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祭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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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第二天清晨,司马懿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不由得有些惊讶。 在现代来说,对治症状一般西医会见效更快,却不曾想这副中医汤剂有如此奇效,而且治愈的可是经络受损这样的疑难之症。 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三夜的司马懿此时自然还觉得有些气血不畅,转头看了看在趴在床边熟睡着的小百灵,不由笑了笑。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简单地擦了把脸就轻轻地迈步出门了。 此时太阳才刚刚冒了个边儿,院中朝气正足,于是司马懿开始一边运功调息,一边打起了五禽戏。 随着气息在全身经络间的导引,手脚收放间,司马懿竟感觉到自己的经络不但恢复了,而且它们对于气息的敏感度和强韧度又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本来按照司马懿的伤情来说,他这一次以弱小的身躯强行运功,即便恢复了应该是不如从前才对,没想到反而突破提升了。 不过他静静思量后也明白了,这可能就像修炼功夫到了瓶颈期后,需要一次大的机缘而让自己破而后立,才能在原来的境界上有所突破一样。比如我们在创作、学习等等的修行上,遇到瓶颈时,如果能及时得到一些激发自己潜能的事情,一下子就会跳向更高的水平摆脱之前的桎梏。 现在,司马懿就是这样的感觉,这种机缘十分难得,这不由让他喜出望外,是以更加的集中精神了,甚至他开始闭着眼睛运功,以便更好地感受体内经络气息的流动,抓紧时间让自己趁机提升得更多。 正在这时,华神医因为昨日约定来看司马懿的病情,所以走进了院子。 进来后他正巧看见司马懿在专注地习练着什么功夫。 于是就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可是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意外。 又看了一会儿。却不由微微点了点头,于是也不打扰司马懿,继续静静地观察着。 一套五禽戏下来,司马懿竟出了一层薄汗,但他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无不熨帖,所以不由十分惬意地吐出一口气。 当他睁开眼睛后,刚好瞧见华神医就在眼前站着,而且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 司马懿心说不好,虽说这华神医有可能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但江湖奇能异士甚多,保不齐让他看出了什么门道,而且如果他万一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该如何解释呀? 只见华神医先是笑了笑说道:“二公子这么神采奕奕,想来病症已经基本痊愈了呀。” 司马懿有点心虚,赶紧回礼道:“那是因为先生的回春之术甚是高明,晚生这里拜谢先生了!” 华神医上前虚扶道:“公子不必多礼,容我给公子再号一号脉,断断情况,也好让在下放心。” 司马懿让出身位,把手一引恭恭敬敬地道了声“请”。 华神医点了点头迈步进屋,绕过屏风后就瞧见床榻边熟睡的小百灵,回头对司马懿道:“这孩子真是善良可爱,对公子也甚为上心,小小年纪难为她一晚上值守公子,不如让她且先去偏房休息一下,我给公子号完脉之后再叫她过来吧。” 司马懿甚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之前说过,司马懿在内心里,还是把小白灵当作大人疼惜小病人一般的。 于是上前轻轻唤醒了她,吩咐她暂时先去休息。但是这丫头却有点倔强,怎么也不肯让司马懿无人伺候。 最后还是司马懿佯装生气,用命令的口吻让她离去,小百灵这才作罢,给司马懿和华神医端了盘点心和茶水,嘟着小嘴轻掩了房门。 