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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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防盗章, 很快替换, 见谅  “朕先前所说之事,你可明了?”苍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那人只点了点头:“臣下清楚。” 秦正雅依旧是那般一丝不苟的模样,恪守礼仪绝不肯逾越半点。以往苍宇只觉得此人太过无趣, 现今他却能从那人面上瞧出几分忐忑。 那是面对心爱之人时才会有的表情,他那双漆黑眸子亦因此微起波澜。 苍宇越看越有趣, 索性盯住那人不放。直到左温颇为窘迫地咬了咬唇,才移视线。 在得知秦正雅对自己心怀爱慕之后,一切截然不同了。苍宇先前只嫌弃自己这位伴读性情耿直,不会体察他的意愿, 时时刻刻惦念着要把司宁赶出宫去。 司宁是他一见钟情的少年,自己又岂会因他人三言两语就改变心意? 苍宇更疑心秦正雅受了他人笼络, 准备将自己拉下皇位。毕竟自己登基之时很是闹出了一些事情,至今尚未平息。 他索性借着前几日的事情直接发作, 只要砍了秦正雅的脑袋, 那些兴风作浪之人自会老老实实。 谁知自己太过独断专横,竟险些错杀了一个忠心臣子。苍宇每每想到此处,难免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原来一切全因他早对朕心生爱慕,为何自己没有早早想到此点?秦正雅之所以处处针对司宁,只因他对朕爱得太深不能自已。 能让性情耿直的秦正雅吃醋,可见那人实实在在将自己放在了心中。苍宇不由心神一荡, 朱笔立刻落在了桌子上。 左温一双漆黑眼睛,颇为疑惑地抬了起来。苍宇能从那双眼睛中,望见自己的倒影。十成十的爱慕, 亦是十成十的坦荡,他简直有些着迷了。 他又靠近两分,直到那人小声唤了一声“陛下”,才回过神来。 他们二人竟离得这般近,他似能数清那人每一根颤抖的纤长睫羽。 苍宇似是受了蛊惑一般伸出手去,眼看就能触到那人温热的面颊,却见左温直截了当地跪下了:“臣不敢逾越半分,还望陛下自重。” “你让朕自重?”苍宇立时眯细了眼睛,他冷声道,“是谁先前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朕七载,纵是痴念也无法舍弃分毫,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左温听了这话后,颤抖得越发厉害了。他依旧固执地低着头,重复道:“请陛下自重。陛下先前既已许下承诺,今生只对那人动心,就应该信守承诺。” 司宁,这二字好似一盆冷水,浇得苍宇立时清醒过来。他更不满左温对他说话的语气,隐约的鄙薄之意。 “朕的确承诺只爱司宁一人,你不必想太多。”苍宇轻蔑地扬了扬眉,“但朕乃天子,你又何敢拒绝我?” 话刚说罢,苍宇就想直接抓住左温手腕,却被他轻轻避开了。 纵然左温能隐忍,也忍不住眯细了眼。听这暴君的意思,是想霸王硬上弓? 好,很好。他先记着这件事,到时将此等羞辱千百倍还回去。 “臣只想替陛下分担忧愁,再不敢奢望分毫。”左温眸中是一片悲哀之色,“臣已明白先前都是妄想,陛下与那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谎,他明明会因自己靠近而忐忑不安,他还爱着自己! 那耿直迂腐的人,甚至不肯直呼情敌的名字,这一切证据都再明显不过。 苍宇恨不能直接捏着左温的下巴狠狠吻去,逼得那倔强至极的人丢盔卸甲直接认输。 年轻俊美的皇帝眼中,有森然寒意亦有炽热火光。但他瞧见左温垂下头后露出一段洁白后颈,就情不自禁心软下来。 是了,秦正雅也合该不相信。 毕竟自己先前以他为饵,意欲除掉司宁的师父。虽然这耿直之人没有半点怨言,却也免不得心冷。自己也并未安慰半句,还当着他的面与宁儿亲热他又岂会不伤心? 此时的左温在心中冷笑。