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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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闵逸尘欲言又止,望了望姬飞凤,答道:“实不相瞒,辰巳之交,我等收到师父的飞鸽传书,说金秋蜀岗的秋师伯已罹难,凶手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东瀛人氏叫井上俊。师父令我等下山,随他缉拿元凶、还秋师伯在天之灵。所以我与阳师弟匆忙赶去广陵,先和师父会合聆听详细授意,此间诸事就交由三师弟了。” 然后又对黄子超说道:“据说这东瀛妖人会隐身功,师父要我等一路、务必小心谨慎以防不测,师弟在山上也不可大意,歹人神出鬼没行事俱无常理,狂妄之下未必不会上山找茬。” 姬飞凤听完略知一二,先前的交手误会定然与此有关,一路同行也是目前最好的警戒,尽管金秋蜀岗之事她早已知道,闵逸尘先前所以没说,看来是不想让自己卷入其中,这时说开来凤儿又不好装作全然不知,只有和盘托出: “数日前我在姑苏虎丘游玩时,无意听江湖人说起蜀岗秋老爷子去世,当时小妹尚且不信,后来由师父授意登门拜访,才知道其中原委,若是推迟几日,或能见到九嶷掌门黄师叔,况且师尊也回应说,即来蜀岗秋家悼念告慰,屈指算来,应该不出三月之期即立冬前后。” 黄子超听罢点点头,末了应声道:“原来如此!只是姬师妹千里迢迢,何不多盘桓几日,好教曼妹陪同畅游九嶷潇湘。” “不必啦,黄师兄有所不知,此番下山,我与小师妹梦儿同行,到蕲州时才分开,原本说好在虎丘见面,不料忽生变故、至今不见踪影,我很是焦急,况且师父已有安排,我意打算沿途重来寻找。” “哦!还有这等事,既然这样我也不耽误姬师妹行程,遥祝师妹一路顺风,若是找到梦儿小师妹,不妨一起来九嶷山,就说九嶷诸子盛情相邀翘首以盼。” 转身又对闵逸尘、阳续瑞说道:“两位师兄放心,等爹爹回山,得便我也去见识、见识什么隐身功。” “多谢诸位师兄!小妹就此告辞。” “慢!姬师妹稍待,师妹意欲前往何处,或许我们可以同路一程,一起打听梦儿师妹岂不容易得多。”闵逸尘倒是挺热心的,阳续瑞在一旁也点头赞同。 “我先去鄂州一带寻访,如此倒让两位师兄费神。”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作师兄的理当如此,师弟、师妹保重!”闵逸尘转身与黄氏兄妹告辞。 “曼妹,我们就在此处目送几位师兄妹,你能从山上一路送到山下,可是史无前例啊,真难为你啦!”黄子超对小妹送客至山下甚为惊异,不免感慨一番。 “啊!大师兄,我想清楚了我一定要见爹爹,我有要事跟他说,哥,你不要拦我,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罗浮山的人!”众人一听颇感诧异均觉话里有话。 尤其是黄子超听妹妹这么一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黄馨蔓自小没有出过远门,偶尔下山走亲访友,也就在附近几个市镇看看而已,不似其余师兄弟均四处闯荡,所以担心的人自然要多些。 闵逸尘等虽然早就知道,小师妹未必善罢甘休,却没想到是因为罗浮山的缘故,只好望着阳续瑞无可奈何地说: “二师弟,还是你劝劝黄师妹最为合适,黄师妹一向很听你的话,更何况一路上凶险难测,白莲教一向与我们为敌,其六大高手有两人恶贯满盈,是你和黄师弟除去的……” “大师兄,你不用为难二师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武功没你们好,哼!你怕我拖累你们,不用担心我一个人走,虽然长这么大我没去过扬州,但我活了十七年,我就不信下了山就找不到我爹!” “小师妹,我有一言听不听由你,你若不是重大之事,我和大师兄一定禀明师父,待师父回山料理,当真十万火急昆仑山姬师妹在此作证,我们不会阻拦你。”