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滦州知州宋慈

(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宋慈（1186－1249），字惠父，汉族，建阳（今属福建南平）人，与理学大师朱熹同乡，祖籍河北邢台市南和县，唐相宋璟之后。其父为广州节度推官(节度使幕府掌管刑狱的官员)，家境小康。宋慈从小受学于父，10岁时从学建阳县学者、朱熹的高足吴稚，并得到吴稚的同窗黄干、李方子等名人指教。他重视实践，力求真知。南宋开禧元年（1205年），他进京入太学，深得太学博士真德秀的赏识，遂拜其为师。嘉定十年（1217年）宋慈中乙科进士，授浙江鄞县（今浙江宁波市）县尉，遇父病未赴任。宝庆二年（1226年）始走上仕途，任江西省信丰县主簿（典颁文书，办理事务）。南宋时期的赣闽地区，民贫、地狭、人稠，人民处水深火热中，民反和兵乱频频发生。安抚使郑性之慕其有拨乱反治才，延入幕府参预军事。刘克庄饯别宋慈时写下《满江红·送宋惠父入江西幕》一词。当时，江西南部三峒里少数民族发生变乱，赣南数百里地方都很混乱，刘克庄在词中不仅希望宋慈尽快平定叛乱，好快点回家。也劝友人不要残酷镇压起义的峒民，而应采取招安的措施，需要妥善处理好这件事，宋慈听后当场允诺。后来宋慈参与了平定“三峒贼”的战役。他先赈济六堡饥民，又率兵三百大破石门寨，俘获敌酋，因战功卓著而“特授舍人”。任期届满，江西提点刑狱使叶宰聘宋慈为幕僚。不久，在真德秀推荐下，宋慈又进入福建路招捕使陈韡幕府，参加平定闽中叛乱。宋慈“提孤军从竹洲进，且行且战三百余里”，就连久经锋镝的主帅也对他刮目相看，称赞他“忠勇过武将矣”。在军事谋划方面也多咨访于宋慈。因得到陈赏识，绍定四年（1231年），宋慈被任命为长汀知县。端平三年（1236年），同知枢密使魏了翁聘宋慈为幕僚。理宗嘉熙元年（1237年），他任职邵武军（今属福建）通判，仅及周年，民有余念。次年，浙西饥荒，宋慈奉诏入境，叹曰："强宗巨室，始去籍以避赋，终闭粜以邀利，吾当其谋尔。"于是实行"济粜法"，将人户分为五等；最富有者出存粮半济半粜；较富有者只粜而济助；中等不济也不粜；次贫者半济助；赤贫者全济，济米由官府拨付，停征一半租税。富户不敢违命，贫者得以度过荒年。不久，他调任毗陵郡守。虽频繁调任，但宋慈所到之处均入境问俗，惠爱子民，佳誉鹊起。嘉熙三年（1239年）升任司农丞知赣州。次年，提点广东刑狱，发现所属官员多不履行职责，有拘押数年的案犯，都未理清曲直。于是制订办案规约，责令所属官员限期执行，仅8个月，就处理了200多个案犯。移任江西提点刑狱，为赣民作主，严办违法的盐贩。淳佑五年（1245年），转任常州知州，议重修《毗陵志》，开始编辑洗冤录资料。任满，转任广西提点刑狱，巡行各部，雪冤禁暴，虽偏僻恶溺处所，亦必亲往视察。宋慈廉政爱民，执法严明。尤其是"于狱案，审之又审，不敢萌一毫慢易心"。） 南蒙国跟中蒙国以滦河为界后，在中路府管辖的大兴府、通州、蓟州、顺州、涿州五个基础上增加了一个滦州管理跟中蒙国交界的原来从属于北京路的某些地盘。随着我1225年下半年抵达抗拒中蒙前线，感觉交界地盘比较大，人口众多，且比较复杂，在1226年把我非常崇拜的断案能手宋慈从江西省信丰县主簿（典颁文书，办理事务）任上，直接升任知州，不过不在大宋为官，而在比较陌生的北方南蒙国境内的滦州为官。为了宋慈能够方便治理好滦州，我专门派遣了200名彪悍士兵作为他的亲兵护卫，不仅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更重要的是方便他在陌生的环境中管理好比较复杂滦州地界，为我跟中蒙国的决战奠定良好的基础。为此我也多次亲自接见40来岁的宋慈，鼓励他大胆地工作，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找我帮助，只要能够治理好滦州，我给予了宋慈莫大的权限及自由，直接对我负责，不需要向上级长官负责，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滦州经过宋慈短时间地精心治理，逐步消除混乱的现象，开始恢复良好的秩序。 一天中午，宋慈刚刚吃完午饭，正在滦州府中批改官文，突然下人来报：从前线来了位将军大人，正在前堂就坐，说有重要事情求教。宋慈猜测定是共主我派来的重要人物，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商讨，连忙放下官文，向前堂走去。 走进前堂后，猛发现是军中第三号人物吕建新正坐在椅子上面喝茶，非常吃惊，如果不是出现什么重大事情，共主是不会派这么大的人物来的。吕建新听见脚步声后，马上转过身来，见是宋慈知府到来，连忙起身过来，边拉扯宋慈的手边说道：“知府大人赶快跟我到前线大营，出大事了”。宋慈连忙问道：“什么大事？”，边问边随着吕建新将军往外走。 “这件事情牵涉重大，暂时在这个地方不能说，等到军营后，详细地跟你说明，宋大人赶快上马，我们要迅速地赶往前线！”，边说边牵上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快马，同时非常麻利地飞身上马，等待宋慈慢腾腾地上马。众侍卫们也迅速地胯上了骏马，于是在众人的护卫下，宋慈跟随着吕建新飞马奔去，向前线大军驻扎的营寨方向走去。 