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遥远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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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睿和小月结婚了,徐秋菊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而且这件事也让她一直痛苦的心里好受多了。毕竟小月是知根知底的人,又勤快,对王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偶尔,看到小月丰满的屁股在家里晃来晃去的,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女人,她安心的等待着抱孙子的那一天。她不知道的是,王睿虽然娶了小月,却一直没有和小月圆房。王睿的心里恨小月,又忘不了方静华,实在是对小月没兴趣。他在新婚之夜喝得烂醉如泥,自己窝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之后,两个人虽然同床而眠。却是各睡各的,王睿什么话也不说,对小月做出百般的暗示都熟视无睹。转眼结婚快三个月了,徐秋菊问小月怎么不见他们去医院做产检,徐秋菊自然不知道奉子成婚的王睿有多冤,因为这个子就根本不存在。她奇怪小月没有妊娠反应,也不见她又其它的不适,肚子好像也没鼓起来,那个算起来也该出怀的孩子在哪里呢?小月急红了脸,没敢说话。站起来回到他们的婚房里。王睿在睡觉,小月走进去摇醒他,问他该怎么办,王睿无所谓的笑笑:你就说孩子掉了,或者说那个时候月经不准,没怀孕,不就完了。反正你嫁入王家的目的已经达到,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小月听他这么说,眼泪就下来了,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看上你家有钱!王睿笑得更厉害了:喜欢我?街上比我帅的,比我有钱的不是没有,就那天来的那个不是在拿眼睛勾引你吗?你怎么不去?人家比我有钱多了!陈冬梅就是来看看我,你就故意给我妈脸色看,你以为我不知道?小月哭着说:我没有!我那天人不舒服,不是要给咱妈脸色看!王睿看了小月一眼,说:你演戏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说完了,王睿翻一个身,睡到床的另一边去,不再理会哭泣着的小月。
李纪桐在渭南的老家住了一段时间,以前的一个女同学善心大发,每隔一天就来家里找他,要么说话要么帮他洗衣服,他算是怕了,自己完全没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又不能说什么,人家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做,李纪桐害怕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打电话给苏畅,叫他来接自己出去玩。苏畅说,这么热的天去哪里玩?李纪桐说你先来,等见了面再商量,一副要苏畅来解救自己出狱的语气。
苏畅开着吉普车,加饱了油,为了老大的安危,第二次开出西安。苏畅出了东郊一路沿国道开着,不由得想起那天送方静华回家的情形来。老大的心思苏畅第一次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李纪桐喜欢的方静华的确是那么与众不同,自己的那些个妞简直就不能比。真是的,还是好好念书的好,至少可以像老大一样有机会遇到不同的女孩,怪只怪自己看见书就犯困,没办法啊!那些蝌蚪一样的字,总是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它!苏畅自嘲的笑了。
四个小时后,苏畅到了,在李纪桐家里吃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会儿,甚至说不如去爬爬华山,差点就去了,李纪桐却说要等静华在的时候一起去,因为静华说过很多次了。苏畅满心的不高兴,这个老大啊!永远的重色轻友!
略作休息,两个人就出发返回西安。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时间过得还蛮快的,到了西安,东郊的路口,李纪桐忽然说咱直接去圆荷镇吧?看看方静华回来了吗?放暑假都有一个月了。苏畅有种想吐血的感觉,可是不能吐。他能怎么办?只能过西安而不入家门,从城区的边缘直向西南方开去,这次是第三次去圆荷镇了,都是为了方静华,苏畅在心里对自己说。
因为参加过王睿的婚礼,又在睿鑫吃过饭,两个人在傍晚时分出现在睿鑫的门口,睿鑫已经重新弄了个停车场,在饭店的后面,也是王睿用自己的地建的。刚刚建好好的停车场很不错,吉普车威风地停在中间,除了它,暂时还没别的车。
王睿看见熟悉的吉普车知道是谁来了,站在店门口等李纪桐,果然是他,还带着一个小伙子。他的婚礼苏畅碰巧家里有事所以才没有陪老大一起来。李纪桐给王睿介绍苏畅:我的发小哥们:苏畅!然后给苏畅说:王睿,方静华的发小和大哥!
