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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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武国帝都全城的名医,这几天都陆续被孙大人请到了府上。他们检查过唐哲的身体以后,都摇着头想不出治愈的方法。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敢治的名医,那人直接下了定论:男阴已经彻底坏死,再不切除,势必要危及性命,让孙大人当机立断。 最后,在一片惨叫声中,孙鹏除了感觉到肉体剧烈的疼痛以外,还有灵魂四分五裂带来的绝望感,最后留下的似乎只是一具虚无的躯壳… 无恙这段时间已经跟江成混熟了,自从上次他们在这落音坊附近逛了一圈之后,江成很喜欢这一带的氛围,会经常过来。有时会找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铺小坐,随意喝喝茶,享受夏日的悠闲时光。 晚上两人在落音坊对面一家新开的烤鸭店吃过晚饭后,准备坐马车回府。只要经过落音坊,无恙每次都少不了要多看几眼的。俗话说,心诚则灵,无数次的遥望终于有了结果。 樱束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宫里来的信,她看完之后心情差到了极点,在这之后还跟瑶瑶争吵了几句,顿时觉得异常心累,所以的事情像一团乱麻一样,搞得她焦头烂额。 “你居然敢对孙鹏下手!”樱束准备好好教训瑶瑶一顿,但瑶瑶听了居然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一边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说:“那种人早该收拾了。” “他们家现在不能出事!”樱束低声怒道。 “我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要了他的命!”瑶瑶一副愤恨的样子。 孙大人大权在握,没有人敢得罪他的儿子,但瑶瑶可不管这些。其实这孙鹏对瑶瑶还算不错,除了喜欢动手动脚外,只要瑶瑶不同意,他也没有乱来过。但他对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了,时常听其他小姐抱怨这个孙鹏老是拿她们发泄,有的时候还会动手,经常弄得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让瑶瑶真正爆发的是那天趁着自己不在,孙鹏居然对她身边的侍女图谋不轨,这些侍女都是清白之身,这个浪荡子随意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之后,还狡辩说是那个侍女迷惑他的。 瑶瑶自己身边的人是什么样她会不清楚?她一气之下给了孙鹏一巴掌,一连几天都拒绝跟他见面。那浪荡公子以为瑶瑶是吃醋嫉妒,匆匆给了笔钱就把那侍女给打发走了。 这样的人,瑶瑶每次看见他都恨不得直接给他一刀! 瑶瑶明显毫无悔意,让樱束大为恼火,上去一把抓起她的手威胁道:“既然你现在已经不愿意听我的了!那行啊!你立刻给我滚回家去吧!” 瑶瑶挣脱开樱束,理直气壮的说:“走就走!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待了!” 之后,樱束就一直坐在演艺大厅的玻璃顶边缘上,短裙下两条大长腿不停的晃来晃去,这里真是一个独处的好地方。 演艺大厅里热闹非凡,从上面隐约能听到嘈杂的欢呼声,她想把这些声音全部甩到脑后,只听那呼呼的风声就好。眼前整个帝都的夜色都映入眼帘,柔和的灯光下到处都是一片祥和,她想沉浸其中,竟完全没有听到身后渐近的脚步声。 “死丫头,赶紧滚吧!”樱束冲着天空大喊,发泄完之后,心情果然舒畅了不少。 无恙一眼就看见樱束坐在玻璃顶的边缘上,他本想直接借着旁边低矮的房屋直接爬上去。转念一想还是不要翻墙了,被樱束看见了,免不了一顿念叨。他乖乖的从建筑的后面顺着楼梯爬了上去,慢慢的走上了玻璃顶。 当他走到樱束身后的时候,还被她那一吼吓了一大跳,转而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樱束旁边。樱束猛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也吓了一大跳。转头看见是无恙,她第一次竟懒得念叨他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一起抬头看那轮挂在半空中皎洁无比的新月。 “我给你变个魔术。”无恙突然开口道,“你看好了…” 无恙转向樱束,摊开双手,说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哦…”接着双手便胡乱比划了起来,假装在发功,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 樱束好笑的看着无恙,只见无恙突然抬高手在樱束头上比划了一阵,然后双手一拍,装酷道:“我变完了。” “什么啊?”樱束轻笑道,“有什么吗?”无恙只是一脸傻笑的看着她。 樱束只好四处打量了一番,随着头微微的转动,她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抬手摸了摸头发,才恍然大悟的发现,头上多了一只簪子。樱束平时不爱戴这些首饰,乌黑的头发只是用发带简单绑好,透着一股子素雅美。 “你真好看。”无恙语气温柔的说。 “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油嘴滑舌。”樱束任凭簪子继续留在自己的头发里。 