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袭杀

(读小说吧 www.duxs8.net)“谁？”\n\n虎子目露惊恐，拼命挣扎：\n\n“大侠饶命，我只是……一介难民，上有老下有小，身无余财，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n\n“呵……”黑暗的角落，方正闻言轻呵：\n\n“你不认识我？”\n\n“不……不认识啊。”虎子一脸茫然：\n\n“大侠，我们见过吗？”\n\n“不认识，你在我家后门来回转那么多趟干什么？”方正摇头，伸手轻轻一点对方胸膛：\n\n“不认识，你心跳那么快干嘛？”\n\n他动作轻缓，但在对方的感受中，那轻轻的点击却像是重锤砸落，让人喘不过气来。\n\n似乎稍稍大力，就能把心脏碾碎。\n\n“没有。”虎子喘着粗气，急急道：\n\n“这是误会。”\n\n“误会？”方正摇头，探手在对方手臂上轻轻一抹，三血武者的巨力爆发。\n\n“咔！”\n\n“咔嚓……”\n\n骨裂声响起。\n\n“啊！”\n\n虎子仰天惨叫、声震八方，勃颈处青筋高鼓，断骨的剧痛让他身体抽搐、冷汗直流。\n\n“说吧。”\n\n方正表情不变，慢声道：\n\n“是谁？为什么监视方府？”\n\n“这次只是让折断你的手臂，如果你还不老实的话……，方某有的是手段慢慢招呼。”\n\n“我说，我说！”虎子额头冷汗直冒，咬着牙道：\n\n“我是白莲教的信众，奉命调查这条街的情况，我说的都是真的，大侠……方公子饶命！”\n\n“白莲教信众？”方正眯眼：\n\n“你们不打算放过这条街？”\n\n“当然。”虎子点头：\n\n“香主要人祭，杀的人不但要够多，还要够强才行，这条街的护院武者正好符合要求。”\n\n“人祭？”方正问道：\n\n“什么意思？”\n\n“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虎子急急道：\n\n“我也是听人说的。”\n\n“这样……”方正了然，突然道：\n\n“背一下《大小明王出世经》的前三段。”\n\n“啊？”\n\n虎子一愣。\n\n“不会？”方正耸肩：\n\n“看来你不是白莲教信众。”\n\n“……”虎子表情变换，陡然发力怒吼：\n\n“去死！”\n\n他屈膝上顶，膝盖处衣衫裂开，露出一抹寒芒，竟是暗藏利器，且在这么近的距离爆发。\n\n就算是武者，稍有不慎也会中招。\n\n“叮……”\n\n利刃划破的衣衫，顶在一件软甲之上，方正纹丝不动，也让虎子表情一僵，目泛惊恐、绝望。\n\n“饶命！”\n\n“咔嚓……”\n\n方正探手，捏碎他的咽喉。\n\n看着地上的尸体，他面露沉吟：\n\n“只是一个盯梢的，没必要祭出法坛浪费‘吐真剂’，不过……，到底是谁让你来的？”\n\n…………\n\n死一个人，对于现在的固安县来说，再正常不过。\n\n每天，\n\n都有人死去。\n\n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尸体已经冰冷，一直无人问津，直至一道人影出现在尸体身旁。\n\n他垂首看着二狗，轻轻一叹，伸手帮虎子抚下怒睁的双眼，随即左右看了眼，悄悄离去。\n\n不多时。\n\n他来到一处四进院落前，敲门入内。\n\n昨夜之前，这里还是‘张府’，一夜过去，张府已经换了主人，被丐帮的人给占据。\n\n原张府幸存的女子，也被丐帮的人‘救下’。\n\n院落灯火通明，酒肉香气飘散，嬉笑声不绝于耳，不时还有女子的尖叫、男人的怒吼响起。\n\n高马弓着身，径直来到后院正房。\n\n“焦堂主。”\n\n“齐夫人。”