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文争武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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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司飞水一见喝道:“大胆狂徒,竟敢班门弄斧不知死活,偷学我天山派的精妙掌法,糊弄到尊长头上,实在可笑!今日不点拨你一下,你永远不会知道,假的终究成不了真的!” 司飞水看见师兄出招,心里有了底连顾忌都抛开了,一招‘天高云淡’掌势迎面而来,身子翻滚左腿踢出、直取凌波胯下,形成师兄弟二人合击之势。 却不知凌波这招是虚的,跟着第二招‘风云际会’使出,同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告诉所有人,当她说到‘偷袭的蒙面客,曾用这两招与我交手,我今天使开来与诸位瞧瞧,到底是哪一派的武功……’然后脚下滑行,使出‘一步莲花’避开二人。 凌波虽然边说边打,却丝毫不曾怠慢,说的轻缓,打的却是奇快,这让天山派的三大高手竞相愕然,尤其是一旁观瞻思量的万仞山,他心里极为明白,本门的‘天崩地裂’向来是实招,且威力极猛,而此女竟然虚出。 虽然他能理解,这是凌儿姑娘的善意表达,但变招之快化招之奇、简直不可思议,眼见师兄和师弟当局者迷,都不能及时应付,深感意外心底极为惶恐,虽然周身冷风狂扫不停,但他脊背之上依然汗湿大片。 等到凌儿姑娘第二招接上时,万仞山发现二师兄西迟冰,随后一招‘旭日东升’迎着架出一掌,五弟司飞水竟然抽出长剑径刺,却是‘寒峰破云’,万仞山隐隐觉得,如师弟这般拔剑对阵确然不可,但他却未能喊出口,似乎被疯狂的风声窒息了咽喉。 就在这时,一个脆脆的声音、冲破风雪呼啸而至,跟着一个粉红人影从天而降。 “我只当大食教徒习惯围殴,想不到天山派也喜欢以多对少,若非亲眼所见,这名门正派也太不像……” 随即兰花指弹动,射出一支寒冰箭,就听见‘当’的一声,司飞水的雪光剑几乎拿捏不住,只得顺势避让倒纵跃开,如苍鹰盘旋惊慌落地,虎口依旧阵阵胀痛。 “好一个‘寒冰箭’,我道是哪来年幼无知的娃娃到此撒野,原来是昆仑山的朋友,嘿嘿,幸会幸会!” 西迟冰阴阳怪气,虽然收招作礼,却依然语带嘲讽: “看来两位千里迢迢,赶赴天山是特意指教我等的,西迟不才,愿闻昆仑派的高见!” 二十年前,西迟冰随师父何无剑在泰山峰会上,见识过昆仑派的寒冰箭功夫,那是鲜至柔刚刚出任天玄掌门不久,是以他还有些记忆。 “是梦儿姑娘,你终于到了!”万仞山惊道。 “天山派怎么动辄拳脚相加,是何道理?二师姐一再忍让,你们却得寸进尺,这好像不需要本姑娘搬弄什么高见吧?莫非万师兄、西迟师兄均没看见么?” “这位姑娘不要强词夺理,要不是你的师姐上来就动手,我与二师兄自然不会……,哼!” 司飞水猛地甩手,“琤”地一声将长剑插入剑鞘,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西迟冰的左后首四尺之处。 “我只不过将蒙面客所用的招式,演示给几位瞧瞧,不知道是不是贵派的功夫,就算没学到家差了许多,两位也不必大动肝火。况且在天山顶上,小妹觉得更应依天理而为,又何必刀光剑影、生死相逼,西迟兄乃通道明德之人,自然知道天山有多重。” 凌波轻言细语不紧不慢地对众人说,初闻闻西迟冰话中有话,而司飞水胡搅蛮缠,不免心里微愠,话音稍转就此讽喻一番。 “你一个小小姑娘家,知道什么叫天理,在这里、在天山,师父与大师兄今日不在,自然我说的就是天理,贫道年近五十,吃的盐比你喝的水多,难道不及你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哈哈哈!……”西迟冰见这姑娘很不尊重自己,在天山门堂内还喧宾夺主,内心非常生气,可谓极度不满,言语也就傲慢狂放,一派不屑的神色。 “那也未必!”凌波见此人自高自大,颇有见面不如闻名之憾。 “别说是在天山顶上,就算是天山脚下,也得按天理行事,总不成随意杀戮盗抢、一心学那歹毒之人,如此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万师兄,你以为呢?”见司飞水神色异常蛮不讲理,梦儿自然寸步不让,尤其是对面这个天山派的二师兄,似乎远不如万师兄通达人情事理。 “那是当然……梦儿姑娘!我师兄师弟……可能一时误会,误会……”万仞山不得已踌躇应付,准备借机询问劝说师兄和师弟。 “三弟,你不要被这两个小姑娘迷惑,可知道当年师叔祖尉子虚,被昆仑派的奸诈之徒卫、徐二人合谋所害,你道他们当真是武功高强,还是以多击少?” “这……”万仞山无言以对。 这师叔祖尉子虚的陈年旧事,即便是天山派的掌门何无剑,所知也不尽然,更何况他的徒子徒孙。何无剑只在师父玉如意、晚年行将就木时,前话后话天山因果才被告知,师伯尉子虚是被昆仑派的弃徒——卫、徐二人在高昌国所杀。 而南求废徒致歉之事,只有玉如意的师父蓝心白清楚,尉子虚是玉如意的师兄,当年玉如意和雪海风都曾想上昆仑山问罪,说白了就是给尉子虚讨要说法,不过最终被蓝心白制止,主因是尉子虚为名利所累,暗地里背着师父,一心谋求高昌国的国师,亦已为天山派所不容。 尉子虚亡命十多年后,孟灵冰携南求亲笔书信,上天山拜见天山派掌门蓝心白,蓝心白阅罢此信微微点头,当时就将信件烧毁,并淡淡回复了几句,请孟灵冰带回复命。 大意是:劣徒愚昧无知,任意自专早已有违门规,既然有如此结局,也算是咎由自取,天涯兄何须耿耿于怀,为不争气的后辈大动肝火,大家道化西域礼尚往来,一切照旧无妨。 以后,蓝心白也没有对弟子详细说明,大概是不争气的徒弟不值得再提,但多少还是给天山派后人留下了一个死结,尽管自孟灵冰之后,双方大抵还算说得过去。 即便是几年前,鲜至柔、何无剑为九龙剑之事,在少林寺遇见倒也礼貌周全,相叙甚恰并无恶感,谁料今日时空变换峰回路转。 “你、你……你胡说!”凌波忍气斥其无礼。 “卫、徐二人阴险歹毒,有其徒必有其师……”司飞水横眉冷眼,负手背后又上前一步讥刺道。 “胆敢辱骂我祖师爷!今日非教训你不可……”话音刚落梦儿掌剑疾出,金银指直刺司飞水喉头。 司飞水大惊抽剑不及,身子急退左臂横起格挡,西迟冰见师弟仓促间,招法不稳落入下风,转身急救右掌拍出,五指呈鹰爪照梦儿左肩抓取。 “师妹且慢!”凌波想阻止亦已来不及了。 只得对西迟冰和司飞水怒道:“西迟师兄信口开河已属不仁,司飞水辱骂尊长实属不义,仁义不守天谴人咒!” 转头叹了一口气,幽幽对万仞山说:“万师兄,休怪我等粗鲁,凌儿此时此刻亦难以克制,若是师尊闻此等非言,非重重惩罚无知狂徒不可。” 万仞山其时已感觉,师弟飞水必定搅入其间,只是不敢想象和尽信。果真这般师父知晓,五弟只怕性命有虞,就算师尊爱恨难舍,废黜门墙终是在所难免。 而西迟冰这番言语,尤其让万仞山颇感意外,暗忖莫非二师兄今天练功入魔不成,早晨下山之时他是知道的,二师兄正在练‘五行向阳功’。 这‘五行向阳功’一共有六层,在天山派万仞山这一辈弟子中,只有他的大师兄白云天在数年前融会贯通,而这最后一层西迟冰一直练不上去,师父何如龙这段时间曾指点过一二,令西迟冰小有斩获。 但这门内功有很多不足之处,万仞山曾听师父对大师兄说起过,这次西迟冰练功困难甚大,论其根本实属资质悟性不够,因而何无剑不得不出手多方辅助点化。 后来何无剑在下山前又告诫西迟冰,指出若有异样即行停止,万仞山当时正在练剑,何况五行向阳功他还没有练第五层,自然师父对二师兄的关照,他就没过多留意。 正疑虑间,忽听二师兄吼道:“大胆妖女!竟敢在天山之巅放肆,想重演当年故事,呵呵!有某家在,只怕未能如你所愿,别说五弟不知此事,就是当真借你的马儿一用,又有何不可!” 这话一出口,除了司飞水外,无一不感到吃惊,连万仞山都怀疑是否听错话,难道二师兄当真不知还是故意装糊涂,人家姑娘不在场,这借马与偷马有甚区别。 