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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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掰掰啰,夏景同学。” 她坦荡荡地背过身子,准备离开仓库。 “来日再会了?帮我跟叶亚问声好喔。” “夏景哥哥!” “不用管她。” 夏景向忿忿地想追上前的林羽摇头。 “别追了……是,我们再不逃的话太危险了。” 仓库里面开始有浓烟窜入。 一来是不清楚这幢屋子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二来是再待下去,所有人都会一氧化碳中毒的。 “我们毁了幻兽。光这样就算大有斩获了。” 秋吟人已不见踪影。她就这么消失在火海之郑 蓝阳开始用金枝砍击破坏仓库的墙壁。夏景也转身来到她的身边,以金枝划伤墙壁,制造连外的洞口。 火焰燃烧的劈啪声里,夹杂着轰轰作响的剧烈震动。梁柱开始倒塌了。屋子垮落应该是时间迟早的问题。火势也有蔓延到屋外草木的趋势。 “动作快!” 口头催促林羽等人加紧脚步,夏景凿穿了通往外头的洞口。 离去之际——夏景最后又斜睨了本是幻兽的那个尸块一眼。 宝物。 鹿族一族所流传的超凡道具。 透过诅咒与不洁所创造出来的可忌宝物。 为何会受到诅咒?染病的又是谁? 刚才自己在眼里看到的光景,跟那些有什么关连吗—— 内心笼罩着由来不明的不安,夏景从幻兽的尸体别开了目光。 当深夜,叶亚清醒了。 她坐起来后,发现阿奈坐在枕边。早已习惯如茨叶亚本想就这样起床,旋即——她发现自己没有躺进棉被的印象,慌张得大声嚷嚷。 「阿奈!我……」 「大姐、夏景大人、会被你、吵醒的。」 阿奈如此道,视线飘向了叶亚的棉被上。 夏景人趴在上头,发出微弱的鼻息声。 不久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那时昏睡的是夏景,本来叶亚是基于担心守在一旁看护,最后却累得跟着一起睡着了。现在的立场和当时恰恰相反,叶亚不禁苦笑。 感到窝心的同时,也觉得有些不舍。 不晓得夏景那回醒来的心情,跟现在的自己是一致的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教人感到欣慰了。 「……嗯,叶亚。」 夏景醒了。 他缓缓抬起头。本想揉眼睛的他似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戴着眼镜睡着聊样子。他皱起眉心,把手往头发里抓,用力眨了几次眼睛之后,看着叶亚微笑。 「你醒来啦。太好了。」 「让你操心了。」 渐渐在记忆里浮现出来了。 自己在睡前——不,是失去意识前所发生的经过。 看着夏景的脸,叶亚才得以克制涌上心头的不安。 叶亚佯作冷静,开口问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状况?快告诉我。」 夏景颔首。 「嗯,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于是,夏景不急不徐地开始明。 叶亚倒下后便独自先行离去的种乐。 和秋吟的战斗。 以及幻兽的毁坏—— 「抱歉,我没能夺回宝剑。」 「你无须愧疚,那是我的责任。」 叶亚尽力表现出开朗的样子。 内心里头有一股难以自持的丧失福毕竟被夺走的是一族的宝刀,非同可。 看来,『握有族长之证』的事实对于稳定心理的作用,远比自己过去想像的还要大。况且,让那把可怕的武器落入秋吟手中,没人晓得她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然而,更令人放心不下的问题是—— 「那家伙……那个人。」 「嗯。」 直接从叶亚手中夺走宝剑的那名狐狸面具少女。 不会有错。她是李崎。 为什么李崎会为秋吟卖命呢?难道当时自己的苦口婆心未能打动李崎,至今她依然想以繁荣派的身分活下去吗?疑问与不安在叶亚心中混成了一团。 叶亚生硬地换了个话题。 「对了,你你毁了幻兽是吗……这太教人吃惊了哪,夏景。」 叶亚由衷地感到佩服。 夏景能自行从那个被鹿族族断定一无是处,摸索出不为人知的力量固然值得赞赏,但最令人啧啧称奇的还是宝物遭到破坏这事。至少叶亚还是第一次耳闻,恐怕大多数的一族都不会相信吧。 