\n\n他朝着堂中两人躬身施礼，回道：\n\n“虎子死了。”\n\n“哦！”焦堂主两只手一个拿鸡腿、一个拿酒壶，闻言面色不变，咬了口鸡肉才道：\n\n“怎么死的？”\n\n“碎喉。”高马低头：\n\n“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干的。”\n\n“堂主。”\n\n“万一是姓方的发现我们监视他，怎么办？”\n\n“发现了又能怎么样？”焦堂主失笑：\n\n“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方府就在那里，他能去哪？”\n\n“堂主说的是。”只有一件薄纱裹身的齐夫人娇笑，丰腴的身体荡漾出迷离的涟漪：\n\n“妾身听说，方府极富？”\n\n“嗯。”焦堂主眯眼：\n\n“方正在城中经营两家瓷器铺子，看上去不起眼，实则日进斗金，是一位低调的富家翁。”\n\n“今天霍老三带着的人也说了，方府有一间房子，专门放各种玉石古玩，里面堆积成山，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n\n“另外……”\n\n“他还金屋藏娇，养了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n\n“哦！”齐夫人挑眉：\n\n“有多美？”\n\n女人总是对别人的相貌感兴趣，尤其是对一个本就充满魅力的女人而言，更是如此。\n\n“我也不知道。”\n\n焦堂主摇头：\n\n“不过应该是很美，被划破眼睛的二狗甚至说看美人一眼，以后看不见也是不吃亏。”\n\n“嘿……”\n\n“他这话该跟那美人当面说。”\n\n“是吗？”齐夫人皱眉，面泛不虞：\n\n“我倒想看看，那美人到底能有多美？”\n\n“堂主。”\n\n“咱们什么时候动手？”\n\n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n\n“这两天。”焦堂主道：\n\n“白莲教也该全力出手了，到时候定然全城大乱，届时谁也顾不上，一个方府被灭没人会在乎。”\n\n“是。”\n\n齐夫人娇笑：\n\n“那两个美人先交给妾身，等调教好了，定让堂主满意。”\n\n“哈哈……”焦固仰天长笑：\n\n“好！”\n\n“等下有位总坛的朋友要来，到时就看齐夫人你的手段了。”\n\n“放心。”齐夫人眼眸含情，娇笑连连：\n\n“定然不会让堂主您失望。”\n\n…………\n\n“张府？”\n\n“丐帮？”\n\n方正立于黑夜之中，目视高马行入张府，面上若有所思。\n\n本以为是一个小团伙盯上方府，如此顺手解决，不曾想竟然牵扯到丐帮，这就有些麻烦了。\n\n丐帮人多势众。\n\n而且因为城中混乱，最近吸纳了不少高手，张府里丐帮弟子能有数十，他就算再强也不敢强闯。\n\n“我应该没得罪焦固吧？”\n\n方正摸着下巴口中喃喃。\n\n难不成就因为今天霍老三那点小事，丐帮的人就打算对付自己，这也太小心眼了吧？\n\n摇了摇头，他转身朝方府行去。\n\n别人小心眼，他可是一直都很大度的。\n\n“哒……”\n\n脚步一顿。\n\n方正缓缓转身，目视灯火通明的方府，眼神闪了闪，随即无奈叹气。\n\n“哎！”\n\n“何至于此？”\n\n*\n\n*\n\n*\n\n“喝！”\n\n“兄弟们，干了！”\n\n房间里，几个丐帮弟子举杯痛饮，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到两个女人，有的女人更是眼角含泪。\n\n“啪！”\n\n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女人半边脸颊瞬间鼓起。