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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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信鸽对小白照成的“‘骚’扰”,不是当事虎,根本没有办法理会,后来实在嫌那破鸽子在笼子里折腾地太厉害,小白忍可忍,从‘床’上跳下来把笼子打来了。 所以说啊,动物千万不能太通人‘性’,否则所作所为绝对会出乎人的意料。 就好比小白,它一只老虎,开鸟笼时不要太轻松哦,爪子稍微动了下,谢林也算是费了点劲才关上的鸟笼,就被它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在小白看来,就是只破鸟的信鸽,看到鸟笼打开,扑开翅膀,不顾一切地就朝小白身上扑去,小白做出的表情虽然是不屑,心里到底还是觉得暖暖的。 小白把信鸽放出笼子,不是看它可怜,而是不想让它再继续聒噪下去。 信鸽一开始不懂小白的意思,围在它身边转圈,小白总觉得这只破鸟吃错什么东西了,不然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如果小白是迟延森养的老虎,看到这只破鸟,莫名其妙,而且一直保持这个兴奋状态,肯定会觉得它吃了那方面的‘药’,如果‘药’‘性’真的很猛的话,还是考虑给它找只体积庞大一点的鹅比较好。 可是它不是迟延森养的,它是在男‘女’方面还是相对比较单纯的迟静言养的,也就只能觉得是吃错东西了。 被鸟翅膀扇起的风吹得都有点冷了,尤其是眼前一直有个东西在晃来晃去,真的要晕了,抢在它被绕晕想吐前,一把抓住再次飞到眼前的信鸽,几度强忍才没有一掌拍死它。 它小白好歹也是只来自京城的老虎,见识懂不? 它很有见识,也正是因为它太觉得自己是从帝都来的,是只非常有见识的老虎,导致那天夜里它干了件被迟静言知道后非常不齿的事,至于不齿的事后文马上会说到。 小白看着被它抓在手里,依然保持着它难以想象兴奋状态的信鸽,一只老虎却发出一声长长地很奈地叹息。 它已经能肯定这只破鸽子这么兴奋不是因为吃错东西了,问题还是在它身上,把抓着信鸽的爪子放到眼前。 一般的情况下,它一直盯着某个动物看,哪怕是七王府后院那群在外人看,已经是异常凶猛地狼狗被它这样盯着看,也是会非常害怕。 就算那些胆大,又很喜欢它的母狗,顶多会偷看它两眼,像以前这只破鸟这样,就因为它盯着它看,又兴奋地直扑翅膀还真是第一次。 这破鸟居然不怕它! 小白沉默了,又让信鸽兴奋了会儿,一把松开爪子,对着信鸽发出一声压在嗓子里的虎啸。 很显然动物和动物之间,‘交’流起来方便多了,也不知道小白对着信鸽的那声低吼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信鸽很安静了下来,而且整个一晚上都出奇的安静,哪怕小白从户跳出去,它也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它。 这样安静的信鸽,反而让小白有点不习惯了,像是觉得以大欺小有点过意不去,朝外跳出去时,又回头看了眼,喉咙里再次发出只有信鸽才能听懂的声音。 信鸽一改刚才的沮丧,再次扑着翅膀兴奋起来。 小白语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给点颜料就开染坊,对着信鸽又一声低吼,信鸽马上又耷拉下小脑袋,变得比乖巧。 就当小白跳下户,迟静言其实也已经不在房中,本来她想出‘门’的方法和小白一样,翻出而出,但是把信鸽送去给小白后,她就改变了主意,不管说什么事,都没必要鬼鬼祟祟。 没有其他住店客人在,客栈显得很冷清,店小二趴在桌子上睡觉,睡得很沉,迟静言走下楼,他都没醒过来。 迟静言没有急着开‘门’出去,而是去后院找客栈老板。 到底是为人妻了,怕打扰别人夫妻,迟静言故意在‘门’口发出几声咳嗽,“徐老板,你睡了吗?” 房间里很传来应答声,“还没呢。” 悉悉索索的穿衣衣声传到耳边,房‘门’很由内打开,“原来是大妹子啊,你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我们哪里招呼不周?” “就是有点睡不着。”迟静言看着他,微笑,“我想问徐老板借一样东西。” 