苏畅笑了,说:那敢情好,我们都是发小,陪衬人物。
李纪桐锤了他一拳,对王睿说:来,给我们弄点吃的,从渭南直接过来的,快饿死了!
苏畅说:老大,你坐车我开车,饿死也是我先饿死好不?
王睿不掺和他们哥俩个斗嘴,叫小月准备菜,自己从冰柜里拿出啤酒来,提过去放在餐桌上,开了酒,给他们倒满,李纪桐说陪我们一起喝吧,今天人不多嘛。王睿就给自己也倒满了,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冰镇的啤酒是最好的解暑的饮料。
不一会儿,小月端上来三个菜,李纪桐看着王睿说:你比我大吧?叫嫂子别忙了,一起过来吃吧?小月看了看王睿,王睿板着脸不说什么,小月知趣的说:我后面还有事情,你们慢慢吃。就退到后厨去了。吧台上新招的收银员,看着老板娘这样子忍气吞声,觉得挺意外,却又不敢说什么。
王睿,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么大的店,多请一个工人就好了,叫嫂子这样忙里忙外的不好吧?李纪桐打趣王睿说。
王睿不接他的话题,只是叫他们吃菜,还说婚礼上忙乱,对他照顾不周。苏畅不耐烦地说:你们就别这么假好不好?我就见不得这样子说话的!王睿,你就直说你对嫂子不满意就好了,大哥你就直接问他为什么这样就可以了,哪里那么多废话呢?这么热的天难道还要把场子暖热了才能说话吗?
王睿和李纪桐没想到苏畅这么说,都被呛住了,一起说不出话来。
我是个直肠子,你们是不是都读书多?也不是啊,王睿就和我一样嘛?你就说说嫂子哪里不好?才结婚几个月,该还是新婚期呢!
苏畅,不说这个,好不好?肚子饿就吃饭,喝酒!
行行行,不说也可以!嫂子......
王睿忽然说:你别叫她嫂子,她不配!
苏畅打住,不再继续说下去。李纪桐拿眼瞪着他,怪他多嘴。在苏畅的概念里,能够结婚的人必定是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离不开的人,这么还有配与不配的说法。他也懵了,低头吃菜喝酒,不再开口!
王睿直接了当地问李纪桐:你是来找静华的吧?
李纪桐点头,王睿说:你不知道她去外地了吗?
知道,就是想看看她回来了没。
没有啊!都快一个月,她以前可没有这样子出去玩过。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啊,李纪桐说。
她家里人说是出去旅游之后要去找李云瑶。
李云瑶是谁?
哦,是她高中同学,现在深圳打工呢!
深圳?有晚上十点去深圳的火车吗?李纪桐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苏畅的耳朵尖,明白李纪桐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收银员小吴说话了:没有啊,我姐就在深圳打工的。
王睿看了看李纪桐,不敢肯定地语气问他:你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是,可是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所以有些担心。
小吴,我记得店里捡到过一本列车时刻表,找出来查一查。
不用查了,基本可以断定是去了新疆,除非她去了上海,后半夜的火车几乎都是北上的。我查过了!
王睿心里明白了,停顿了片刻,浓眉紧锁,将一大杯啤酒一口气喝下,用来掩饰自己起伏不平内心。
你知道她去找谁了?对吗?能告诉我吗?李纪桐盯着王睿的眼睛问!
王睿不看他,吃着菜,喝着酒,不停地给他们倒酒,就是不回答李纪桐的问题。李纪桐急切的想知道,可是王睿不说,他也没办法。苏畅离开桌子到吧台上去和小吴说话,饭桌上的尴尬气氛他可不愿继续面对!倒不如去和女人说说话,要轻松得多!
