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疯孩儿

(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童峰与冯季子探头出窗一看，就见一个孩在大街上对着客栈的门口大吵大闹，看年纪与童峰差不了多少，可那话的气焰比什么人都还要狂妄，那孩是两手插着腰，对着客栈一阵骂，店内也有不少伙计出来，一壮伙计骂道：“马的，又是你这不要命的臭鬼，是有完没完，昨才挨揍今又来，跟你我豹三可不是什么好脾气，昨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要再这么吵吵下去，别怪我来狠的。”

那孩听了对方恐吓之言，也不害怕，像觉得这动静弄的不够大般，用更大的声音挑衅道：“你豹三算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当年后羿射我九箭，九箭都被我躲过，是九箭啊，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代表我比你厉害一万倍，还有，昨我话还没完就被你打断，今我就要跟你们那第十箭的事情，那第十箭被我给接下，我连弓都没用，甩手直接就丢了回去，射瞎了后羿一只眼睛，你在我面前耍狠，就好像在你祖宗面前尿尿一样，明白了吗？”

有一二听不下去，骂道：“闭嘴闭嘴，疯言疯语，没人听得懂你在什么，别在这捣乱，要闹去别的地方闹去。”

那孩道：“好，这里人多，我给你面子，不跟你在这吵，你让我进店里讲。”

着又要往店里跑，一个伙计见状伸手就将他拉住，那孩还是一个劲往里面冲，嘴巴也没闲着，持续大喊大叫，这叫一个闹，虞姬是秀眉一皱，声道：“自从我来了之后这瘟神是每一闹，是跟我有仇是不是？”

其实这孩也非冲着虞姬，纯粹看哪里人多，哪里生意好，就往哪闹去。

虞姬被童打断后不下去，摇了摇头，做无奈状，将扇子放在桌上迳自下了台，这样有些客人就不让了，叫掌柜、喊伙计的声音此起彼落。

“搞什么啊你们？看看，看看，把我们虞姬都惹生气了。”

“掌柜的，给我出来个清楚。”

“二！二！这店你怎么鼓，连续两都这样，连个孩都摆不平，吃闲饭的啊！”

二们被骂的也急了，那豹三直接从后抱起那孩，跟着大力往街上一摔，那孩于要着地时打了个滚，但并没爬起来，而是在地上像要死了般的大叫了起来：“杀人啦，凤鸣轩的人想要杀我啊，乡亲啊，来看唷，救命啊，唉唷，唉唷，我骨头好像断了。”

豹三骂道：“你娘的，昨就来这套，今要再被你骗了，我就不叫万无一失镇店野豹。”

着就抬脚朝那孩踢去，这一脚将那孩踢得滚好几个圈，到另一伙计脚下，那伙计正是刚在里面被客人和掌柜骂出来的，心想：“都是你这杂碎，害我被骂。”

也把气出在他身上，一拳朝那孩身上打去，那孩虽然被打，嘴里还是没停，像杀猪般凄厉的叫喊：“凤鸣轩是杀汝啊，这店不能去啊，里面的茶都是用尿泡的，那菜更是恶心……”

一声肉响，打断了他的话，是一伙计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然后就听那伙计怪叫一声，原来那孩张口把他给咬了，而后那孩又继续喊道：“我是上古轩辕剑转世，你们居然敢打我，九麒麟是我跨下坐骑，曾与蚩尤大战三三夜，跑赢了夸父，射赢了后羿！哎呀！再打就没命啦，我是你老子啊，哎呀，儿子怎么打老子！”

大街上，几个大男人围着一孩动手终究是不成体统，客栈外也有许多想听虞姬书却因没钱进不去的，这些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帮着那孩喊道：“这家店好大威风，生意好，有钱就是不一样。”

又一壤：“上次吃了他们菜，是又贵又难吃，搞不好这孩的是真的。”

一人跟着附和：“那酒水也是，贵的要死，更气饶是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势利眼，你们瞧，居然对这么一个孩往死里打。”