阳续瑞听大师兄一说也觉得确实如此,因此慎重地对黄馨蔓说。 “二师兄,平时怎么说我都听你的,可……这次……事关重大!” 凤儿隐隐听出黄馨蔓想急于找她爹解开心中疑团,自己又不想在此过多纠缠,于是对闵逸尘说:“闵师兄,既然黄师妹执意坚持,那就让她和我们一起走吧!” “姬师妹既有此意,逸尘又何须硬做恶人。”闵逸尘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凤儿见状轻轻拉过黄馨蔓,和颜悦色地说:“黄师妹,你送我下山可我只能送你半道,不会见怪吧!” “我……我是说的玩的,其实我就想……”说着脸一红说不下去了,只是低头跟在后面。 黄子超瞧着还是忍不住在身后告诫:“曼妹,既然你决意去见爹爹,一路上可再不能随意而为,大师兄二师兄的话务必遵从,否则我在九嶷山岂能安神!” “不劳三师兄费神!”黄馨蔓目的即成便毫无顾虑,蓦然回首扮成调皮状朝兄长黄子超笑言,众人虽不曾看见却均能感受到,其我行我素不加约束的放纵个性。 不多久四人来到冷水铺,闵逸尘花费二十两银子买了四匹马各人骑上,这一来行程快捷多了,第二天午后到了嘉鱼县境内,沿途一路打探,终于在江州瑞昌镇了解到零星消息,听集镇一茶馆掌柜说,曾有两个姑娘来此打尖。 阳续瑞详细询问,老板一一说明,从身材打扮、饮食举止以及两人坐骑等,凤儿隐约感觉其中一人、极有可能是梦儿师妹。唯一有疑问的是,小师妹居然手指上戴了一枚红宝石戒指,而另一人手指间同样戴一枚绿宝石戒指,这两个姑娘打扮甚是奇特。 凤儿又继续追问过老掌柜,店家说好像是过江往北,还听到她们说起辽国什么败退,要远嫁一个不老公主到哪里……然后掌柜摇摇头,说其实自己也没听清什么,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了。几人喝完茶,闵逸尘付了一两银子作茶资,老板再三客气感谢,好话说了一大堆恭敬不已。 四人离开瑞昌,凤儿过江欲与诸子作别,阳续瑞再三与闵逸尘商议,觉得扬州也在江北,大家一起过江走一段,也不算多绕道,这样男女四人又在永安渡口上了船。 这是一艘稍大的木船,船头船尾均有一张渔网晾晒,船长五十来岁有两个帮手,一个大约四十岁另一个十八九岁,船老大今天心情特别好,黄馨蔓极少外出,尤其像今天这么远的地方,谁知她竟然与船老大聊得甚是投缘。 老人家自称姓富富贵的富,黄馨蔓一听打趣道:“富老板,您可真有富贵像,不知这富贵是打渔得来的、还是渡客得来的?” “姑娘唉!你可真会说笑话,我们这小渡口哪能比州府热闹,能有多少客官过江,挣不了多点钱……”说着话停下来四下寻望江面,似乎有些担忧。 “老伯,你在看什么,这天气不挺好的么,红红的太阳平平的水,不正是你们船家希望的么!”黄馨蔓不明白船家什么意思紧紧追问。 船家好像什么也没看到,胆子似乎大了些,接着说: “这长江上既有江神又有龙神,这江神要发怒,咱怕归怕还躲得起,可龙神发怒那就要命,跑都没处跑啊!姑娘,你不是本地人,这长江几千里养着一个个凶神恶煞,聚在一起叫做鱼龙帮,不知道坑了多少撑船的,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也不知喂饱了多少江+猪,我这老头子能活这么大,那是祖辈积了德,这富贵啥时能跟跑船的交上好运,这太阳非得从西边出来!” 老人家一席话说得九嶷三兄妹瞠目结舌,黄馨蔓脸色微红,不由自主瞥了一眼姬飞凤,只见她望着远处江水,衣衫飘柔青丝绕颈,好像根本没听见、也没看见这令人羞愧的场景。 黄馨蔓忽然从心底里觉得,眼前这个姬姐姐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女神,当初她在九嶷山所说的话,自己也以为是片面之词,顶多以为龙应天跟常人一般,难免犯些错误未必十恶不赦。 虽然她听说,小时候龙应天曾救过自己的性命,但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好像在九嶷山众人也不提,之后龙应天有时也来九嶷山拜会黄君杰,但黄馨蔓从未见过,偶尔有人说起此事她再一追问起爹爹,其结果反而人人都不高兴,现在看来或许与此有关联。 