而此时远在新疆的伊远和静华,正度过了他们美妙而又胆战心惊的第一个夜晚。天还没有亮,两个人再一次忍不住又拥抱了在一起,绵长而恒久的拥抱,又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再次彼此给予对方那种奇妙的感觉,在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又一次结束之后,天已经大亮了。可是院子里却没有任何声音,他们在微微的晨光中彼此羞涩的欣赏着对方的身体。静华甚至调皮的说:你不是汉族人吧?倒像是外国人,生的皮肤比我的还要白皙,光洁滋润,伊远害羞地挪开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说:别,要不我就又想了。静华捂着嘴笑,说:这才是真的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他们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吧?别说了,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好好地躺着说说话。
行,静华也开始穿衣服,帮我,扣一下胸衣的扣子,静华故意说。
好,说好了除了我,不许别人解开它!伊远一边笨拙地扣着,一边说。
知道了,静华笑着说。
两个人悄悄穿好衣服,伊远说:我先出去看看去,你别动。
嗯,去吧!
伊远打开门,晴朗的天空一丝云也没有,完全不像是她的画上的天空那样子,总有一丝云漂浮在空中,那是对静华无休止的思念幻化而出的。
伊远回到房间说:奇怪的很,没有一个人,都没起来还是都走了?那你没有看见供销社开门了吗?不会这么早开门的,你看你的表几点了?静华看表,才不到九点。那就不会开门的,这里不到十点,是不会开门的,我叔说过的。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现在就起床了。你说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估计下午才能有车回去店里的。
我们去水清河边吧?那天伊曼带我去过,很美,也不远。
好,就听你的!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出院子的后门,心里噗噗直跳,好像做了贼一般,其实他们不过是彼此偷走了对方而已,却怕被世人发现。来到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今天不逢集,所以没有车辆和行人。静华大胆地拉着伊远的手,伊远看看周围有些害怕被人看见。静华笑他胆小如鼠,伊远忽然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回敬她对自己的评价,静华却回身抱着他,用自己的嘴唇去捕捉伊远的,伊远窘迫地躲着,左右环顾着,生怕有人从土黄色的房子里钻出来。静华笑出了声,最后还是伊远投降给了她一个吻,她才乖乖地放开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顺势挽着他,指着两间土房子中间的小路说,从这里走,穿过去,不远就到了。
刚才忘记找点吃的,你饿吗?伊远问。
静华说,不是在咱们店里,你上哪里去找?
也是,这里不是内地的镇上,你们圆荷镇这会儿已经热闹起来了。
是啊!卖早点的已经都出来了。工业镇就是这样,上班的人多,八点之前就都进厂了。
你看,那里就是水清河!
我怎么看不见?伊远伸着脑袋往前方看。他的眼前除了高大的白杨树和树下砂砾纵横的土地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再走近点你就能看见了,我好像已经听到了流水的声音,还有空气中湿润的气息了!
伊远拉着静华的手,在小路上跑起来。静华只迈开了一步,就哎哟一声停下来。
伊远问她怎么了?很显然静华是因为突然的疼痛才叫出了声,你哪里疼啊?
静华的脸通红,不说话。捂着小腹的手,不自然的扭结在一起。伊远看看他,还是不明白,静华气呼呼地说:你做的事情,还问我?
伊远这才明白静华指的是什么,只好摸摸脑袋说:疼的厉害吗?怎么办才能不疼?
走路有点疼,不能跑。静华老实回答说。
伊远想了想说:我背你吧!
静华说:你不累吗?
不累,说着伊远站到静华的身前,弯下腰:来,趴上来。我会小心的,不让你疼。
静华趴在伊远的背上,伊远慢慢地走着。
伊远,还记得你那次背我下山去医院吗?
怎么不记得!傻乎乎的,你那个时候!
静华拿着拳头在伊远的胸前敲打他:胡说!你才傻乎乎的!
伊远笑着点头:好!是我傻乎乎的!你那个时候不会就喜欢上我了吧?
静华笑着说:才不是!你想的美!
那你说说看,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就是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吧?静华喃喃自语,她呼出的气,像是一支毛茸茸的什么东西在他的耳边扫动着,伊远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奇妙的感觉,他停下来,不走了。水清河也已经在眼前了。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静华奇怪地问。伊远不说,站定了,长出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你看是不是到了?静华朝前面看去,是啊!就是这里!