司马懿和华神医落座后,华神医就伸出手给司马懿把着脉,然后竟半晌不语,而且神情似乎有些复杂。 正当司马懿打算开口询问时,就见华神医目光灼灼地对着司马懿问道:“二公子今早练得似乎是…五禽戏吧?” 这一句问得司马懿一惊,一句“你怎么知道”几乎脱口而出,话到嘴边他赶紧又咽了回去,但他一脸惊恐样子已经深深地出卖了自己。 于是华神医不紧不慢地说道:“据在下观察,二公子在练五禽戏时还配合着一套内家的养气功法,是也不是?” 这一下司马懿更是脊后一阵发凉,感觉自己的底细被人看了个穿,一个激灵想把那只放在案几上的手抽回来,却哪知道竟被这个华神医捏得一点也动弹不得。 司马懿刚想抬另一只手去救,不曾想这华神医率先伸出手来,带着内劲,右手扣住司马懿的脉门,同时左手的大拇指快如闪电,钩点了司马懿肩部的肩井穴,之后又点到司马懿小腿外侧的足三里,说道:“我若是你,一不会乱叫,二不会乱动,否则我这右手一运劲扣向你脉门的话…呵呵,你既略懂点穴,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司马懿手足被击中穴位后只觉得手脚麻木,一时四肢竟无法动弹。但是这华神医虽然点了自己手足要穴,竟没怎么伤害自己体内的气机,显然并不是真的想谋害自己性命,况且他知道,一旦真的被这样的高手扣了脉门,自己的命也就等于是攥在别人手里,于是索性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华神医呵呵笑道:“你也知道我并不想害你性命,只是有几个事情在下不解罢了,还请二公子如实解答。” 司马懿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我都落在你手里了,还能怎么样,你说吧。” 他从华神医露的这一手也能看出来,这人如果想在房间里秘密杀了自己,甚至再全身而退应该都不成问题,所以该认栽还得认,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就听华神医问道:“我且这么说,你那夜昏迷前,可曾将府上那位梁壮士救醒?” “正是。” 华神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那夜来府上救醒夫人之后,就去看了看这位梁壮士的尸身,发现他周身上下除了箭伤之外竟然还有内家高手打穴行针的痕迹,尤其是头顶百会穴的那一针,我竟看不出是什么手法…但最奇怪的是既然是你所为,那么依我看,你那功法的火候,非二十年苦工不可得,二公子今年恐怕最多一十二岁,就算你打从娘胎里开始修炼,恐怕也未必能有此等成就吧?” 司马懿一凛,狡辩道:“世间之大,奇事甚多,不乏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先生未免太过孤陋寡闻了吧。” 华神医也不生气,而是思考了一下之后突然冒出一句:“你可曾去过冀州灵山五行观?” “五行观?那是什么地方?”司马懿疑惑道。 华神医见司马懿反应不假,于是笑了笑,摇头道:“那你就休要再行狡辩了,此功法乃我本人密传,你方才在院中所习练的五禽戏也是我之首创,除了我和几个徒弟之外,世间再无可能有人刚巧二者兼得。” 司马懿一听悚然道:“你…你是五禽戏的创始人?!那…那你是不是叫…华佗?” 华佗听完又有点意外:“哦?你小小年纪,足不出户,怎知我这江湖人的名声?” “华佗!他真是华佗!”司马懿难掩激动的心情,内心一阵狂喜。 华佗见司马懿并不答话,反而一脸兴奋地瞅着他,不由让他有点毛毛的,于是皱了皱眉头,扣着脉门的右手稍稍用力点了点。 这一疼一滞,这司马懿顿时从激动中稍微清醒了一些,想到:如果这人是华佗,那从后世史籍资料上来看,他应该不是个杀人如麻的主,所以不会对我草菅人命吧,不过我还是得小心点,有时候史书是有点靠不住的。 司马懿心里一定,正色道:“先生,如果我说了,你千万不要把我的秘密告知其他任何人,包括我的亲人,可以吗?” 司马懿见房间里此时只有自己和华佗两人,而且现在也是被逼无奈,根本想不出什么能瞒得过这个行家的理由,况且自己刚才用的功夫还正好撞在人家的枪口上呢。 华佗一听这话,有点意外,又有点好奇,不过见司马懿说得恳切,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回道:“我答应你,你且说吧。” 