无恙单手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用无比真挚的表情,立马表态道:“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啊。”樱束赶紧避开这个小孩儿闪着光的眼睛,稍稍往下就看见无恙今天穿的是一件十分标致的制服,这一身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特别精神,透着一股子英气,果然是人靠衣装啊! 见樱束没说话,无恙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十分大气的说:“你要是觉得累了,可以借你靠一下。”顺手还脱下自己的外套替樱束披上,“我一直都挺好奇的,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不怕冷啊?” 樱束一边坦然的接受他的好意,一边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一种冷是别人觉得你冷。”说完咯咯的笑了。 无恙看着樱束笑,也跟着傻傻的笑了。 王璞最近真的很忙,女尸案还没有结案,又蹦出来一个被逼自杀案。个个都是烫手山芋!由于前段时间女尸案突然出现了一个证人,各种流言蜚语顿时传遍了大街小巷。受害者的母亲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点又突然失踪了,一时间人们议论的主要观点就是:落音坊恃强凌弱逼死了一个小姑娘,某高官仗势欺人逼死了证人,最后连受害者的母亲都被处理了… 民众同情弱者,民间的许多责难声都是针对孙鹏的,谁叫他本来就是一个街头恶霸!靠着他父亲的权势欺凌弱小。有人说看见受害者的丈夫欠了债,为了给丈夫还债才被逼无奈从了那孙鹏,这姑娘真是可怜… 平日里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闹出了人命,可不得让人好好评说一番。 王璞只是例行公事才来孙府问话,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就算遗书上指名道姓的说是孙鹏逼死了玉儿,但他毕竟没有杀人,还不至于被定罪。 王璞前脚进门,一位大人物后脚就来了,是南禹王。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王爷的真容,毕竟只是一个区域小官,能登孙大人的门都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 王璞给南禹王行完礼,就准备识趣的离开,没想到南禹王竟然开口跟他说了话,“你是地方官?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孙大人也是意外,这位久未露面的王爷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好像还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他赶紧暗中派人去宫里问情况。 “我是来找孙大人的儿子孙鹏问话的,小事,都是小事。”王璞恭敬的说道,“听说他身体不适,那我改日再来。” “百姓的事没有小事。孙鹏他怎么了?”南禹王问。 孙大人赶紧上前答道:“我儿染了重病,正在房里休息。” “本王是在问他。”南禹王摆了摆手,看着王璞道。 “有位女子自杀了,留下遗书说是…”王璞实话实说,“是孙鹏把她逼死的。” “王大人,你怎么能当着王爷的面信口开河呢?”孙大人急了,连忙解释道,“一个风尘女的话能信吗?”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南禹王指着王璞说,“王大人,你要好好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孙大人之子逼死了一个良民,就一定要给民众一个交代,不然往后大家都去效仿,那我堂堂大国还有没有王法了?” 孙大人正准备反驳,南禹王制止了他,“说到王法,本王倒是有许多要跟孙大人聊的。这几日国王案前举报孙大人行贿受贿的文书可是堆积如山啊,本王只单单看了一本就已经叹为观止了,所以今天特地找了监察部的几位官员一起过来彻查清楚,既不能冤枉了一个好官,也不能放过一个国家的蛀虫。” 南禹王手下的人正准备往后院去搜查,孙大人本想去拦,但眼见他们的确都是监察部的人,如果拦了他们倒显得自己理亏了。而且看样子南禹王这次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拦肯定是拦不住了,只能是到时候再想办法了。 “本王看孙大人家里十分简朴,真的不像是大家口里会贪污的人啊。”南禹王坐在靠椅上气定神闲的说,“只可惜有个败家儿子!据说挥金如土啊,王大人最好还是带他回去好好查查吧,本王就不插手了,免得有人说我从中作梗,坏了规矩。” 王璞听南禹王都发话了,哪还敢说什么,带着几个人就往后院去找孙鹏。 惜文在官府里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以后,没有立刻回落音坊,而是慌慌张张的往城门外跑去,引起了衙门内几名巡捕的注意,证人有逃跑的迹象,几名巡捕为了谨慎起见,便跟在了惜文的身后。 今天城门口附近可是极其热闹,原来又到了武国输送学员去第一帝国的日子。第一帝国第一学院每半年会进行一次招生,不仅针对本国的学生,武国人也可以报名参加入学考试。虽然这样,但第一学院的学费对于武国人来说是极其高昂的,一般只有贵族子弟才能负担的起。看看这些络绎不绝的豪华马车不难猜出,这些可都是达官贵人。 自家孩子独自在异国求学,家长肯定舍不得,自然免不了从家门口一直送到城门外。第一学院的院规非常的严格,根本不允许陪读,而且关于学生外出有非常严格规定的,以至于这些武国的学生从离开家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学成归来的那一天,都很难再见到自己的亲人。 惜文站在城门口东张西望,好像在等什么人。