那你下来吧!伊远喘着粗气说。
静华不依,不行,还没到呢!
就两步路,下来自己走!
为什么?你累了?静华在伊远的脖子后面轻轻吻了他一下,那你放我下来!
伊远却不动,本能的他不想静华离开自己的身体。
静华奇怪地想伸长脖子看看伊远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
算了,我还是背你过去!伊远喘了口气,迈动步子,也就三两步就到了河边。清冽的河水缓缓地流淌着,静华被伊远慢慢地放下脚踩落在地上,伊远尽量小心蹲下去,让她的脚先着地,免得弄疼了她,为自己刚才又起的欲望感到汗颜。虽然是早晨,伊远的脸上也出汗了,他看静华站稳了,就直接在河水里掬起水来泼到自己的脸上,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冲动。静华在河边缓缓走着。她水蓝色的镶着金边的长裙上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与浅浅的河水上的阳光相映成辉。伊远站在那里看着这幅绝美的图画,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的梦。在这远离圆荷镇的地方,他还能和她一起走在这小河边,世界就只是他们自己的,除了白杨树枝头偶尔的鸟的影子,再没有其他人或者生物了,伊远多么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多年以后,当他画出这幅画,并因此一夜成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是静华给自己的。
慢慢地走着,安静地风里,天上开始有了云彩,好像是稀释过一般,薄薄地均匀地扑在天际,天空此时好像一架宽大无比的床,云朵就是洁白的被褥,伊远真想躺在那上面,不知道该有多么舒服和惬意!伊远说出来自己的想法,静华附和说:你只想自己躺在那里?伊远说:你要不要陪着我一起?
把它画出来吧!一定会非常美!静华憧憬着,仿佛已经看见了那副想象中的画,而伊远正在画着最后的自己的裙摆,飘飞在云朵之间。
你累吗?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吧!伊远建议说。
好,太阳也升起来了,好像开始热了。
是啊,我们走了多远了?
没事的,不行我们明天再回去!静华说。
伊远摇头,那可不行,叔父会觉得我们太贪玩的。
他们找了个树荫稍微多点的地方,并肩坐下来,静华把头靠在伊远的肩上。
静华,你那里还疼吗?伊远闪烁其词地问。
静华故意说:还疼的很呢!
伊远马上抱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那怎么办,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大夫。
看着伊远一脸的认真的表情,静华捂着嘴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断续地说:那你给大夫怎么说?说你弄疼了我?
静华说着,笑得更厉害了,她不再捂着嘴笑,而是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伊远看她这样子,才知道静华是在逗她玩呢,他故意露出狰狞的模样来说:你敢玩我,看我怎们收拾你!伊远伸出长长的手臂要把静华箍进自己的怀抱里,他把自己的脸在静华的脸上蹭着,用昨夜猛长了一夜的胡茬坚挺地摩擦着静华的脸。静华笑的没有了力气,还是在拼命地反抗,反而被他的胡茬扎的躲不开,那是一种特别的酥酥的痒,直痒到人的心里去,静华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上下攒动,以电光火石般地速度传遍全身,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融化了,这样的感觉在昨夜不止一次的体会过,她不陌生,静华的呼吸急促起来。静华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实在是从来没有这么痒过,可是又感觉很奇妙,也不想完全失去这种痒酥酥的感觉。笑闹的过程中两个人都瘫倒在河滩上,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完全不去理会身下面的硌得人不舒服。相视一笑,就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伊远说:羞不羞啊?