司马懿点点头,便开始向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半晌之后,华佗一脸惊奇,一边用手捻着胡须沉思着,一边嘴里嘀咕道:“真是闻所未闻啊…”他思来想去,司马懿的回答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如果套在这几天发生的事里确实是无比顺理成章,毫无破绽,只能点点头说道:“唉,虽然骇人听闻,却也只能暂且相信你了。” 司马懿见他说这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抿了抿嘴唇后忍不住道:“先生,我说得口干舌燥,能不能让我喝口水啊。” 华佗想想倒也无妨,于是一边伸出左手,一边对司马懿说了声:“呼气。” 司马懿刚一呼气,就见华佗的左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指腹用力捏了捏肩井穴,不一会儿,司马懿这边手臂的麻痛之感就消失了,于是司马懿抬了抬胳膊,取了案几上的茶水赶紧喝了几口。 华佗一边看司马懿喝水,一边心里想着:“这…莫非是天意?是了,难怪师叔传信要我速速赶来司马家,此子确有不凡之处,但…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还需要试他一试。” 华佗心里有了计较,于是说道:“二公子,在下有一事想问你。” 司马懿放下茶杯说道:“先生请讲。” “我见你少有奇节,却秉性沉稳,对医道又甚有天赋。如若有人指点,假以时日定有所成,不知你是否愿意做我门徒?”华佗直视着司马懿问道。 司马懿闻言心中顿时大喜,就像前世中了彩票一样激动,立刻点头如捣蒜,怎奈全身除了头和一条胳膊,其他地方依然麻木不灵,不能行礼。 华佗见他这副模样想动不能动的滑稽模样,不由先是哈哈笑了几声,然后或拍或揉地解开了司马懿身上的穴道。 司马懿活络了一下胳膊腿,正欲再拜,华佗却伸手示意他先打住,说道:“公子先别高兴得太早,此事还需我与你父亲沟通,只怕司马大人不会轻易答应,一切还需看天意。” 司马懿听完向华佗深深一揖道:“万事拜托先生了!” 华佗点了点头,说道:“公子先去躺下,我再给你行几针,毕竟你大病初愈,刚才又被我点了穴道,虽说不伤气机,但血脉顺畅当然更加舒爽些。” 给司马懿行了几针后,他又从偏房唤来小百灵伺候司马懿洗漱吃饭,自己便出门去了第一进院落的正厅。 正厅上,司马防居正席,此时案边的香炉中烟雾袅袅,将司马防表情遮掩得时隐时现,正好映衬出他此时心中的阴晴不定。 眉头紧锁间,他一直回忆着这几日调查后的案宗内容。 原来,这次的刺杀事件最终多少还是查出了些线索,而且果然是直指宫中,但司马防得到这消息后却马上按住此事秘而不宣,因为他知道,这个案件一旦公开,那将又会在朝野上下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届时,包括他自己以及这次刺杀行动中有所表现的儿子等等说不定都会被牵连,而这场赌博的代价他一时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于是赶紧告假回府,闭门谢客了。 正在这时,沉思中的他突然听到季廉进来说道:“老爷,华神医求见。” “华神医?他来找我做什么?”不过司马防此时虽然疑惑,但因为自己这边思虑再三的权衡结果尚在纠结,心中也是烦闷无比,且找个人先说说话也好,顺便问问儿子的身体情况,于是他又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唯。”季廉趋步而退,出门将华佗引了进来。 司马防见状立刻站起身和华佗相互见礼,随即分坐主客席,笑道:“华神医连日操劳,在短短数日内便医治好了拙荆和犬子,实在感激不尽。” 华佗闻言回礼道:“救死扶伤乃我辈之天职,司马大人不必多礼。” 司马防问道:“不知我儿仲达近日来恢复得如何了?” “二公子体魄强健,异于同岁稚子,此次只是有些劳神,并无外伤,恢复得自然也甚快,今夜好好休息一番明日自当全然无恙矣,司马大人不必担心…”说到这,华佗捻了捻胡子看着司马防继续道:“到是司马大人双颊暗黄,眼眉间有晕黑之气,倒像是积劳成疾,心烦郁结的表象啊。” “唉!”司马防听后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先生,近日洛阳城内事务繁多,身为一城之令责无旁贷,以致每日茶饭不思,每晚夜不能寐啊。” 