\n\n“哭！”\n\n“哭什么哭？”\n\n“如果不是老子，你他妈早就死了，现在就是玩玩你还敢哭，真以为老子没点脾气。”\n\n“孙哥消消气。”\n\n“对，对，一个女人不值当。”\n\n“我去一趟茅厕。”霍老三起身：\n\n“回来继续。”\n\n“哈哈……”有人大笑：\n\n“霍老三，你今天的屎尿比平时要多不少啊，不会是在方府受到惊吓，控制不住了吧？”\n\n“哈哈……”\n\n众人哄堂大笑。\n\n霍老三冷哼一声，转身出门。\n\n四合院建筑有一定的制式，茅房会固定在庭院某个角落，不过对于乞丐来说自然是无所谓。\n\n哪里方便不是方便？\n\n找了个无人处，霍老三解开裤带，正准备舒舒服服放松一下，一抹寒芒突然出现在脖颈之前。\n\n“别动。”\n\n头戴面罩只露出两个眼睛的方正闷声开口：\n\n“动一动，就划破你的喉咙。”\n\n“朋友，别冲动。”霍老三面色发白，喷薄欲出的尿意也生生收了回来，结结巴巴开口：\n\n“这里是我们的地盘，焦堂主就在里面……”\n\n“嗯！”\n\n他话音未落，就觉脖颈一痛，一股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注入体内。\n\n什么东西？\n\n脑海中念头闪过，随即意识变的模糊，两眼无神，胯下更是当场失禁，裤腿湿漉漉一片。\n\n‘吐真剂！’\n\n一张符纸出现在方正手中，顺手割了些许霍老三的头发缠在上面，口中低声诵念：\n\n“四时八节，因旺而生；神不内养，外作邪精。昏昏沉沉，寐寐不明。急急如律令！”\n\n迷魂术！\n\n霍老三身躯一顿，背部挺直，不过两眼依旧空洞无神。\n\n“我问你。”\n\n方正开口：\n\n“是不是你们在监视方府？”\n\n“是！”\n\n“为什么？”\n\n“方府有钱、有美人，护院还少，得手容易。”\n\n“得手？”方正眯眼：\n\n“你们打算朝方府动手？”\n\n不是临时起意？\n\n“是。”霍老三点头：\n\n“大雪封山，朝廷大军难以赶来，这一个月固安县定然大乱，我们当然要趁机发一笔横财。”\n\n“这种机会不可多得。”\n\n“哦！”方正了然：\n\n“看来，你们不止打算对方府动手。”\n\n“是。”霍老三点头：\n\n“还有米府、何府……”\n\n“不怕追究？”\n\n“只要上下打点好，没人会在乎，而且城中混乱，大可把事情安到白莲教妖人的头上。”\n\n“聪明。”\n\n方正点头：\n\n“焦固在哪？”\n\n“后院正房。”\n\n“多谢。”方正道：\n\n“你可以走了。”\n\n“嗯？”\n\n霍老三一愣，视线中一抹寒芒闪过，身体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扭头闪避，却如何避的过？\n\n“噗！”\n\n刀刃划过咽喉，鲜血喷溅而出，尸体抖了抖才缓缓倒地。\n\n…………\n\n扯了扯面罩，方正脚下轻点，整个人好似一只蝙蝠贴着墙壁跃入后院，轻飘飘落地。\n\n双耳轻颤。\n\n诸多杂乱声涌入耳膜。\n\n角落里，一人呼吸沉稳。\n\n暗哨？\n\n异世界的丐帮真的不能用现代人的见识去推测，这种上下等级分明、结构严谨的组织不是乌合之众。\n\n而是有可能威胁到朝廷势力的势力。\n\n有巡逻人员、有暗哨、有精英，更有顶尖的武道传承，靠吸食地方豪商的血来为生。\n\n乃至于朝代更替，它们依旧能屹立不倒。\n\n“呼……”\n\n轻身功法一苇渡江！\n\n破空声几不可闻。\n\n暗哨颇为机警，双耳一颤寻声侧首，却被逼到近前的方正捂住口鼻，一刀抹过咽喉。\n\n“呜……”\n\n暗哨拼命挣扎，却只是无用功，身体渐渐瘫软、倒地。