客栈掌柜的愣了愣,心头忽然涌起一阵狂喜,难道说他眼看都老了,又惹桃‘花’运了,巨大的惊喜很被身后传来的打呼声冲的一干二净,不行啊,他不能对不起老婆啊。 可是……迟静言眉清目秀的,尤其是整个人透‘露’出的那种灵气,又的确是他喜欢的,这可怎么办呢? 好紧张,这么冷的天,手心里满满都是薄汗,他舍不得很久都没遇到的‘艳’遇,但是吧,他又不想对不起屋子里的老婆,如果再一次被她发现行为不检点,她估计再也不会原谅他。 正比纠结,脑子转得飞,怎么才能有两全的办法,迟静言已经开口,“徐老板,那位姑娘给你的银子,能再借给我看一下吗?” 客栈老板一愣,从他年轻时非常喜欢沾‘花’惹草的经验来看,主动开口问他要银子的,通常有戏。 “大妹子,不是徐哥我不想把银子借给你,而是……”回头朝身后看了看,再一次看向迟静言时,脸上的表情是加的犹豫,整个人都像陷入深深的难以抉择中。 迟静言本来就觉得他怪怪的,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原来喜欢朝自己脸上贴金,是不分朝代,从古至今都是一样。 要不是看在客栈老板娘的份上,迟静言早一拳朝客栈老板打过去,像这样的人,给他几拳头,让他清醒一下,对他的惩罚算是很轻了。 年纪一把,还为老不尊,有句话说的果然多,不是坏人变少了,而是坏人都变老了。 “徐老板!”迟静言打断客栈老板,从荷包里掏出锭金子发到他面前,“我用金子换你那锭银子,这下你总不会再为难了吧?” 迟静言用的‘交’换之策,其实‘挺’好的,既然能免了误会,她又能顺利拿到夏荷给的银子,只是,事情总有脱离计划的时候。 客栈掌柜的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迟静言放到眼前的金子,一连咽了好几下口水,等好不容易把眼神从金子移到迟静言脸上时,他语速飞道:“大妹子,既然你一个‘女’子都不怕什么,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有什么好怕的,你把金子收起来的,我……” 砰! 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声闷响打断他的话,猝不及防,鼻子挨了重重一拳,从他年轻时三天两头被那些良家‘妇’‘女’的丈夫当街殴打来看,不管是力度,还是他自己的感觉,都应该是流血了。 他是喜欢清秀的‘女’人,却不喜欢暴力的‘女’人,本以为迟静言再凶,也是动口不动手那一类,真是没想到啊,她居然这么暴力。 “你打吧,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会从你的!”客栈老板皆掌柜的,也难得血气方刚,一手捂着鲜血长流的鼻子,不算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手掌,闷闷地传出。 迟静言看着他,嗤鼻冷笑,“徐掌柜,有句话,我觉得真的太适合你了。” “什么话?”客栈老板已经推翻一开始的判断,迟静言和年轻时那些找借口和他搭讪的‘女’子绝对不一样,她开口借那锭银子,像是真的只是像借那锭银子,而不是他想的搭讪。 “有空的时候啊,你真要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这话传到掌柜的耳朵里,对他是天大的耻辱,本想借着已经流血的鼻子对迟静言发难,想到她身边那么厉害的几个“帮凶”,就算再多挨两拳,也只能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夏荷给的银子很到了迟静言手上,迟静言虽很鄙视客栈老板的为人,到底没有再多为难他,拿着银子,把金子给了他,就出‘门’了。 大概是掌柜的打开上锁的柜子声音太响,把店小二吵醒了,看到迟静言要出去,还‘揉’着眼睛跑过去主动开‘门’。 别看人家伙计年轻,眼力界可比年纪一把的老板好多了,知道这是老板娘的贵客,在迟静言抬脚出‘门’时,还对她说了声,“姑娘,小的给您守着‘门’。” 迟静言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让小二给她开‘门’,还是有点过意不去,‘摸’了点碎银递给他,算是对他的奖赏。 小白和迟静言都出‘门’了,因为走的路不一样,一人一虎还真没碰上。 