华佗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到觉得司马大人每日操劳公务影响作息,确实劳神伤身,但依在下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这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却不在于此啊…” 司马防听完心中一凛,但依旧面不改色道:“哦?先生此言我就有些不懂了,现下我族人和睦,儿女孝悌,除了任上事务繁多之外,哪里还有让我劳神伤身的事情?” 华佗摇了摇头说道:“司马大人何必言不由衷,我乃一介江湖郎中,行医多载,医人无数,每次却是都总结出同一个道理来…”说罢伸出一根手指继续说道:“表症好医,心病难除啊。” 说完这话他就司马防的神色有了些许波动,于是摇了摇头道:“司马大人不必如此,我此来正是为治大人心病的。” 司马防是个明白人,只是素来谨慎惯了,走一步退三步是他惯有的处事方式,此时虽然明显感觉到这个不简单的郎中已经看破心事,但依旧试探性地问道:“汝乃何人?我又为何要相信与你?” 华佗看了看旁边的季廉,沉吟不语。司马防会意,摆手道:“季廉不是外人,请讲!” 华佗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先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绿色的玉石牌子,出示给司马防看。 只见这块牌子手掌见方,晶莹温润,像是从整石上取下,切割时仿佛是一气呵成的,似是看不出如何精雕细琢过,其正面上书四个字——“五行木门”。 司马防一看,心中咯噔一下,顿时变了态度,颤抖着伸出双手,虔诚地问道:“先生可否将此玉牌请来让在下一观?” 华佗点了点头,将玉牌交给上前来请的季廉,由季廉呈给了司马防。 司马防一拿到这个玉牌只觉得一股焕发着生命活力的气息从牌子中传来,不由精神一振。然后小心翼翼的正反摩挲着玉牌,只见上面除了四个刻字之外,其反面好像还浮雕着一条青龙,但那样子却又不似人力刻意雕琢的,仿佛浑然天成一般,是个世所罕有的奇物,这一下他不由地激动道:“此物可是那灵山五行观的木门祭酒令?” “正是。”华佗淡然道。 司马防闻言地心下一定,站起身来恭谨的将牌子双手递还给华佗,说了一声:“在下久闻五行观木门祭酒华佗先生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其实司马防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 自张道陵羽化之后,天下奉道之人最为推崇也是最为仙踪难觅的有两个人——一位世称北斗和另一位世称南华,传说这两位真人正是当年奉师命下山入世,寻找紫薇星下凡之人的王长和赵升。南华真人赵升为人真挚单一,行事低调,向来不曾开宗立派,是以仙踪难觅。而北斗真人王长则深得张道陵之所传,心思灵巧,技艺颇多,且深知以一己之力在世间苦寻无异于.大海捞针,于是选择华夏大地灵气旺盛的太行山,当时也称女娲山、五行山,他在太行山脉世人从未发现之处,寻找到五座隐匿在云雾中的环绕相连的大山,其中间正好环抱着一块方圆五里的平地,因其与五座山峰又整体形成一座形状奇特的大山,而且灵气十足,于是起名叫做灵山,之后他便在此处建了一座道观,开宗立派,名曰五行观。 接着,他又在五座山峰之上分别发现了五块品相世间无双的玉石,开石取玉,发现每块玉取下后长宽厚皆为见方状,且背面竟天然形成了五行之灵形状的浮雕,分别呈现为:绿色的木行青龙、白色的金行白虎、红色的火行朱雀、黑色的水行玄武、黄色的土行麒麟。王长观之大感这些玉牌与自己五行观存在着奇巧之处,遂用世所未有的指力在这五块比金坚、比铁硬的玉牌上分别刻下五行水门、五行火门、五行土门、五行金门、五行木门的字样,在教派中对应分设了五个山门,将这五个玉牌作为证明执掌这五个山门之人身份的祭酒令,分赐给了他的五个弟子,让他们恪守大道,教化万民,收弟子以壮山门实力,为苍生也为更快地找到紫微星下凡之人。 由于王长这一脉受张道陵大道真传,其福祉所在,的确深得民心,所以很快被世间流传。 要知道即便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人们时不时还会被迷信所困,诸如各种非法教会组织这里不再列举。所以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封建年代,人们又是遇到这种中华正统的大道教派,自然更加狂热崇拜,甚至远在洛阳的帝王将相,士族大家,虽然为安民心表面不予,但实际上奉道者多矣。 