虽然滦州距离军营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但是大雾弥漫，妨碍了众人的视线，两人拍马狂奔，在骏马的快速奔驰下，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非常壮观的大营寨前。前方的兵士早看见了大将军飞奔过来，马上打开了寨门，让众人进了营寨。而军队大帅（作为共主的我一般不负责具体命令，所有命令全部由王东升、吕建新正副两帅具体负责下达执行）王东升迎来过来：“宋大人辛苦了，在大雾驰骋，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宋慈连忙躬身回应道：“有吕将军在前面开路，在危险的路也不害怕了！”，王东升回答道：“如果不是出现非常紧急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在这个大雾天来麻烦宋大人！”边说边带领宋慈、吕建新两人进入了中军大帐。 三人坐定后，王东升也没有绕弯子，直接说道：“共主不见了！”，宋慈听后，大吃一惊道：“什么？大营里面有几十万的人马，怎么会不见了？”。 “宋大人有所不知啊，我们共主每天早晚喜欢到军营旁边的小山散步，只要不出现刮风下雨，大的天气变化，几乎形成了每天雷打不动的规律”，坐在一旁的吕建新补充道。 “共主出门肯定有许多侍卫护卫，也不应该出现什么变故啊！” “是啊，每次共主出门都是有十几名侍卫贴身保护，都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事情，但是今天就比较特殊，我跟吕将军事后猜测，可能共主原本看见大雾弥漫不想出门，估计过后，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大营中转悠着，就不由自主地出了大营，同时也忘记通知众侍卫们，也只带着随身的四名侍卫，结果，就没有看见人影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共主不见了？” “一般共主散步也最多两个时辰，可是今天上午巳时（今天09时至11时），我有事情要向共主汇报，结果问侍卫，竟然没有看见，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共主不见了！” 吕建新补充道：“我们知道共主不见后，就派了禁卫军在周围秘密寻找，竟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为了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我们只好回到营中，商讨计策，最后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决定请宋大人来帮助我们察看一下周边环境，看能不能找到有关共主的什么蛛丝马迹？” 王东升伤感地说道：“我们害怕其他士兵知晓共主消失的消息影响军心，不敢大规模地进行搜索，只能派我们的禁卫军到附近小山、村庄暗自寻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按道理，共主散步不会走多远，就是临时有什么事情，他也会派侍卫通知我们一声，看今天这个情形，估计共主遇到了极大的麻烦了！哎——，还要麻烦宋大人帮忙寻找了！” “难道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我就不相信五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 “要不是这场大雾，估计附近村民应该有所察觉什么？但是，大雾中都隐藏了痕迹，到什么地方去查找，我们都陷入了困境中，所以，就请宋大人过来，凭借大人破案的本领，定能勘察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要不，我们一起到共主经常去过的地方转转，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好，我们就到共主经常散步的必经之地看一看！” “好，我们走，我叫经常跟随共主散步的侍从带路，看有没有什么全新的发现！”，吕建新边说边跨出中帐，去吩咐侍卫去了。 王东升边走边对宋慈说道：“此事宋大人一定要保密，让士兵们知道了，肯定要扰乱军心，同时也不知道共主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让敌军知晓了也对共主不利，还望宋大人小心行事！” 宋慈也边走边回到道：“这个下官自然明白，请大将军放心！” 两人走出中帐的时候，众侍卫们已经在外等候，见将军出来了，个个都行礼问候，王东升大手一挥，让众人前行带路，然后陪同宋慈跟随在后，沿着共主经常散步的地方走去。 这个时候，外面的大雾已经逐渐的消退，能够清楚地看见遥远山峰绵延起伏。众人离开军营往滦河村方向走去，这个时候，宋慈开始仔细观察道路两边的情况，边跟随队伍，边察看周围环境有没有什么变化？ 