\n\n方正收刀，看了看染血的刀刃，手腕轻颤。\n\n“嗡！”\n\n刀刃急速颤抖，上面的鲜血当即被震飞出去，哑光的刀刃在夜色下，更是毫不起眼。\n\n处理掉几个暗哨，距离正房也越来越近。\n\n“嘎吱……”\n\n一人推门行出，醉醺醺的打了个饱嗝，正欲解开裤腰带放松一下，视线恰好看到草丛中的尸体。\n\n嗯？\n\n他双眼一缩，随即怒睁：\n\n“有刺客！”\n\n乞丐下意识仰天怒吼，声音还未落下，就觉天旋地转，一个无头尸体出现在视线之中。\n\n那无头尸体的打扮很是熟悉。\n\n是谁？\n\n原来是我自己！\n\n念头刚刚转过，意识就陷入无尽黑暗。\n\n“彭！”\n\n头颅坠地，也惊动了后院众人。\n\n“轰……”\n\n偏房窗扇碎裂，几道人影从中跃出，有人手持刀剑，有人赤手空拳，更多的则拿着根棍棒。\n\n丐帮棍棒，可是天下一绝。\n\n“谁？”\n\n“好大的胆子！”\n\n“暗哨被杀，快通知堂主。”\n\n这些人也是身经百战之辈，虽然酒意上涌，却不影响意识，打眼一扫就已了然情形。\n\n口中纷纷大喝。\n\n“上！”\n\n两人率先扑上。\n\n其中一人手持刀刃硕大的环首刀，刀光一闪当头下劈，威势之刚猛，怕是能生裂猛虎。\n\n另一人手持棍棒，手腕一抖，棍棒好似灵蛇出洞，后发先至直刺‘蒙面人’咽喉要害。\n\n更是发出‘呲呲’之声。\n\n据说。\n\n丐帮有位前辈以捕蛇为生，长以棍棒惊蛇然后寻机而入，渐渐的从中悟出一门棍法。\n\n遂传于帮众。\n\n这一招龙屈蛇伸，就是其中的杀招。\n\n见已经暴露，方正索性也不再隐藏，面对来袭的攻势不退反进，缩脖、猫步、叠腰，脊椎弯弓，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大孔雀，双臂一震似孔雀开屏，在来袭刀棍夹击下一闪而过。\n\n手中长刀当空横撩。\n\n“噗！”\n\n刀刃划过咽喉，两人仰天倒地，当场身死。\n\n“老吴！”\n\n“浩子！”\n\n剩下的人面色大变，就连冲上去的动作都微微一滞，眼神中更是显出骇然。\n\n倒地的两人可不是寻常帮众，尤其是浩子，去年锻骨有成已经是二血武者，竟不堪一击。\n\n不是他们弱。\n\n而是……\n\n来人太强！\n\n他们心生迟疑，方正却不会就此止步，趁前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持刀横冲直撞。\n\n自了悟拳中有神的境界，他对一字明心斩的理解也越发深刻。\n\n以前施展一字明心斩，只是照葫芦画瓢，虽然威力了得，却根本不理解刀法中的精妙。\n\n有了拳中有神的境界，才算真正刀法入门。\n\n此即持刀在手，就像是身体的延伸，刀刃轻轻颤抖，轻而易举的撕裂、划破一众丐帮弟子的肉身。\n\n除了二血武者，其他人在他面前竟是撑不住两个回合。\n\n“彭！”\n\n眼见就要冲到正房。\n\n房门突然碎裂，一个身上仅有薄纱包裹的女人惨叫着被人从里面扔了出来，砸向方正。\n\n方正侧身避开，正欲前冲之际陡然身躯后仰，贴地暴退。\n\n却是那女人在两人擦身而过之际手腕一抖，一根不知被她藏在哪里的软鞭笔直刺来，软鞭来势之快，竟是夹杂着尖锐破空声。\n\n“好胆。”\n\n女人声音尖利：\n\n“竟敢擅闯丐帮驻地。”\n\n“找死！”\n\n“哼！”方正冷哼，心中杀意暴涨，身形当空一折，掌中长刀所化刀光如同满月洒落场中。\n\n“咔嚓……”\n\n软鞭一分为二。\n\n眼见女子就要命丧刀下，一股刚猛掌劲斜斜穿出。\n\n“好刀法！”\n\n焦固大喝：\n\n“你是谁？”\n\n“要你命的人！”方正低喝，持刀冲上。\n\n“就凭你？”