梦儿一听更是气恼,原本出手还有些顾忌,经此一说左右臂立刻同气连枝,卷雪萃冰剑交错迭出绵绵展开。 刹那间,冰雪在狂风中肆意飞射,轮回功一借力,西迟冰和司飞水顿时难以招架,竭力将天山扶风剑法施展,怎奈西迟冰‘五行向阳功’未成气候,天山派的形意剑叠用不起来,难以成就无剑之威,气势与功力大打折扣。 司飞水匆忙退后,一听二师兄助阵,更是有恃无恐,得瑟地应了一句:“不就是一匹马么,又没有写你的名字,谁骑不是骑。” 转身重新抽出雪光剑迎战,一招一式将‘扶风剑法’使出,‘环峰无雪’、‘迎风转折’、‘深渊巨刃’三招连环使出。 梦儿一瞧,既然你把兵刃都亮出来,我就不客气了,左手轻抖玉箫已滑出掌心,一招霓虹剑‘长虹映雪’横跨对方面前,虹光一闪剑气令司飞水瞬间眩晕,右手一甩五支寒冰箭激射而出,一支击中右臂曲池穴,一支正中灵墟。 司飞水本欲挥剑挡开一支,但因为曲池中箭麻木不仁力道大减,非但没能荡开,反而被寒冰箭击打个正着,将雪光剑震飞弹出。而另外两支寒冰箭却是打向西迟冰,西迟冰一见白光一亮知道厉害,双掌一推一招‘天龙正道’化解。 瞥见师弟的雪光剑落下,脚下一点身子跃起正待接手,猛然一股罡气扫过,却是梦儿的第四招‘冰雪无魂’,急忙缩手躲过吓出一身冷汗,而那支雪光剑正巧从凌波头顶飞过,凌波若是置之不理,那么这支剑有可能随风坠下山坡。 因此凌儿脚尖轻轻一弹,起身一把接过雪光剑,稍微扫了一眼,看见剑格附近的剑脊上刻着一个‘龙’字,估计是何掌门义气当年、少侠江湖的佩剑。 因为何掌门原名何如龙,师父鲜至柔曾经跟姐妹三人说起过,江湖上而今知道底细的不多,近二三十年尽人皆知天山派掌门何无剑。 于是凌波提起雪光剑略一哂笑,迎风吹了一口气宝剑刹那间一亮,扭头对万仞山说道:“若非做贼心虚,令师弟又何必拔剑相向,看来令师弟是将我等当成敌人了,这把宝剑想必是令师爱徒心切望徒成龙,哼哼!却没想到给了一个不长进的弟子,令师既然不在,今日就交予你处理吧。” 凌波在说道‘望徒成龙’时故意停顿,然后将宝剑刻有“龙”字的一面倒着递与万仞山。因两人间隔尚有一丈余,故而凌波松手之际拇指一推宝剑缓缓飞出,这一手上乘功夫用上了重生功。原本凌波也可以快捷递出,当然万仞山也能接住,但自己远来是客,总觉礼貌为先同时暗含提醒。 万仞山蓦然见师父的雪光剑、四平八稳地飞传过来,不禁惊讶变色自叹弗如,再一瞧剑身炫耀的“龙”字雪光闪烁,闻听凌波一席话更是面红耳赤,也不知是惭愧自己,还是惭愧师弟,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再看司飞水,已躺在雪地上不住地战抖,而师兄西迟冰毫无还手之力,即便自己相助赢面也很渺茫,万仞山这才清清嗓子对凌波说: “凌儿姑娘既然是昆仑门下,此事容万某禀明家师,他日定有回复,不知师妹意下如何?” 这话虽说是对凌儿所说,却是说与二师兄听的,免得结局被动难堪,恐怕丢光天山派的面子。 凌波一听此话乃是罢斗之意,况且为一匹马,当真闹出大伤大残,也确实不合适,再者两派素无深仇大恨,更何况大师姐还在对面等候,耽搁久了不妥,便对小师妹说: “梦儿且住,万师兄言已至此,我们就当是同行切磋点到即止,不必再行纠缠下去,伤了两派和气,师父也会责怪的,时候不早啦!大师姐还在等我们呢……” 这时梦儿第九招‘长风吹雪’已箭在弦上,凶猛的劲风和飞溅的冰雪,已经令西迟冰无法承受,面部肌肉被轮回功疯狂的罡气,挤压的抽搐变形,已不仅仅是鼓涨红紫所能描述彻底。 西迟冰实在后悔,当初的‘五行向阳功’没有练成,自己就匆促迎战,眼看万师弟在一旁无动于衷,内心极为不满甚至有些忿怒,苦于自己在下风,被对方气势磅礴压制无法开口。 照此下去,西迟冰感觉撑不了三招,是以他也焦急万分,待梦儿第九招刚刚出手,场面更是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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