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渔村劳工

(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穿过大海，进入太机大陆北部，战梭避开城市，穿过山脉，进入北鲁和太机之间的大洋——川环洋。又飞了两个多小时后，降落到一个荒凉小岛。众人把战梭藏匿好，已是凌晨4点，阿盖尔带着队伍来到小岛北部。 海边，停靠着一艘十多米长的渔船，船上装满了一筐筐新鲜的海鱼。阿盖尔对着船仓，喊道：“北上的客人来了。” 船仓走出一高一矮两个渔民，矮个子渔民说道：“南方的渔船等候多时。” 阿盖尔向大家招手，众人鱼贯上船。高个子渔民，掌舵开船去了。矮个子渔民带着他们进入底舱，众人换上早已准备好的渔民服装，再加以化妆，妥妥地一个个都变成了当地渔民。所有武器装备分装到十多个渔筐中，上面覆盖上海鱼，再在上面和外围放上没有武器装备的数十筐海鱼。这些渔筐都有三位编号，比如011、237；而这十几个有装备的渔筐，编号全是“0”结尾的，不是0结尾的则没有武器装备。 一切打点好，众人在底舱休息。 海路上，除了偶遇一些渔船，没有任何阻碍。中午，顺利到达南索村。 南索村旁边有一条小河，名为咖河。咖河起源于北鲁大陆南部的埃伦山脉，途经嗒崑城，上浦城。因经过上浦城后，河道暗礁众多，因而无法行大船。在南索村入海口处，是个大型码头，码头往河道方向，不远处是个关卡，二十多个长生工作人员正在对过往船只进行检查。岸上，一队长生士兵在站岗。不远处是一排建筑，正中一个大门口，上标“长生外事南索分处” 在南索村码头，正停靠着十多艘满载而归的渔船，这些渔船与秦帆他们坐的这艘一个模样。这些大渔船旁边都停靠几艘小渔船，近百个与他们穿着一样的劳工正在将一筐筐海鱼分装到小渔船上。这些劳工正是长生公司控制的劳力，每天都重复同样的工作。 待船停稳后，码头上马上有渔民把六艘小渔船靠了过来。按着事先的安排，他们此时身份是送鱼进城的渔民，众人把一筐筐海鱼分装到六艘。然后阿盖尔与矮个子渔民搭档，吕克与谭大同，黎金与高士察，每两人一条渔船与二十多条渔船先行。矮个子渔民似是工头一般，指挥着船队，往关卡行去。几分钟后，船队顺利通过检查。又过了几分钟，秦帆、占慕兄弟、张清泉和苏教授，同样在高个子渔民带领下，混在第二批送鱼船队中往关卡行去。 来到关卡，秦帆把渔船靠到岸边其中一个检查码头边。一个中年女性检查员，随手拿了几条海鱼看看，扔回渔筐，又拿手中的金属尖棒随便敲了敲，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两队渔船，一前一后地往上浦城开去。按事先约定，如果前后队伍遇到危险，比如暴露了身份、被捕等，彼此向对方发出只有9397队员看得懂的警告信号。 到了上浦城，已经是傍晚。 在上浦城码头，再次遇到外事部人员检查，这里要严格些。外事人员，直接就是拿尖棒往渔筐里刺，如刺不进去，还会命人把整筐鱼倒了出来检查。秦帆注意到，高个子渔民好像有意无意般，总是把他们装有武器装备的渔船安排到一个胖子泰人的外事人员跟前检查。胖子对着鱼筐用力剌，表现得很用力，但刺的都是没有装备的鱼筐。 通过检查后，这些海鱼大部份要搬运到码头附近的冷藏库中，而少部份则直接运到菜市场。冷藏库的管理人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白鲁人，留着八字胡，大家都称他老胡。在老胡的安排下，秦帆等人，连同装备一起转移到冷藏库旁边的一间房子中。与此同时，几个渔民从隔壁房间中走出。微弱的灯光照射下，仔细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几个人与秦帆他们所化妆的渔民极度相似。 “我睡了多久了？”其中一人懵懵懂懂地向老胡问道。 “睡过头了，还不赶快去把鱼抬进去。”老胡抬起手中的鞭子，做出欲打的动作。 “别打、别打，我这就去。”几个人小跑着往码头而去。 半夜，在夜色的掩护下，9397队员在老胡带领下，避开了一个个哨岗和巡街的士兵，进入城市居住密集的地区。两队人分别被安排两栋民房中，东西相向。这两栋民房隔着两条街，但却可以互相通过三楼的窗口，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动作，很方便他们互相做手语或暗号通讯。 