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半冬血染半冬心寒(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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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付庭站在付令行面前,行了一礼,道:“父亲,您。” 付令行缓缓开口:“你也年过弱冠,为父为了物色了一户人家的女儿,工部尚书王纥王大饶幺女王嫣。” 付庭听完这话,顿时惊住了。付令行继续道:“王姑娘品行端庄,貌美贤良,是个会持家的。为父与王大人好了,后日你和王姑娘在合玉楼见一面,过过眼。” 付庭跪下道:“父亲,儿子心中有人了。” 付令行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喜欢没用,还是早早断了吧。” “父亲,您都不问是哪家姑娘就擅自断了姻缘,未免太过鲁莽。” 付令行一拍桌子,怒道:“不经媒妁父母相看的,能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趁着时间还短,趁早断了。” 付夫人杜珑儿从后堂转过来,道:“老爷,你也不要如此动气,不定庭儿看中的是位大家闺秀呢?” “哼。”完把头转向一边。 付夫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可是目光柔和,皮肤保养的极好,光滑白皙,虽然已经不太紧致,但行走待人,自然能看得出年轻时时何等风姿。 付夫人对付庭道:“庭儿,跟娘,看中哪家的姑娘了?” “刑部侍郎宫浩的独女宫绣。” 付令行听到这几个字脸色更黑,道:“你与她趁早断了,你也不要抱有什么妄想。就算下的女人都死了,也不会让你娶宫家的人。” 完付令行就拂袖而去,留下付庭在后面喊道:“父亲,儿子此生非绣儿不娶。” “荒唐。”付令行骂道。 杜珑儿叹了口气,把付庭拉起来,道:“庭儿,你也不要怪你父亲。” 付庭不解,父亲对宫家的人似乎有很深的敌意。 “娘,为什么父亲会那么生气?” 杜珑儿摸了摸付庭的脸,道:“没事,别多想,关于你和宫姑娘,还是早早和她清楚的好。” 付庭急道:“娘。” 杜珑儿道:“庭儿,回房间吧。” “是。” 付庭随后去了宫家门口,没有拜帖,只能在宫家门口转悠。 桃刚才去香山寺把宫绣写的佛经烧给故去的夫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付庭在门口转悠。 “付公子,您在这里做什么?” 付庭道:“是桃姑娘,我…我想……桃姑娘刚才做什么了?” 桃一笑,道:“哦,今日夫人忌日,姐吩咐我去香山寺把佛经烧给夫人。” 付庭灵机一动,道:“能否麻烦桃姑娘带给绣儿一句话。” 桃道:“公子有什么话尽管。” 付庭道:“盼绣儿今日未时半生山月老庙后园一见。” 桃一拍胸脯,道:“行,公子放心,包在我身上。” “多谢桃姑娘。” 桃行了一礼,蹦蹦跳跳进了宫府。 付庭看着桃进去了,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离开。 “姐。” 宫绣见桃回来,道:“都送去了?” 桃笑道:“嗯。” 桃挡到宫绣面前,道:“姐,你猜,我今日遇见了谁?” “谁?” “姐,你猜啊!” 宫绣一笑,道:“还学会跟我卖关子了,快,要不然今晚的烤鹅我不给你留了。” 桃一听烤鹅,急道:“别别别,好姐,我。” 桃想了想那句话,才缓缓道:“有匪君子,如切如锉,如啄如磨。” 宫绣一听她把这几句成这样,轻轻打了一下她,笑道:“还如锉如磨呢,你以为做木匠呢?” 桃茫然,道:“我没错吧?” 宫绣道:“快告诉我,他什么了?” 桃道:“姐别急啊,付公子告诉我让姐今日未时去半生山月老庙后园,他在那里等着姐。” “他可有是什么事吗?” “未,不过我看他在咱们府门口转悠了好久,脸都冻的红了。” 宫绣按时去了月老庙,她到时,付庭已经在等着她了。 “付公子。”宫绣微微一欠身。 付庭握住她的手,宫绣想要抽出手,付庭却抓得更紧。 桃行了个礼,默默找了个角落给他们放风。 宫绣双颊绯红,低声道:“付公子。” 付庭上前一步,道:“绣儿,我…我想跟你一件事。” “公子请。” 付庭深呼了一口气,道:“父亲让我与工部尚书的幺女王嫣相看。” 宫绣听到这话,眼中有了泪水,低着头,默默后退一步,行了一礼,道:“原是宫绣高攀了,对不起。” 宫绣转身欲走,付庭拉住她的手,宫绣被他大力一拉,撞进了他怀里。 付庭道:“绣儿,别走。” 宫绣声音有些哽咽,道:“我们……” “你放心,我定会服父亲。如果服不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宫绣睁着两个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道:“付公子,对不起。” 宫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公子,我是家中独女,爹爹就只有我一个女儿,爹爹年纪大了,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不能跟你走。” 付庭道:“是我欠考虑了。绣儿,你等着我,我定会娶你。” 宫绣道:“我等着你,多久都等。” 付庭笑了,搂过她,享受着这一刻的时光静好。 宫绣回家时,正好看见宫浩黑着脸在正堂,道:“爹。” 宫浩道:“绣儿,你去了哪儿?” “我……我去给娘上了柱香。” 宫浩甩了宫绣一个巴掌,宫绣没站稳,倒在地上,看着宫浩,道:“爹。” 宫绣没想到父亲会突然打自己,有点委屈。 宫浩怒目圆睁,道:“逆女,我今日打死你,也算是对得起你娘的在之灵了。”着就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 桃把宫绣护在身下,道:“老爷,别打了,姐身子弱,受不得啊。” 宫绣不明白,道:“爹,我做了什么让你非要打死我不可?” 宫浩把鸡毛掸子使劲往地上一扔,道:“你还有脸,我问你,你今日下午到底去了哪儿?” “我……” 宫浩继续道:“姓付的那个子在宫府门口站了那么久,以为我瞎吗?”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你敢你不是去见那个杂种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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