按道理来说,以谢林的警觉,肯定能察觉到迟静言的动静,这一次,他却没有。 不是他这个暗‘侍’在七王府做了几天的家丁,感觉不灵敏了,也不是他的身手不如从前,而是他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晚饭的时候,他只喝了一小杯的酒,根本不可能醉,为什么会睡这么沉,还真不怎么正常。 身为暗‘侍’,为了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每一秒钟都绷紧着神经,他却之所以会毫任何戒备的睡着,只是因为他喝了房间里的茶,而那壶茶,迟静言刚好在里面加了点东西。 至于什么时候去加的,就是在支他带着信鸽去买鸟笼时,只是因为速度很,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至于迟静言哪里来的‘药’,那就简单了,迟静言不是帮着老板娘一起做晚饭了吗? 她找了个借口说晚上睡眠不好,有没有喝了助眠的‘药’,还真是凑巧,老板娘的睡眠也不怎么好,把自己服用的‘药’给了迟静言。 迟静言还是有那么一点懂‘药’理,稍微加大了点剂量,谢林喝了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就当我们帅气比的小白大侠,蹲在一家布庄外面,就等着机会去偷布料,迟静言也到了一家打铁铺。 时间太晚了,迟静言找到打铁铺已经打烊休息了。 很多事不能急于一时,迟静言认了下地址,转身回客栈。 今晚的月‘色’很好,散落在迟静言身上,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长,显形单影只,让人看了忍不住暗暗叹息。 这一天夜里,除了小白深半夜找迟静言帮它做衣服,一切都很正常。 迟静言没有遇到像很多电视剧里演的狗血剧那样,深情的男人因为不放心心爱的‘女’人,一直悄悄的躲在‘女’人身边,看她黯然伤心,猛地出现给了她巨大的惊喜。 迟静言不知道那样的桥段,是不是编剧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特地编撰的,反正她等到很晚,除了等来了小白,连只蚊子都没等到。 她做的针线活自然很蹩脚,那件按照小白身量大小做的黑衣,披在小白身上,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要求一向比较高的小白,反而没‘露’出一点嫌弃,而是‘激’动地原地打了两个圈,回去睡觉了。 等小白走后,迟静言才知道这夜到底有多安静,她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每一次心跳。 她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的是古代那些死了丈夫的‘女’人,为熬过寂寞的深夜通常会把一串铜钱扔在地上,然后捡铜钱,等把一串铜钱全部捡起来,难熬的深夜也就过去了。 人如果没有那个心境,真的没有办法理解别人的感受,就像迟静言,不管她看到过的那篇文章的叙述是真是假,至少她深有体会漫漫长夜,孤独一人的确非常难熬。 时间对所有的人都是公平的,迟静言这里是晚上,大轩京城也是晚上,迟静言觉得正冷清的可怕,大轩皇宫却热闹的像是炸开了锅。 就在大晚上,一连发生了三件事,其中一件是喜事;还有一件是悲事;至于另外一件,每个人所在的角度立场不同,得到的结论也不一样,算是一件有人看了是喜事,有人看了是悲事的事。 喜事是,经过太医院院正孙远亲自诊脉,已经确定皇后夏茉莉怀有龙胎,胎像稳固,文昌帝端木亦元龙颜大悦,赏了孙远不少金银珠宝。 悲事是患了疯癫疯的高惠妃,趁着宫人没注意,独自一个跑到御‘花’园,一头载进荷‘花’池,等被找到时,早就没了气息。 至于最后一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事,就是升平公主的婚事。 已经过完年,这都开‘春’了,升平公主的芳龄也已经从二十变成了二十一,再怎么是先帝唯一的掌上明珠,也是老姑娘一个,从一开始的愁嫁变成了非常非常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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