目前在五行观中,世人只知道北斗真人王长因年迈隐世闭关之后,由他的大弟子也是他儿子的岳麓真人王俊在执掌教务,王俊也同时兼掌水门。 华佗因为要在江湖中行医,所以比较广为人知,而其他三门的掌门究竟何人,却因为灵山如世外桃源一般难以寻觅而无人知晓。 而祭酒令的样子却因为每次华佗行医时,有时会遇到需要紧急救治的病人,为了争取时间迅速获得病患及家属的信任,索性直接将祭酒令先示于人前,久而久之的,人们便把这令牌的模样流传开了。 不过有一点华佗与山上其他师兄弟一样,那就是完成山门寻人的使命,所以他云游四方其实也不光是为了救病患于危困,所以他向来不开馆坐堂,而是摇铃传巷,四处寻觅线索,是以向来行踪不定,人们求见一面反而不可得,只能看机缘是否能碰巧遇到。 所以这次司马防见到华佗的感觉,就像现代的年轻人当面见到从未亲身接触的明星偶像一般激动。 华佗站起来接过玉牌,回道:“司马大人不必多礼,在下就是在江湖中行走的一介郎中,此来是真心为大人解忧的。” 司马防闻言赶紧请华佗坐下,奉上茗茶恭听垂询。 华佗喝了口茶水道:“恕我直言,司马大人所虑者,乃是目前朝堂上的党争,而现在最为棘手的恐怕正是前几日发生的刺杀案,以及之前几桩官员被暗杀的血案。司马大人如今因刺杀案被朝廷以军中甲士护卫,虽险但暂无性命之忧,只需权衡双方势力选择队伍罢了,而真正可虑者,乃是那一晚救人的二公子,他建立奇功,只怕已被对方盯上。但因他毕竟还只是个年幼的稚子,防备之力太弱,纵有府上护卫保护,但总归敌人在暗处,府上纵然防备森严,恐怕也总有百密一疏之时,一旦出事,恐怕大人无法承受。” 司马防闻言点了点面前的案几,说道:“先生所言甚是,这几日我苦思应对之法而不可得,愁的我心烦意乱啊,方才听先生所来之目的,不知先生何以救我?” 华佗一抚胡须,正色道:“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求变。在下愿收二公子为门徒,带他上灵山避祸,待他学有所成,朝中风平浪静之时再行归来,届时也可以用之所学光大门楣,大人觉得可好?” 司马防一听先是一喜,而后又有点犹豫,沉吟不语。 华佗见状问道:“怎么,司马大人不愿意?” 司马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先生,我终归还是希望仲达能够明熟经史,将来入仕为官,造福百姓,而行医救人虽亦为善业,但非我辈族人之所望也…哦,狭隘之处望先生见谅啊。” 华佗听罢大笑,说道:“我当是什么难言之隐,原来是这么回事。司马大人不必多虑,我教派中以道家无为融通之法授业于门徒,各门之间凡有助益者,皆可互通有无。之所以各门弟子成才不同,乃是因其才学确实长于某一山门之道,所以其他山门擅长的领域,他们都随心意而涉猎不多。二公子的经史学问我想是不会落下的,我山门中的土门,擅长以经学教化民众及弟子,掌门更是天下公认之隐世大贤,姓名嘛…无师弟的首肯,我确实不便直接透露给大人,若二公子天资聪颖,可兼两门,我完全可以把他引荐给我师弟。” “原来如此,先生说得哪里话?望先生而知土门祭酒之风姿才学,仲达若也能在其门下学艺,当真前世修来的福分呐。”司马防此时心里都乐开了花,早就一万个愿意了。 但高兴归高兴,司马防毕竟老成持重,冷静之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现在朝局混乱,民不聊生,先生与仲达此去灵山路途遥远,一路上多有艰险,不知先生要带多少人护卫?” 华佗摆了摆手笑道:“我与仲达二人即可,人多却反而容易被盯上,我也无法照应周全。” 司马防闻言着急道:“先生所言虽有理,但目前世道人心难测,如遇歹人谋财害命,先生身为医者,如何保全您与仲达二人的性命?” “哈哈哈,我虽为一介郎中,但师从北斗,且能单凭一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照顾一个稚子周全还是做得到的。”这一点,华佗显得坚定不已,“大人若信不过在下,尽可一试!” 司马防愣了一下,说道:“如何试之?” 华佗笑了笑,运足气息,抬头对着屋顶朗声喝道:“上面的朋友,下来见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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