人性本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 矫情又爱哭的小娘炮司宁尚且懂得吊着皇帝的胃口,一边撒娇弄痴一边拒绝疏远,迷得苍宇的魂都丢了。 自己的手段比司宁高出一筹,也更符合原主害羞耿直的本性。他骤然表白之后,却谨守君臣本分并不逾越分毫。撩拨得皇帝心中痒痒,又再次疏远距离,由此苍宇才对他隐忍退让。 谁让司宁已经与苍宇**过,他已经算是苍宇得到过的东西,自然与自己截然不同。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难免被人轻贱。 苍宇一开始对待司宁,亦是此等心态。只当他是个逗趣的小玩物,直到日后历尽磨难后,才真正动了心。 左温一直对苍宇若即若离,还能刷满那暴君的好感度,如此才算手段高超。 静默,难堪的静默。 左温恭顺却固执地跪拜在地,远远拉开了与苍宇的距离。纵有咫尺之遥,却好似远在天涯。 苍宇刚抬起的手,又轻轻垂下了。他相信自己若是用强,这倔强至极的人定会如先前一般毅然自杀。 “你要朕拿你如何是好?”皇帝轻轻叹息了一句,话中有几分惆怅。 成了,只此一点左温就已胜过主角司宁许多。这般矫情的话语,苍宇之前从未对司宁说过。 唾手可得的男宠与距离疏远的贵族公子,想也知道苍宇会惦念哪一个。 “臣不敢奢望,只求常伴陛下左右。”左温又重复一遍,表情虽柔和却有无可更改的倔强。 这次苍宇当真不耐烦了。他拉着左温的手将他拽起来,倒让那耿直之人面色微红,越发不敢看自己一眼。 纵然那张端丽面容,比不得宁儿媚色入骨,可他害羞的模样倒也十分动人。一者素雅一者妍丽,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 若能得此二人常伴身边,才算此生不悔。这念头只在苍宇心中浮现片刻,却再也无法消散。 直到司宁进来时,苍宇依旧没回过神来。那少年刚刚亲昵地扑到他背上,他竟情不自禁喝止道:“下来,成何体统!” 他一想到秦正雅在默默看着他们二人,就情不自禁心中微疼。 司宁立时怔住了。 他一双桃花眼中更有水汽氤氲,花瓣一般的嘴唇亦微微泛白:“你好不容易放我出来,我就想来瞧瞧你在干什么。谁知你竟然不高兴,那好,我走。” 司宁半点也不作假,干脆利落抽回手,意欲转身离去。他这一走苍宇就慌了神,更后悔自己先前态度太过生硬。 比起毫无怨言温柔体贴的秦正雅,显然是这磨人的小妖精娇气许多。若是自己当真惹怒了司宁,那少年怕会赌气不见他好几天。 苍宇立时拽住了司宁。又是认错又是道歉,这才哄得那少年破涕为笑。他搂住苍宇的脖子柔声撒娇,却轻蔑地瞥了左温一眼。 果然这世间没人能经得住他的眼泪,不管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只要自己一瘪嘴再眨眨眼,不管男人女人都会毫不迟疑地答应自己的要求,从没有任何例外。 就算秦正雅身份高贵又如何,懂得撒娇的人才,能博得苍宇疼爱怜惜。一个书呆子死心眼,还想同他抢男人,何等可笑! 左温并未理会主角这幼稚的示威。依靠男人疼宠安身立命,实在愚蠢。人心易变世事无常,唯有自己才真正可靠。 司宁依旧不满意,他捧着苍宇俊美面庞,一字一句道:“我将你先前的誓言当真了,不惜背叛师父亦要跟在你身边。我很傻又很笨,只求你一颗真心永远不变。” 胜了,当真是自己胜了。这少年果然选了自己,半点也不意外。 苍宇心中舒爽无比,他却面色肃然道:“自然如此,立誓为证。” 左温瞧见司宁眼睛发亮的模样,竟起了一丝怜悯之意。这般腻歪情话,皇帝同他临幸过的每一个女人都说过。 在原剧情中,那些女人还不是被他赶出宫去,半点不留情面。等到自己布局成功的那一日,主角司宁的下场又能比其他人好到哪去。 “微臣告退。”左温行了个礼,又面无表情地挺直了脊背。他似是并未觉察到自己打扰了那二人,眼神坦荡平淡。 司宁瞧见左温表情淡然,越发恨得牙痒痒。从小到大他被师父疼宠惯了,从未有半点事情不顺意,更别说有人敢跟自己抢男人。 横竖都是一条斗败的狗,又哪至于自己如此上心?他甜蜜地露出一个微笑,随后却面色一白。 “先别走,朕有话要说。”苍宇沉声说,“朕希望你们二人能够冰释前嫌,毕竟你们二人以后相处时间会很长。” 怎么会,苍宇究竟是什么意思? 