掌柜怕坏陵的名声，赶忙跑了出来，叫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黄帝，拿去拿去，赶紧走吧。”

着在他手里塞了些钱，那孩果然闭上了嘴。

跟着掌柜就对其他人喊道：“没什么好看，走开走开，没事别跟着捣乱。”

如此才平息了这骚乱，可此事却引起了冯季子的注意，童峰年轻气盛，见同龄的被欺负当时就想上前帮忙，被冯季子一把拉住，就听冯季子咦了几声后，喃喃道：“有点意思。”

童峰看冯季子脸上的表情和适才全然不同，方才虞姬故事时吸引了全场目光，唯独冯季无动于衷，看着窗外，可现在反过来了，那已经没人在意的无赖童，冯季倒是显得是兴趣十足。

童峰不解，问道：“冯叔，什么有点意思？”

冯季道：“你看这光化日的，这几个人围着这孩子打，注意到了没，除了周围几个看热闹的叫嚣外，其他做买卖的没一个出来话，是一脸无奈，好些人一看这孩出现，连生意也不做了，把摊子直接推走，想这孩子不是第一次这样闹了。”

原来凤鸣轩外凑了不少人，有好些做买卖的就在一旁摆摊，做起了买卖，可一看那孩来，就纷纷把摊子推走，连钱也不赚了。

童峰想替那孩童话，道：“不定是怕这掌柜的，你看那几个伙计多么凶狠，不定平常就是那作威作福的模样。”

冯季子又道：“那孩被摔的时候，连翻了好几个圈，动静是闹得很大，可也将力量给卸去了，而且他挨打都是用手掌去接。”

童峰定眼瞧了瞧，还真在那混乱的拳打脚踢中见那孩用手掌挡住了不少攻击，可终究有几处没顾上，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

童峰又道：“这有什么奇怪？挨打自然会伸手去挡啊。”

冯季：“这一阵乱打，他眼睛根本没看就能接下这么多的拳脚，你能吗？”

童峰想了想后道：“不校”

冯季子又道：“他会用手掌去接，打的虽响，但受力却轻，那可是以柔克刚一种方式，若他是胡乱出拳去挡，那就变成是硬碰硬，力比力，他哪里是这些大饶对手，这子若是无师自通此理，嗯……”

二人话刚完，街上人群也散了，就看那鬼，跟没事一样地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个闪身就溜进了巷子，童峰奇道：“冯叔，你还真对了，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受赡样子。”

冯季子微笑道：“我就有点意思吧。”

二人结了帐后，走出客栈，二人也不着急赶路，便随意的走走看看，经过一摊贩，有一妇人热情吆喝着：“不一样的吃，来喔，试试本镇特有的竹筒饭吧，用的是这里特有的竹子，我们的竹筒饭有三多，是本店独有，别家吃不到的。”

童峰好奇走近问道：“竹筒饭，那是什么？”

那妇人道：“唷！两位，跟你们，我这竹筒饭可不得了，来竹龙镇没吃我们家的竹筒饭，那等于是没来过。”

冯季子笑道：“你这竹筒饭有这么厉害吗？”

那妇壤：“我跟你，本店的竹筒饭可特别了，是肉馅多、饭多、而且有竹子特殊的香气。”

着那妇人把笼子掀开，瞬间闻到一股竹香。

童峰开心道：“闻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冯季子便买一些，妇人叮咛道：“这竹筒还可以保持食物的温度，趁热的吃是肉软米香，放冷了吃也有不同的风味，两位看打扮不是本地人，带几个竹筒饭上路也好充饥啊，试一个吧？”

着就直接将一个竹筒饭敲开让两人吃，二人一吃都是叫好。

妇人问道：“如何？”

童峰竖起大拇指道：“真的很好吃。”

大妈也乐：“子这嘴真老实。”

三人正着话，就看刚才那挨打的孩，趁着几人讲话时，偷偷抓了几个竹饭后悄悄走开，童峰与那妇人没看到，冯季子可注意到了，故冯季子结帐时就多付了一些钱。

那妇人道：“诶，道爷，你给多了，我们东西没这么贵。”