一直走到村口，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然后就进入了村庄，边走边向经过的村民询问一些问题，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结果，村民都说大雾几乎没有出门，也没有发现村里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宋慈见村民问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只好继续让侍卫带路，沿着村边的小路向小山走去，因为这座小山也是共主最喜欢光顾的地方，山小非常容易爬，且风景也比较美丽，站在小山上，可以看见周边的许多风景。 宋慈望着这座小山，突然不走了，向旁边的吕建新说道：“吕将军，能不能找个经常跟随共主散步的侍卫，我问一下情况！”，吕建新连忙向众侍卫喊道：“李小虎，快过来，宋大人有话问你”，那个叫做李小虎的年轻小伙子赶快跑了过来，走到了宋慈的旁边，鞠躬道：“小虎拜见宋大人！” 宋慈走上一步，说道：“小虎不必客气，我问你，平常共主走到这里，上了小山后，还有没有去过别处？” “回大人，共主大多数就上山，然后下山，从来没有在村子里面停留，然后就回营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小山上，共主喜欢站在小山上眺望周边的风景，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地方去了！” “我知道，好了，你下去吧！”，问完，宋慈看着小虎走过去后，又仔细把身边的小山打量了一番，然后对王东升、吕建新两人说道：“如果共主大人出了什么事情，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这座小山上，待会上山的时候，让众侍卫们仔细查看周边环境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吕建新听后，连忙吩咐旁边的一个侍卫，把刚才宋慈的话传给所有的侍卫，让他们每个人睁大眼睛，看每个人经过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现以后马上汇报。这个侍卫得令后，马上跑过去，向众侍卫们传达副帅的命令。 宋慈随着众人沿着小路向山上走去，两眼不停地观察身旁的状况，看有没有什么异样出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身边的大树上的树叶有一些异样，就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开始仔细查看起来，王东升、吕建新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宋慈究竟有什么发现。只见，宋慈围绕大树转了一圈，仔细地看着大树上的树枝，似乎若有所思。看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就对王东升、吕建新说道：“这棵大树有一些问题，将军能不能派个会爬树的侍卫，到大树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发现！”，吕建新连忙说道：“我们侍卫个个都是好手，爬树每个人都会”，说着，指着站在旁边的侍卫道：“大山，你上吧，看看大树上面藏有什么东西没有？”，旁边的一个健硕的侍卫迅速地朝大树走去，抱着那棵粗树，两脚一并，矫健地往上爬去，犹如平川行走一样，不多时已经上去了。茂密的树枝及树叶遮挡着下面观看的视线，不一会儿，那个叫大山的侍卫在上面浓密的树丛中叫唤了一声：“大人，有发现，这棵树上面发现绳索，对面的那棵树上，我也看见有绳索！”。宋慈听见后，马上回应道：“马上把绳索解下来，让我看一下！”，同时，对吕建新说道：“吕将军，再派个侍卫到这棵树上看一下”，只见吕建新大手一指，旁边的一个侍卫接令，马上像对面的大树走去，也不多时，就消失在浓密的树丛中了，不一会儿，也说道：“大人，发现绳索”，宋慈也回应道：“迅速地解下来，让我看一下”。 首先，大山把先发现的绳索扔了下来，然后坐在树枝上等待下一步的命令。宋慈拿起扔下来的绳索仔细的观察，然后说道：“这是个陷阱绳，看样子，共主凶多吉少啊！”，边说边摇着头。吕建新听后着急问道：“大人凭什么就认定这根绳索跟共主有关？这就不会是打猎的人布置在这个地方，等待野兽上钩？”。宋慈指着快要下山的路口说道：“要是将军是个猎人，会在这个地方布置陷阱吗？”，吕建新看了看下面就是路口，摸着头笑了一下，嗫嚅道：“没有这么笨的猎人在靠近路口设立陷阱！看样子，这个陷阱还是用来对付人的！” “是的，将军请看！”，宋慈把绳索靠近王东升、吕建新眼旁，指着绳索上面的印子说道：“这是个崭新的绳索，从折断印记观察，肯定是有人匆忙离开的时候，来不及把这根绳索全部回收，只好用刀把这根绳索砍断，最终遗留了一部分在浓密的树丛中，这样他们就能够迅速地离开，你们看这刀痕非常新，凭我的经验估计不会超过两天，恰好今天有大雾把这绳索弄湿了，刀砍的痕迹更加明显可见，更加可以确定是今天大雾所为无疑了！”，王东升、吕建新见宋慈如此肯定，不由地开始担心起来。宋慈这时迅速地拿起另一根从对面树丛中解下的绳索观看，然后点了点头道：“敌人至少使用了两根绳索陷阱，吊起了我们的两名侍卫，后面的另外两名侍卫不知道如何解决的？”