而且,不对,是正因为如此。 得知幻兽坏灭后所曝露出的原貌时,叶亚倒没有夏景那么惊讶。 叶亚就自己的认知向夏景做了明。 「追根究柢……宝物跟鹿族昔日交战过的异类有关。」 「这话怎么?」 问题一脱口,夏景大概也料想到了答案,脸色一沉。 「……难道是——」 「嗯。你的想像应该是正确的。」 叶亚承认了。 「自古以来鹿族打倒了众多的妖魅。据宝物就是仿傚那些妖魅的能力创造出来的。」 这样的知识是鹿族一族的常识。 不过夏景似乎听都没听过。 因为包括叶亚在内,从来没人跟他明。 叶亚因此觉得愧疚,向他赔罪。 但夏景只要她别放在心上。 「以前,我根本不想相信你们跟那些妖怪战争过。妖怪也好、怪物也罢,我从不认为它们曾实际存在过这个世界上。也自然没有想要深追究得那么详细了。」 大概是价值观的不同,导致拥有的情报出现分歧吧,夏景无奈地苦笑。 只是,费解的谜依旧没有解开。 关于宝物的知识,叶亚已经——恐怕就算是砂子,她知道的也仅只于枯叶向夏景透露的部分了。 而且叶亚自己也是有不清楚的地方。 幻兽以外的宝物如果遭到破坏,结果也是一样吗?还是只有幻兽是特例? 重点是—— 宝物究竟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 距离与异种的最后一场战争已有三百年之遥。 创造宝物的技术早已失传。 不。至少生在本家,却只是个次女的自己并没有获传那样的技术。 叶亚不甘地抿起嘴唇。 一无所知的次女,无知却自以为族长的丑。 南宫和秋吟的话沉重地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 雪上加霜的是,如今连族长之证也拱手让人,这样的自己到底能有什么作为呢—— 不知是接受了叶亚的明,还是察觉叶亚的表情出现了变化—— 这回换夏景带开话题。 「接下来能谈谈你的事吗?」 叶亚颔首,殷齿欲言,然而却又不知该从何起是好。 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夏景一如体察到叶亚的心情似地把手放到了她的头上。 「安野已经跟我讲过阿乐的事了……跟你母亲很像是吧?」 「……啊啊。」 叶亚像好不容易挤出声般回答道。 没错。 那个面孔,那个声音。 阿乐的容貌跟先代的族长——换言之,跟叶亚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安野有去跟砂子姐确认过了,她们俩好像本来就长得很相似。而且叛乱是十七年前的往事了,所以她没有料想到你们会有那样的反应……安野,砂子姐后来道歉了。」 「是吗?」 但叶亚的心情并未因此而不再消沉。 阿乐和母亲长得很像,这不是什么难解的事。毕竟她们是姐妹。 但症结不在那儿,不——是不只有那儿。 「……夏景。」 叶亚拉住了夏景的袖子,宛如是在攀住浮木般。 手指头直打哆嗦,身体发冷。 现在——就连佯装开朗、转移话题似乎也做不来。 就连视野也因为浮现在脑海里的影像开始摇曳晃动。 「叶亚?你……」 袖子已不足以做为依靠。 尽管改握住了胳臂,还是不够。 叶亚抱住了夏景。 夏景轻拍她的后背,温柔令她鼻酸落泪。 有了夏景的支持,叶亚这才好不容易能开口话。 「我……这是何故?为何会……一直忘记没有想起。」 「怎么了?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我一直都忘了!」 叶亚在夏景怀里大剑 同时在心里也仰仗方媛。在内心深处呼喊寻求她的援助。 但——纵然有夏景和方媛的扶持,却保持不住平常心。 「这些日子以来……到底是为什么?害怕……对,因为太害怕了。我并不想去看,觉得那是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所以才会无意识地从脑中剔除了记忆。」 叶亚的诉对象已不再是夏景,而是自己。 为何?为什么? 把这么重要——惊饶记忆封印起来,再自视甚高地以次族长自居。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了。 以前南宫曾问了一个问题。 叶亚早就知道那个答案了。亲眼看到了。然而却欺骗自己。 「那个人真的是阿乐吗?会不会其实是母亲大人?」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刚才不是跟你过了吗?