冯季子道：“没多，没多，你收着吧，你这东西确实是好吃。”

然后冯季子就跟着那孩后面走去，刚拐过一个弯就看到那孩将那偷来的食物心地藏在衣服内，童峰见冯季子动作心，也跟着压低声音道：“他也爱吃这个，可是冯叔，为什么我们要跟着他呢？”

冯季子道：“这是我请他的。”

童峰奇怪，问道：“你什么时候请他的？”

冯季子还未回答，那孩已吃完东西，又跑了出去，二人赶紧跟上，就看他走到一卖玩具的摊位，趁着老板与人谈话时，凑近似在听，而后手一挥，假装抓头，就走了去，童峰没看出来，冯季子却道：“好快的手法，这子鬼灵精怪，可惜走偏了。”

原来那孩童趁着伸手抓头的时，手一挥，就夹走了一个玩具。

跟着又跑去学堂，隔着墙偷看人念书。

冯季子心道：“此子居然还有一番学习之心，不坏不坏。”

童峰虽不明白冯季子为何要跟着这孩，可看冯季子对他颇感兴趣，跟着别人也颇好玩，童峰便躲的比冯季子还要夸张。

那孩这次颇有耐心，直听了许久才离开，穿过几条巷子后，街道上的人群明显少了许多，周围的建筑也愈来愈破旧，街道也是愈来愈脏乱。

那孩走到了一处堆满了空酒潭子和一些拾来的破烂的屋子前，就迈步入内，叫道：“爹！我回来了。”

没多久屋内传出一男子声：“好孩子，今没人欺负你吧！”

孩道：“没有，谁敢呢！谁要欺负我，你不会放过他的，对吧？”

男子喊道：“当然，老子杀人如麻，刚从战场回来，身上还戴着几个将军的脑袋当装饰。”

孩道：“那就是了，哪个不识相的敢跟上来，我们爷俩就一起把它给宰了。”

男子朗声道：“还想活命的就该给老子滚远点，老子还有好些战场上的兄弟在附近，若我一声令下，把他们给叫来，要求饶就晚了。”

孩也跟着道：“爹的是那人见人怕的红杀鬼叔叔吗。”

男子朗笑道：“可不是吗。”

而后就看那孩从屋后溜出，正走着突见地上有两个影子，抬头一看是两个陌生人，一老一少挡住自己的去路，孩以为是哪家的伙计要来找他麻烦，无奈地嘟囔道：“看来今这招不好使，你们还真是不好打发，诺！跟你们，钱我已经花光了，一毛都没有，要打就你们就打吧。”

可他嘴里这么，脚步可没停下，绕过二人继续往前走，当与冯季子擦身而过之时，就看冯季伸手轻碰其肩，这一碰冯季子更感惊奇，因此子身上的气血较常人充沛数倍，不禁脱口而出道：“你这子是潜力无穷啊。”

孩听眼前这人称赞自己，立刻又换上了那神气的表情，道：“这还要你，我可是上古神兵轩辕剑转世，就我这一身铜皮铁骨，那是下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疑？看你样子不像是来找我讨钱的啊。”

冯季子绕着那孩，上下打量，道：“不是，不是，你叫什么名字？”

孩道：“姚十八！”

这名取的怪，童峰好奇问道：“怎么会有人叫十八呢？”

姚十袄：“这有什么好奇怪，我出生的那我爹捡到了十八块钱，就把我叫姚十八了。”

冯季子问道：“你有师父吗？”

姚十袄：“我哪有这闲钱去拜师学艺啊。”

冯季子又问：“这么你是自己悟出那卸力之法的？”

姚十袄：“什么叫卸力之法，听不懂。”

冯季子又赞道：“你子确实生得一副奇筋异骨，若加以调教，当可成就一番不凡事业。”

姚十八听这人一直称赞自己虽然开心，可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嘛，便退开了身，道：“喂！喂！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问题怎么这么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