看。” 萧频富:“放心!倒是要送一担跌打损伤药、及包扎用品去,每四个时辰一换。请奇哥们与我轮流照料。” 卢玉珊:“说得是。我就去办。” 萧频富:“我一路想,药摆地摊,气候太小。得开药堂。就称‘玉珊药堂’。” 卢玉珊:“嗨呀我的好夫君!想到一起了!叫‘富频药堂’更好!象征‘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萧频富:“‘玉珊药堂’极佳,象征药治人身愈,实乃无价宝,玉戴于头,慰人安好。无价也。” 卢玉珊:“就各取一字,叫‘富玉药堂’吧。” 萧频富:“‘富玉’不顺口,叫‘玉富’忒妙。” 卢玉珊:“药是极富贵之宝玉,叫富玉,意雅皆备。” 萧频富:“‘富玉’有夫前妻后之俗,妻从夫之弊。您我妻夫,不应落入三从四德旧套才是。” 卢玉珊:“哎呀夫君!玉珊依您,叫‘玉富药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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