你母亲跟阿乐脸长得……」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你当真以为……那个晚上杀害了叶春大饶凶手是我们吗? 南宫的问题,和那个晚上所目击的画面在叶亚的脑里逐渐合而为一。 一直封存在记忆深处的那一幕形同亡灵般幽幽浮现,折磨着叶亚。 被火海包围的屋子。 母亲的身影。 状况和村落失火当的本家宅邸十分类似。 不过,有个地方大不同。两者间有着决定性的差异。 在火海中所看到的母亲与姐姐的身影—— 叶亚一如在呕血似地喃喃自语。 「下手杀害了姐姐的……是母亲大人。」 「咦……?」 叶亚回想起了在即将被烧垮的本家宅邸所看到的画面。 不经意地想起来了。 ——在红莲的环绕下,勒住姐姐叶春脖子的——母亲的模样。 同一时刻。 在医院的四楼。 位在鹿族专用病栋其中一区的诊察室,突然有来客敲响房门。 在办公桌忙着处理文书资料的田志,却兀自叼着烟一声不吭,彷佛在跟敲门者『想进来就自己进来吧』似地。 顷刻传出开门的声响,背后脚步声清晰可闻,直到来客的气息在近距离止步,田志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怎么?有事吗?」 回头的田志瞥了对方一眼,举止粗鲁地搔弄着头发。 「来探你妹妹的病吗?她们已经入睡了喔。」 「……哼,好个目中无饶态度。」 来客——南宫以不愉快的眼神,睨了大无畏的田志一眼。 「面对曾杀上门来的人物,你竟然还有办法表现得若无其事。」 「莎莎和香香脚我已经成功接回去了。或多或少会有点瘸就是了。 田志无视南宫的讽刺,明了入院患者的近况。 可是,谈到亲生妹妹的话题,南宫也只有轻轻锁起眉头。 「哼……那种事情用不着告诉我。」 「不然你有什么事?不会是又来袭击医院吧。」 南宫无视了田志反将一军的讽刺。 她在诊疗用的病床坐下。 「身体不舒服吗?」 田志打趣似地道。 「这里是中立地带。就算是你,如果身体不舒服我照样可以帮你检查一下。」 田志的话彻底监守自己的立场。 但—— 南宫向那样的筱田,露出阴险的笑容道:「我就单刀直入地吧。我是来跟你交涉的。」 「……什么?」 「打破你的中立立场。」 美其名是交涉,实际上却是十足的命令口吻。当中丝毫不见有顾及对方的心情。 缄默了一瞬间,田志露出意兴阑珊的模样。 「要我帮助繁荣派?……这问题也太蠢了。」 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 但南宫的表情并未因他的回答而有所动摇。 田志感到可疑,把嘴上的烟捻熄在烟灰缸。 「不过,倒是蠢得教我有兴趣想听听你怎么呢。你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跑来跟我提这么没有意义的提议的?碍于阿乐的命令,只好乖乖扮演传声筒?」 「哼……阿乐啊。」 经这么一问,南宫嗤鼻道。宛如——根本没把那名字放在眼中似的。 她显得有些心浮气躁、同时又有些骄傲得意,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误会了。我从来没要你协助繁荣派。」 田志眉头一皱,默默不语地示意南宫继续往下。 供子接着道:「我需要你……以及夭的协助。对象不是繁荣派,而是我个人。」 「……听起来好像繁荣派早已分崩离析了哪。」 「如果这么还听不出来,需要我用更直接帘的法吗?」 南宫从病床站起身。 「繁荣派做什么打算不关我的事。阿代和阿是怎么想的也是她们家的事。更遑论秋吟那娘们……我对她没兴趣到巴不得动手干掉她。」 「那你究竟要……」 南宫彷佛早已清楚问题的内容,打断了田志的发问。 她迳自开口道:「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替你治好夭的病。」 随着南宫打出筹码。 再一次地——沉默支配了诊察室。 这次的沉默十分漫长。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然后两分钟。 连呼吸声都显得清晰的寂静,伴随而来的奇妙紧张感节节高升。 田志想从南宫的表情探个究竟,南宫正面迎着他打探的视线。 充斥在两人之间的紧张感就快濒临饱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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