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这个美女,平时除了乏和累,还有什么其他感觉。
美女告诉我,其他还好,就是……一语未出,脸红了。
我纳闷,问到底怎么了。
“老板,你能给我保密吗?”她可怜巴巴看着我。
“你说吧。”
“自从头疼之后,我好像……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强。有时候和姐妹下午茶,或是走在路上看到哪个帅哥,也许不是帅哥,我都有感觉。”
说着,她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像蜜里调油。
“那方面,哪方面?胃口大开?”我说。
“讨厌你。”美女笑嘻嘻说:“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个闷骚型。”
“你这样的不乏有人追求吧,有男朋友吗?”我问。
“男朋友分手了。”她脸色有些暗淡。
我问什么原因。
美女说:“他得了重病,去医院没看好,找的老中医。老中医说不让他再碰女人,要当一年的和尚,这病才有缓。要不然死到临头!”
我看着她,大约猜到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其他方面的欲望呢?”我问:“比如饭量,或是买什么奢侈品。”
“也有。”美女点点头:“以前我都是两个月去一趟香江,最近我半个月就过去了,买了很多东西,虽然很多都穿不了用不上,但是不买就不舒服,坐立不安的。”
“美女,你这种情况有点严重,待会儿我给你用刺血疗法。”
“啊?疼不疼?”
我让她稍事休息,然后取来一套工具,当着她的面拆封了新的针头,插在针柄上。
用酒精棉在她的瘢痕那里涂抹,然后一针下去,再拔出来的时候,从针头的眼里竟然喷出一股深黄色的脓水。
美女明显看到了,脸色都变了,她就算没什么医疗常识,也知道这种情况极为不正常。
“老板,我这是怎么了?”她非常害怕,声音都在抖。
我拿着一个老旧的火罐,倒翻过来,作为容器,引入她身体里喷出来的黄汁。
我一连扎了三个瘢痕,里面的黄汁几乎引了半杯。
“怎么了这是?”她声音带着哭腔,又不敢乱动,吓得浑身哆嗦。
“你去医院看看,”我说道:“可以不用在那里治,你回来找我,到时候咱们再定方案。”
我顿了顿说:“你好好想想,当时上瑜伽冥想课,那个老师除了上课之外,还有什么举动?”
“没了啊,”她呼吸急促,闭着眼使劲儿想:“当时在房间里,一共十来个人,老师点燃了熏香,她就开始上课,味道可好闻了。我还买了一块,不是很贵。”
我眼前一亮,问熏香还有没有了。
她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咱们市郊有个宝岩寺,里面也有这种熏香在卖,我听不少人说过。买的人很多。”
我暗暗记下这座寺院的名字。
这个美女按过之后,她心情很差,还是办了一张年卡走了。
我把解铃叫进VIP室,把拔火罐里的黄汁给他看。
解铃若有所思:“一个被蜥蜴精寄生的女人,没有被夺舍,可身上出现了死人才有的尸斑?”
我点点头:“我按过她的身体,很硬,透着寒气,很多地方的经脉都已经不工作了。这种情况只有半死不死的人才会出现。”
“为什么会这样?”
解铃凝眉。
他让我把罐子放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手晃了晃,无火自燃,投进了罐子里。
罐子里的黄色液体见火就着,冒出一股股黑烟,腥臭无比。
我赶紧找来一个硬纸壳盖住火:“这股味儿出来,你这影响我上座率吗?”
我把窗户打开透风。
解铃拿着火罐,凝视着里面的黄色液体:“你还得工作,我闲的很,我去一趟宝岩寺,把熏香买回来看看。”
说着,拿着火罐转身就走。
晚上吃饭的时候,解铃回来了,冲我点点头,意思是拿到手了。
我们按摩店夜里营业到十点。
我给所有的员工在店后的小区租了房子,作为宿舍,十点来钟,大家都下班走了。我把门锁上。
我就住在店里,二楼还有几个空房间,拿出一间给解铃住。
我们两人来到佛堂,把窗帘拉上,打开了灯。
我从佛龛桌子下面,取出来一个老旧的铜香炉。
解铃从兜里拿出一个硬皮黄纸袋,打开之后,从里面倒出四五个深褐色的小块。
看着有点像方糖。
我拿在手里闻了闻,一股略略有些发焦的甜味。
“这就是熏香?”我问。
解铃点点头。
我疑惑着说:“这个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闻过。”
“你再想想,就在不久之前。”解铃道。
我闭着眼使劲儿回忆,不久之前遇到的怪事,就是去废楼找蜥蜴精。
到底是在哪里闻到的这股味儿?太熟悉了。似乎场景就在眼前。
我陡然眼前一亮,想了起来。
我和解铃第一次来到废楼,搜寻无果的时候,我们发现窗户雾蒙蒙的,很怪异。
当时我用手抹了一下,全是黑灰,鼻子前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既焦又香的古怪味道。
当时解铃告诉我,此物叫做魂烬。
意思就是魂魄烧过的灰烬,还告诉我,在明清时有妖人妖道,把人的灵魂焚烧成这种东西,进行吸食。
我抬头看他,“这是魂烬?”
“对。”
解铃道:“我去了宝岩寺,在旁边的商店里这种熏香卖的很火,不少人买,价格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