几位巡捕守在不远处盯着,眼睁睁的看着时光流逝,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他们看见惜文一直老老实实的站在城门口,样子根本不像是要潜逃,而且她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拿。 几位巡捕干脆坐在路边吃了一顿饭,懒散的准备休息一会儿,就返回衙门了。只见惜文突然向一辆马车奔去,马车上走下来一位翩翩公子,巡捕们离得远,也看不太清那人的模样,但可以清楚的看见那辆马车上有家族的旗帜,上面是一个“高”字。 其中一位巡捕说道:“看来这位小姑娘只是来送别情人的。果然还是富家公子哥儿讨小姑娘喜欢。” “看那马车的档次,不像大富大贵之家。”另一位巡捕一边剔牙,一边说道,“不过,能够负担起第一学院的学费,家境跟普通人家那也是没法比喽。” “可不是嘛…” 唐哲辗转又隔了一天才回玉儿的店,此时店铺早已被官府查封了。他只好跑到官府去问,一问才知道玉儿已经上吊自杀了。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整个人如遇五雷轰顶,他爷爷也是上吊自杀的。 官府的人拿出一封信交给他,说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上面写着他的名字。那是玉儿临死之前写给他的,其实只有简短几个字:好好活着。 唐哲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四个字,顿时泪流满面,他感觉心被掏空了一样,整个人生已经成了一片荒芜。接下来的日子他要么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晚上就躺在玉儿店铺前,像极了一具行尸。 承前照例蹲在屋檐阴影处,直到唐哲倒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才准备起身离开。大晚上继续盯着他并没什么意义,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同样的日子不断重复。一开始她还担心过他这样露宿街头是不是会冻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命真的硬! 到了晚上,承前眼神不好,但也不是瞎的。她看见两道黑影闪过,上一刻还说服自己那是幻觉、眼花了,下一秒就看见那两个人影把唐哲搀扶了起来,架起就走。唐哲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承前立马跟了上去,她自认为脚下功夫还不错,很快就能追上。但追了大半天,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丝毫没有缩短,看来自己各方面的技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啊! 不知不觉就跟着那两道黑影来到了一处隐秘的私宅,这宅子面积不是一般的大。简直跟落音坊差不多大,院子里还有偌大的假山,密密麻麻的树木一排排的挡在前面,像一片森林。 就在承前以为并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假山后面冷不丁飞出几个暗器,直击她的命脉。就凭承前的眼力,飞到眼前了也不一定看得清,她完全是凭感觉躲开的,只要准确的感应到四周风的动向,便能察觉到那些极其微妙的异样。 几个人影“唰!唰!”从承前的四周窜了出来,他们个个都带着面具,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几个连招下来,动作配合无间,要是一般人,说不定早就被一击毙命了,但承前凭借敏捷的身手一一躲过了。 她一心只盯着那两个架着唐哲的身影,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她生怕跟丢了,并不打算跟面前的那些面具人做过多的纠缠。 但是,从四面围过来的面具人越来越多,面对他们的正面攻击,承前被逼后退,无可奈何的看着那两个人影消失在夜色里… 咬咬牙,她拿出了扇子。 扇子打开的一瞬间,扇面上的图案便在无尽的夜色里展开,只要是看见的人都叹为观止… 所有的面具人都停顿了下来,就好像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王爷,是幻术。” 承前跑到那两个人影消失的地方四处查看,这里是一片宽敞的平台,前面是一段阶梯,阶梯的尽头是一幢高大的房子。 “难道是在那里?”承前慢慢的走了上去。走近了才发现阶梯上站着两个人,前面的人正摸着络腮胡子打量着她,后面的人带着一张面具。 “你是谁?”承前主动出击,先说话。 “你闯入本王的院子,竟然问我是谁?”那人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之气,正好站在高处往下看承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刚刚有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人进来了,那个人不是这里的人,我要带他离开。”承前不卑不亢的说。 “你过来。”那人低沉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承前大方的走上了台阶,在与那人隔着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是个小姑娘啊。”那人继续摸着他的胡子,哈哈大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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