焦固虎目圆睁，掌势陡然一疾，出掌之际五指微微内扣，霎时间有虎吼传出。\n\n“吼！”\n\n天虎掌虎啸天下！\n\n啸声震颤心神，掌法玄妙、劲力刚猛，此等传承显然不凡。\n\n直面掌风，方正呼吸一滞，下意识心生惧意，不过他瞬间回过神来，面上更是露出不屑。\n\n拳中有神？\n\n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n\n天虎掌内藏虎啸天下的真意。\n\n创此掌法者无疑十分了得，后人只需把掌法修至大成，自然而然就能领会到其中的武道意志。\n\n这比其他人胡乱摸索要强上太多。\n\n实则。\n\n真正的上乘传承，都蕴含武道真意，不然天下哪有那么多天赋出众之辈，自行明悟？\n\n不过天虎掌厉害不假。\n\n但，\n\n焦固并未修至大成！\n\n而方正，\n\n却自行明悟拳中有神之道，踏入武道第三境。\n\n一个真、一个假，高下立判。\n\n此即运刀如轮，刀光烁烁，五行刀法相生相克来回变换，眨眼间就让焦固险象环生。\n\n“唳！”\n\n场中突起阴风，五头阴魂凭空浮现。\n\n齐夫人身躯后退，五指冒出黑烟，与虚空中的阴魂连在一起，见方正看来不由狞笑。\n\n“朋友刀法了得，不妨见识一下我这五鬼驱魂大法！”\n\n术士！\n\n此女竟然术法双修。\n\n“去！”\n\n齐夫人单手前推，场中五头阴魂猛然下扑，同时口中尖啸不止，鬼哭神嚎之音率先冲击着识海。\n\n常人在此，\n\n单单这鬼音贯脑，怕都支撑不住。\n\n“铮！”\n\n刀声轻颤，悠扬、浩瀚，瞬间荡空一切。\n\n方正面露凝重，在抵挡焦固掌劲之余挥刀猛斩。\n\n武道三重，精与意合，拳中有神！\n\n武道意志加持，气血似烘炉，可灭妖邪、鬼魅，锁精藏、融神意，乃生先天之。\n\n《释武小记》上的记载浮上心头。\n\n以往，\n\n方正很难理解血肉之躯怎么抵抗虚无缥缈的阴魂鬼物，而今却自然而然明悟其中道理。\n\n长刀劈过，阴魂逸散。\n\n鬼物，\n\n竟是不堪一击！\n\n“武道意志！”齐夫人面色大变，口中尖叫：\n\n“不好！”\n\n身怀武道意志，这等人就算没有修成真气，也是术士的克星，拳脚也可破各种法术。\n\n眼见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阴魂就要被彻底斩杀，齐夫人美眸抖动，猛然大喝：\n\n“拼了！”\n\n“给我爆！”\n\n“唳！”\n\n鬼物当空狂啸，一团黑烟轰然炸开。\n\n“呼……”\n\n焦固也趁机挥掌袭来。\n\n他面露凝重，天虎掌一十二式连成一线，虚空中好似真的出现一头猛虎，朝来人扑去。\n\n此番，\n\n两人已经全力以赴。\n\n“铮……”\n\n场中陡起刀芒，一股斩灭一切的决绝刀意横扫全场，也让齐夫人、焦固面色大变。\n\n…………\n\n前院。\n\n大门打开，一行人走了进来。\n\n当头一人身着华服，留有三寸胡须，看年纪应该五六十岁，皮肤保养的却能让二三十岁的人艳羡。\n\n他踏步行来，开口问道：\n\n“焦固在哪？”\n\n“回坛主，堂主在后院。”一个乞丐躬身回禀，额头冒出冷汗。\n\n“呵……”来人背负双手，不出意外的面露冷笑：\n\n“焦固真是好大的面子，知道老夫要来也不出来迎接。”\n\n“嗯？”\n\n就在这时，从后院传来的悠扬刀鸣声让他面色微变：\n\n“不对！”\n\n“有敌人！”\n\n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已在原地消失不见。\n\n(本章完)\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