静华的脸更红了,小声说:你的胡子,扎得人很舒服……后面的舒服两个字,几乎是耳语,伊远却是不听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那还要不要?伊远坏坏地问。手臂支起上半个身体。
静华以为他要来真的,吓得急忙摇头,伊远看她的样子娇羞可爱,让人心醉,几乎是把持不住的又冲动起来。伊远急忙躺下去,后背下的石头硌疼了他,也帮了他。
看着蓝天白云间稀疏的白杨树叶,在风中转着圈儿,却没有被吹落。落叶的日子还早呢,静华想着。他们闹够了玩累了,都没有说话,都看着蓝天白云想着心事。
你想什么呢?伊远问。
没有啊,就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你的新娘。
伊远听见静华这样说,好像被当头棒喝了一般,是啊,他也该想这个问题了。静华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就该给她一个家。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静华,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不是,我没有逼你娶我的意思,只是我很想很想做你的妻子,自从我喜欢上你那一天开始……
哪一天?伊远忽然探究地问。
你还记得吗?要放假了,我到处找不到你,最后我看见,你和云瑶在操场上的草亭里说话。我听见你们在说分科的事情,说考上大学的事情。那时候,你不知道我多难过。虽然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学习,可是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和你们不是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们都是好学生,学习也好,什么都好,而我什么都不是!
所以你下午就逃课了?
你还记得啊?静华吃惊地说。
当然记得!不然我会去找你?
我总以为那只是个偶然呢!
当然不是,我心绪不宁了一下午。那个时候你虽然不爱学习,可是你却从不逃课。我最后还是不放心,所以才去找你的,你呀!那天多危险,你知道吗?
不知道!静华老实地说!
唉,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让人不放心呢?
谁说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走这么远的路来找你,也没把自己弄丢了。静华得意地说。
那是你运气好!伊远想着静华这一路走来都后怕,静华却满不在乎地提说,他有时候真的觉得是逃不掉这份情,自己已经努力逃开了,这里虽不是天涯海角,却也是千里之外了。静华还是不舍不弃。也许,这就是缘分吧!那么,只有自己真的有所成就了,才能有能力好好地守护着静华,也就可以不再让她如此漂泊千里来看他。
静华,你还没上完学,先好好读书,还记得你说过自己的理想吗?我们在唐王洞说的那些话!
记得啊!我知道!我会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不许再说分手的话!
好,我答应你!
他们这个时候背靠背坐着,时近中午了,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伊远的肚子咕咕叫,可是又舍不得这难得的和静华独处的时光,不想回到镇上去吃饭。
静华也饿了,她直接说出来:伊远,我饿了!
伊远笑着说:我也是。
伊远,我爱你!静华接着说。
我也是!伊远回答。他知道静华是故意这样说,免得这三个字太沉重,或者说也是为了掩饰羞涩的内心。
我们走吧,待会儿可能更热了。伊远往后靠了靠,询问静华的意见。
你坏蛋!想压倒我啊!静华回避伊远的提议,她也舍不得打破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伊远继续说:我饿了!
静华噗嗤一笑,说:饿死了吗?
饿死了!
饿死了?还会说话?
伊远就不接她的话了。这样的对话在他们小时候,都常常会说,也会在晚上和家里的弟兄姊妹间说,还有以我睡着了的开头一句开始说。他们这是在玩小时候的游戏呢!
静华?
嗯?
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
昨晚……
不后悔!
我们家很穷的!你会吃苦的,跟着我!
不许说下去,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我不想你吃苦!伊远继续说。
都说了,不许你说!
伊远闭嘴了,不再说下去。
伊远,我知道你一直是喜欢我的,你也一直在逃,可是你逃不掉的!你都逃到戈壁滩来了,我还不是找到你了?那就乖乖地和我在一起吧,你现在可是我的俘虏,不许再有逃掉的思想!
好!主人,我是你的俘虏。可是你也要优待俘虏吧?不能让俘虏饿死吧?饿死我了,你不就没有俘虏了吗?难道你还想要其他的俘虏?伊远绕口令似的说着。
静华早就站起来,一边拉着他也起来,一边笑,还伸出手去捂他的嘴,伊远还要说下去,静华就捂着他不松手。
还要我背你不?在静华终于放开手之后,伊远才特赦般的问,又加上一句:主人?
静华笑着,又要捂他的嘴,伊远跑开,静华追上去要打他。伊远躲避着,不让她打到自己,笑着闹着,转眼他们就到了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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