，边说边开始沿着大树向山上慢慢走去，边走边仔细观察左右上下、地上树上一切情况，在小路旁边发现了几片树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然后蹬下身子，察看这几片坠落的树叶旁边的具体情况。王东升、吕建新看宋慈观察的如此仔细，快步走上前去连忙问道：“宋大人有什么新发现？”，宋慈指着一些比较嘈杂的脚印说道：“幸亏早晨有大雾，把这周边土壤浸湿，就把这些人的脚印都留了下来，将军请看，这众多的脚印跟树上遗落下来的树叶表明，共主是被树上落下的大网罩住不得动弹，然后那些人迅速地一拥而上把共主控制住，最后就把他们众多的脚印留了下来”，同时指着旁边树上的枝叶说道：“从这旁边几棵大树上的残留的乱七八糟的枝叶可以判断，这张网就从这里落下来”，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王东升、吕建新都明白了今天早晨发现了什么事情，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情绪明显地急躁起来，连忙问道：“宋大人，从这些情况观察看来，共主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宋慈又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土壤情况，然后肯定地回答道：“从现场来看，并没有留下任何血迹，似乎没有一个人受伤，估计共主也没有受伤，看样子，这些人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共主目前来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听完宋慈的话后，众人都暂时松了一口气。王东升对宋慈说道：“看样子，事情已经非常明了，宋大人，还需要察看其他地方吗？”，宋慈回应道：“这个就是案发现场，已经很清楚了，不需要再察看其他现场了，下一步关键要确定是什么人对共主下手，然后才能确定下一步的侦察方向！”。王东升喃喃地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回营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吧！”，宋慈跟吕建新点了点头，王东升突然转过身来对众侍卫们说道：“众侍卫们听令，今天大家所看到的、所听见的话语，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违令者，定斩不饶，听见没有？”，众侍卫迅速鞠躬道：“谨遵大帅号令！”。随着，王东升大手一挥，众人迅速集中，开始撤退回营。 众人一路无语，都默默地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军营。王东升、吕建新跟宋慈坐在中军大帐中久久说不出话来，三人找不出任何信息，判断出是谁对共主下手。最终王东升首先打破了沉默说道：“共主常常要我们用逻辑思维来思考问题，我们可以推断一下，究竟会是谁打共主的主意呢？首先，看一下中蒙国的人会不会下手？”。 吕建新摇了摇头说道：“当共主出事情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会不会是中蒙国的间谍下的手，现在回过头来看，估计不可能了，如果是他们下的手，他们早就派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或者是主动向我们进攻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了，同时如果是敌军的间谍渗透过来的话，我们的外部的间谍也有可能迅速地发现他们的企图，所以综合各种情况，敌军绑架共主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宋慈也点头赞成道：“敌军要下手，早就趁我军混乱的时候下手了，不会长时间地等候的，越是往后拖延，实际上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我看还是再等待几天时间，我们静观其变。同时可以暗地派人搜索，把范围扩展远一些，看能不能从别处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两人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现在找不到潜在的敌人，如何下手对付要寻找的敌人呢，只能准备好备战，防止敌军的偷袭，然后分别派出大量地探子，暗地对大范围的区域进行情报收集，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最终，三人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对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绑架的人有何企图，然后才能见招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