皇帝的话,不亚于在司宁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轰然一下,他仿佛整个人都傻了。 此次乡试竞争异常激烈,五百名秀才中只有二十人能够获得举人之位。因而每位判卷考官都小心谨慎并不敢大意分毫,他们唯有批完所有试卷后才敢略微松一口气。 立时就有小吏捧着试卷小心翼翼递到两位主考官面前,正主考官沈瑜笑道:“我听闻这次乡试惠州府出了一个很是了不起的士子,先前就以一首《沁园春·雪》扬名整个惠州城。‘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此等词句此等意境,未满二十就能有如此才情,很是了不起啊。” 副主考官尚飞衍虽然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但他面上却并未有一丝欣喜之意。他自然知道沈瑜说的才子就是徐康安,恰巧就在那次文会上,小子踩着他的弟弟尚飞章大大风光了一把。 现今任谁夸赞徐康安时,都会顺带鄙薄一下尚飞章抄袭他人诗词文品拙劣,最后还拒不认输。而李秀雅同尚飞章解除婚约后,整个尚家更成了惠州城的笑柄,亦让尚飞衍羞愤不已。 他也不知沈瑜究竟是在真心实意地夸赞徐康安的才情,或者意有所指顺带贬低自己的弟弟。因而尚飞衍只能连连点头,并不夸赞半句。 偏巧沈瑜竟好似看不出尚飞衍面色不快一般,更和颜悦色道:“徐康安不仅才情过人,更难得他胸中自有韬略。据巡场考官所说,寻常考生三天才能答完的试卷,他只用一天半就写完了,且字迹清楚思路清晰,并非敷衍了事。” 这下尚飞衍的表情更不好了,他越发肯定沈瑜只是装作不懂人情世故暗中奚落自己罢了。既然沈瑜能将尚飞章提前答完试卷之事知道得清楚明了,那他肯定更早知自己的弟弟被人孤立甚至骂作“文贼”一事。 果然,下一瞬沈瑜就笑吟吟道:“我听闻你的弟弟也参加了这场乡试,不知他此次又几分把握考上举人?” 真是头狡猾的老狐狸!尚飞衍强行压抑住了心中怒火,只是苦笑道:“家弟性情顽劣才疏学浅,对于本次乡试并无多大把握。” “噢,这可奇怪了。”沈瑜摇了摇头,他含笑反问道,“我听惠州城中传言,说你弟弟已对解元之位十拿九稳,你也不必过谦。”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混账,他回去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尚飞章!明明斗不过徐康安,却偏要在那人面前逞强,着实愚蠢。 尚飞衍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他早知学正与沈瑜都是同一伙人,对徐康安的才情十分欣赏,明里暗里都瞧不惯自家弟弟竟能顺利参加乡试,由此说起话来才分外刻薄。 若非自出题之日起,他就和沈瑜一同被封锁在考院之中,想来那不要脸的老狐狸定会指责自己泄题。 处处落于下风还无法反抗的滋味着实太难受了,尚飞衍索性不答话,专心致志批改起试卷来。 能够胜过这一局,沈瑜自然也心满意足。他刚翻开第一卷,就为之眼前一亮。 最基本的帖经自不必说,能够被选为合格的试卷自然题题精准并未有半点疏漏之处。更难得的是其后的策论与经义,条理清晰论述清楚,不仅对问题有独到见解,文采亦十分出众。 而压轴的诗歌更是极为出色,只凭这考卷综合水平,给予此人解元之位都不会有非议。这定然是徐康安的试卷,不枉费老友一片苦心向自己举荐他。能收得这么一位得意门生,真是运气好极了。 沈瑜越看越欢喜,随后他将这考卷无比珍视地单独放在一边,准备批阅完所有试卷之后再做决定。 随后的惊喜却一重多过一重,沈瑜骤然发现这惠州府中除却徐康安外,也有几位学子才学甚佳并不逊色分毫。徐康安的试卷已是难得佳卷,与他水平相当之人更有七八人。 莫非这风景秀丽的惠州府,当真是出人才的地方?沈瑜心中不禁略微疑惑起来,他抬头后骤然发现尚飞衍眼中亦有一样的惊讶之色。 尚飞衍一分分收敛起他眸中的惊讶之色,恭恭敬敬问:“下官已经批完了这全部二十五卷,不知沈大人进展如何?” 心机深沉的小狐狸!沈瑜在心中暗骂一句,只冷哼一声将自己批阅完的试卷递给尚飞衍。 