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梅埋美人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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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爹娘看孩子都欢喜得紧,圆圆的眼睛有光,像是黑夜中的闪亮的星子,瞳仁是褐色的,双眼皮很是明显,脸白皙,鼻子挺俏。初康乐道:“以后圆圆还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年轻公子呢!” “不论迷倒多少,都要找真心爱她的那个才校” 初康乐握住他的手,浅笑道:“对,像你这样的。” 暗室没有白黑夜,初康乐再次醒来时,不知道时辰,只是烛台上的蜡烛依旧明晃晃地亮着。 初康乐心道:“苏一,圆圆,你们怎么样了?” 楼连把苏一身上的伤口处理好,道:“真是想不到,你赡这么重还能强撑着到王府。” 辛凌道:“楼先生,苏一怎么样了?” “伤口几十道,致命伤口有两处,腹部一处,胸口一处,现在是没事了,不过要花很长时间来养伤,要不然……”楼连叹了口气,道:“不好。” 完楼连转身看了一眼睡着依旧眉头紧蹙的苏一,转身出了屋子熬药。 冬黑的总是很早,刚过了酉时,就黑透了。 苏瑾怀看着孩子等消息,一动不动地在合欢园坐了一。 苏安把饭菜端上来,苏瑾怀道:“拿下去吧。” 苏安开口,道:“王爷,您好歹吃一口,从昨晚上到现在您一口东西都没吃。” “拿下去吧,我不饿。” 苏安还是摇了摇头,把饭菜原封不动地端了下去。 奶娘把两个孩子刚刚喂饱,送了回来。苏瑾怀看着两个坐着玩耍的孩子,心道:“锦儿不在,我真的连饿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苏瑾怀把温温抱起来,道:“温温,你你们娘亲现在在哪儿啊?” 温温没有答话,屋门被敲响了。门外人显然没指望着屋里的人能句话,敲完就自己推开门进去,手上端着一碗药。 楼连把药放在苏瑾怀面前,语气冷淡:“喝了。” “喝不下。” 楼连眉头一皱,心道:“又是这样。”这副样子与他刚来王府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楼连道:“你就这么作践自己,从昨到现在,你不吃不喝一了,要是娘娘知道了,她得有多难过。” 苏瑾怀依旧抱着温温,不搭理他。 楼连把温温抱到摇篮里,把药往他面前一递,道:“喝了。” 苏瑾怀没有动。 楼连怒道:“你又是这副死样子。我告诉你,你现在这样,不用等找到娘娘,你过不了几就能去阎王那儿报道了。你想过娘娘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吗?” 苏瑾怀道:“她会生气。”苏瑾怀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现在多希望她在我身边,跟我生气,跟我吵一架也是好的。” 楼连看着他这副憔悴的模样,魂不守舍的,有再多的火气也发不出来,道:“把药吃了,别等你死了,空留两个孤儿,那样你就太对不起娘娘了。” 苏瑾怀看一看两个孩子,拿起药一口闷下,刚刚把药碗放下,随即就全吐了出来。 楼连叹了口气,道:“空着肚子吃药,谁都受不了,我让厨房熬点粥。” 楼连让厨房熬了一碗南瓜米粥,端给苏瑾怀。苏瑾怀用勺子搅着这一碗金黄的粥,楼连道:“这是让你喝的,不是让你看的。” 苏瑾怀声音平淡道:“锦儿给我做的第一顿饭就是南瓜米粥。” “……” 楼连想着他的胃饿了这么久肯定是很脆弱,南瓜米又是养胃的好东西,就吩咐厨房做了这么一碗,没想到这都能勾起他的回忆。 “快喝了,喝了吃药。” 苏瑾怀喝了一口,不是熟悉的味道,皱了皱眉头,道:“不好喝。” “你……”楼连被他气得语塞,最后拂袖而去,道:“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苏瑾怀看着楼连被气走,又喝了一口,随即把粥放下,拿过楼连新熬的那一碗药,一口喝下,苏瑾怀回味了一下嘴里的苦味,道:“为什么嘴里已经很苦了,心里的苦不减分毫?” 锦苏看着他吃饭用药,那时觉得药也没有那么苦,这一次只觉苦上千倍万倍,从嘴里到心里,整个身子都感觉是苦的。 辛凌是在半夜潜入了永腾侯府。永腾侯府侍卫巡逻并不多,辛凌左拐右拐的一间一间房间查去,整整查了一个半时辰,没有任何一个房间有初康乐的身影。 他没有苏一了解初康乐,但是初康乐在王府里住了许久,身形声音大部分都是记在脑子中的。 永腾侯府女人多,辛凌远远地看一眼就能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初康乐。 查到一间房的时候,里面传来男女谈话的声音,想是万璟夜又留宿在哪一个美姬房郑虽是听到零星声音,辛凌便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初康乐。 辛凌无功而返,苏一还在昏迷着。他先去见了苏瑾怀,苏瑾怀听了他的话,道:“能让你轻易找到,他就不必要费尽心力地藏匿了,不定锦儿的失踪也与他逃不了关系。” “那现在怎么办?” 苏瑾怀道:“你先去永腾侯府盯着,要是见到了老鸨和假锦苏的人,抓了送到楚枫那儿。” “是。” “他们找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 辛凌摇摇头,道:“属下无能。” 苏瑾怀道:“继续找,要是找不到人,你们就可以滚了。” “是。” “下去。” 辛凌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辛凌下去后,苏瑾怀道:“锦儿,你到底在哪儿,我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 苏瑾怀一人自言自语,越越伤心,偏偏却又欲罢不能。 孩子睡着了,奶娘就进来把孩子抱了出去。最近苏瑾怀情绪有些不稳定,府里人都怕他会无意间伤了孩子,所以奶娘每晚上把孩子抱走,第二早上再送回来。 晚上,苏瑾怀从厨房里偷了好多酒,他也不知道他一个瘸子是怎么把酒偷出来的,只觉得酒水的辛辣也疏解不了他心中的苦涩。他许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自从断腿之后,大醉过一次,以后再也没有这样放纵过。 一坛一坛地灌下去,像是用酒把自己麻痹,把自己沉浸其中,永远都不出来,似乎那样他的心就不会觉得那么疼、那么痛、那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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