在一间密室里，老胡对阿盖尔和秦帆说，这两户人两个小时前，已经被他们转移到别的地方，要他们扮成这两户人。并把一个电子本本交给他们，道：“这里面是这两户人的资料，你们看了资料后，扮成这两户人。” “这两户人是亲戚关系，常有来往，你们互相串门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如果遇到急紧情况，需要我的帮助，可以到冷藏库去找我。” “暗语是‘老胡，刚捕的大鱼，收吗？’” “如果我回复‘不收，拿去菜市场’，说明有危险，赶快离开。” “如果我回复‘收了，运过来’，说明没有危险，可以接头。” 交代完注意事项，老胡离开了房子。 众人看过资料后，既惊呆又惊喜，这两户人都是多肤色的。 东户： 男主人，中年泰人； 女主人，中年褐色人，蓝色头发； 男主人父亲，80多岁，泰人； 儿子，混血儿，蓝眼睛，肤色比泰人稍黑； 女儿，混血儿，黑眼睛，蓝色头发，矮胖，肤色比泰人稍黑； 西户： 男主人，中年白鲁人； 女主人，中年褐色人，蓝色头发； 女儿，混血儿，橙色眼睛，蓝色头发，肤色与图木人相近； 大儿子，混血儿，蓝眼睛，肤色与图木人相近； 小儿子，混血儿，蓝眼睛，肤色与图木人相近； 惊喜的是这两对夫妇，都在长生总部当差，女的是清洁工；男的每天从早上从码头冷藏室老胡手上领海鱼出来，然后运送到长生总部，而对接人。虽然都是地位低下的打役，但为他们出入长生总部提供了及大的便利。资料中显示，30年前这对夫妇还没结合，还处于豆寇年华时，就被长生公司抹除了记忆，并在长生公司开始做些杂役。成年后，长生公司安排下才结为夫妻。 两户人的女主人长得很相像，应是两姐妹。 “这两个女主人由谁来扮？”当阿盖尔问了这个问题后。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占慕兄弟，都是褐色人，非他们俩莫属。 经过众人商量后，其他人的角色，一致决定： 东户： 秦帆扮男主； 占慕元扮女主； 苏教授扮男主父亲； 张清泉扮儿子； 吕克扮女儿； 西户： 高士察扮男主； 占慕丰扮女主； 阿盖尔扮大儿子； 黎金扮小儿子； 剩下的西户女儿，谁扮都难，除了是女性，不但身材苗条，而且肤色再难以从众人中找一个合适的。好在此女生性好文静，不常出家门，只能让谭大同将就下。 众人当晚即洗去渔民妆，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秦帆、占慕兄弟、高士察便精心按各自所扮角色化起妆来。秦帆戴上个假发，粘上一个一字胡，在脸上稍作化妆，穿男主的服装，活脱脱的一个男主人出现在镜中。高士察则只是改了下发型，戴上一付眼镜，穿上服装就成了。 占慕兄弟的相对难，毕意是男扮女。一个要穿高领衣服，遮住喉结；二个要打上厚粉底，利用明暗色，才好在男性粗犷的轮廓脸上，扮出女性的柔和线条；三个就是说话的声音。 还好这些都有训练过，只要不是被人特意贴近身体检查，很难发现两人是假的。 早上7点，秦帆四人假扮的夫妻，准时到达各自的上班地点当差去了。 秦帆与高士察用四轮小车，运着海鱼，从码头到长生公司，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偷偷观察着周围。一般的杂役工，只能从长生公司侧门进入。在侧门处，两人被卫兵拦住，卫兵看了下两人，对货物仔细检查后，打开铁门让他们进去。两人按着昨晚资料所描述的路线，经过一幢又一幢五层高的楼房后，约摸行了三里路，才到达长生界宫后面的厨房食仓。把食物卸下后，秦帆和高士察远远地打量着远处的长生界宫，却被一名卫兵催促着，赶快离开，不可逗留。 因为走的是长生公司专为杂役后勤的通道，这条路也比较偏僻，除了远远看到雄伟的长生界宫和一排排楼房外，并没有侦察到多大价值的情报。 回到住处后，已经是10点。占慕兄弟还在长生公司，只有苏教授和谭大同留在房子里。其他人都化了妆，两人一组出去熟悉城区环境，摸清哨岗分布等，晚上再将侦查结果汇集在一起。因为谭大同扮的角色，太难了，大家都放弃了，只能让他呆在房子不出门了。而苏教授所扮角色，年纪老了，常在家里，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