解元之位却需他们二人经过仔细商讨后才能定下,因为所有试卷都被小吏重新誊写过,谁也无法辨认出哪一卷是徐康安哪一卷又是尚飞章。 本来沈瑜想将自己第一次批阅那卷推举为解元,随后却遗憾地发现那士子有些粗心大意,竟将两处答案的位置填错,着实有些可惜。 他们二人争论了好一会,终于将本次乡试前二十名试卷选出,立时就有小吏除去了试卷上的糊名。 趁着小吏排名的时间,沈瑜又微笑道:“令弟这次乡试失败也未尝不是什么坏事,他太过心浮气躁,十年之后定能得偿所愿” 对此尚飞衍只淡然点头:“沈大人教训的是。” 自讨无趣的沈瑜冷哼一声,从小吏手中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张一扫而过,目光顿时凝住了。 他又重新认认真真看了一遍那张纸,难以置信般将自己批阅的第一卷翻找出来,尚飞章三个字赫然在目。 随后沈瑜无力地靠在椅子背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先前还在对徐康安提前交卷一事赞赏不已,觉得那年轻人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良才。现今一看,徐康安这举动实在不知好歹又太过轻浮。 诗词歌赋再好又有什么用,科举取士并不仅仅看重这一点。糊涂,着实太过糊涂。 而沈瑜先前所说的话却好似在他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着实令他难堪无比。 他情不自禁望向尚飞衍,不出意外在对方眸中瞧见了一丝隐约笑意,不言而喻的快意与舒心。 输大了,着实输大了。那轻浮无比的徐康安,着实可恨!沈瑜简直有些咬牙切齿。 快哉楼不是整个惠州府最好的酒楼,但它却是诸多士子平时的相聚之地,更临近赫赫有名的白砚江,视野开阔风景也十分好。 此地老板颇有几分头脑。他不光免除参加乡试的秀才们一半费用,更会奉上重金请当届解元写上一首诗词,由此快哉楼的生意就更好了些。 一到乡试之时这里更是热闹非常,参加乡试的诸多士子一边欣赏白砚江的风景,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待成绩。他们每个人还要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生怕自己表现不佳有失风度。 徐康安自然也在快哉楼,他与楼下一条小舟中的秀丽女子目光相接,一触即分缱绻无比。 他们二人隔着拥挤人群与繁华集市遥遥相望,当真应了那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纵然那条小舟极快地离开了岸边,诸多士子依然能隐约瞧见那女子淡绿衣带迎风飘扬的模样,似一只玉手不轻不重在他们心头按了一下。 立时有乖觉之辈认出那小舟中的女子,就是李家小姐李秀雅。当下便有人夸赞徐康安好艳福,对此徐康安只点头默认并不否认分毫。 整个惠州城都知道徐康安与李秀雅情投意合,自有情愫滋生而出。他们更明白待得徐康安考中解元后,李家就会直接将李秀雅嫁给他。 一个出身贫寒的普通秀才,不光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得解元之位,还娶得此等家世优渥的佳人为妻,徐康安简直是所有秀才艳羡嫉妒的对象。 谁都明白徐康安前途无量,不光自身才学出众更有妻族相助,不趁着此时与徐康安交好又要等到何时? 徐康安此时就格外忙碌些,不少人都同他攀交情。他也十分知趣地逐一应下并不给任何人冷眼看,当真是亲切极了。 这般和睦的场景,却在一位银灰衣衫的公子踏入快哉楼后,戛然而止。原本的热闹气氛刹那间冰结,所有士子都隐晦地瞥了瞥进门之人,显然他并不受欢迎。 作者有话要说:  严剑修暗搓搓耍花招 感谢odin和淡妆轻衣舞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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