船老大并不知道其中尴尬,神秘一笑继续对黄馨蔓说: “也不知是真是假,前些天听江上过往的兄弟说,龙神给白衣娘娘镇住了不敢动了,怪不得今年江州两岸百姓江神祭时,好好的太阳卯时一过陡然不见了,就见电闪雷鸣江水翻涌,整整闹腾了半个时辰却是无风无雨,现在想起来一定是江神看不惯龙神的恶相,请白衣娘娘来收服这条孽龙!要不往年这时候,正是我们逃命躲债的日子,现在半个月过去了还没动静,估计多半是真的了。” 船家满脸神神秘秘,稍停略显舒畅对几个人说道: “所以啊,姑娘你说我老头子还能富贵,托你的福,若是后半生十年、龙神真就不来了,我老头子当一回实实在在的富老板,也说不定……啊!哈哈哈!说笑,就当说笑,穷开心哎!”黄馨蔓一瞧也跟着脆脆地笑起声来,唯大师兄笑而不言。 二师兄阳续瑞笑着接口说:“老伯!我瞧你这富老板是当定得了,小生在此借宝船祝贺!” 阳续瑞说完向船家拱拱手,船老板一见赶忙作揖,连呼:“不敢当不敢当!公子爷相貌堂堂、举止不凡当是年轻有为,这个……怕是一位能人吧!” 船家说着一指阳续瑞腰胯剑铗,显得颇为恭敬谨慎,黄馨蔓在一旁看出船老板的紧张,匆忙解释说:“老伯,您不用担心!这位是我二师兄,恶人坏蛋的克星、除暴安良的英雄……” 她一抬眼瞧见二师兄已收起笑容,面色微微紫红且神情大窘,黄馨蔓似乎知道不妙,随即转口说:“富老板,这是我姬姐姐,你刚才说的那些江神、龙神、白衣娘娘就是……” “黄师妹,你看船就要到对岸了,这路费船钱全靠大师兄打理,你我可得多谢大师兄才是……” 凤儿一见黄馨蔓口无遮拦想说就说,偏偏把大师兄搁在一边似有不妥,好像还在记恨下山的不愉快,尽管闵逸尘两手抱肩,望着对岸好像并不在意,眼看就要靠岸忙把话题引过来。 “他是大师兄,照顾我们也是理所当然的!难道要我整日介把谢谢挂在嘴上,那岂不是太生分了。” “姬师妹不必客气,自家人尽管随便就是何须礼让,我们在江湖上行走随遇而安。” 说话间船已靠近了码头,闵逸尘付了一两碎银船家先是不肯收,说是今日遇见贵人平安是福,众人再三劝说富老板最后收了四百文。 闵逸尘则极为诚恳,坚持说是大伙儿乘老伯的船长了很多见识,而且今日天好人好心情好顺风顺水皆大欢喜,其实内心里还留存不少在九嶷山对姬飞凤的歉意。 一行人牵马下船已是申酉交接,尽管太阳西斜但视野开阔并不急于住店,凤儿暂沿东北向骑行打探好教九嶷山几位不至于绕道,此处虽是偏安一隅的南唐管辖,一路上并不太平遇到两三股土匪流寇皆被闵、阳打发,给黄馨蔓又添了些笑谈的资本。 至第三日午时到了庐州地界,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山庄找到一家客店,几个人坐下稍稍歇一会儿,山庄虽然偏店里喝酒吃饭的客人却不少,闵逸尘一看就知道大多是江湖豪杰,背上负着的不是刀便是剑,有的腰间还别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概是行走江湖的独门兵器。 见两男两女坐在堂外休息,这些人似乎也不在意,只管高声豪饮闹腾,阳续瑞问过店老板知道此地名叫青龙集,几个人没有饮酒,将就吃了一点继续赶路,也就一盏茶时候来到一处荒坡高+岗,远远听见剧烈的打斗和刀剑撞击声,几个人不动声色下了马,站在一处稍微密集的灌木丛后。 只见一个小山坳里聚集足足有百十号人,不少人都拿着兵刃看衣饰似乎有五六派人,观望的多打斗的少,围成一个不小的圈子,里面有四五个须发斑白的老者,青壮年计有八九人穿着各异正在酣战,而地上已经躺下三人浑身是血,其中一人已然少了一只胳膊鲜血在伤口干涸,附近草木泥土被染红一大块。 一个身着黄衣年近四十的中年汉子朗声说道:“这里有五湖帮的兄弟、巢湖二当家的耿老弟作证,我释不遂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晋国后人,住在离此不远的铁石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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