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智获帝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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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玉珊:“女儿我九岁时觐见父皇,看见人们都这样跪着;就以为皇宫时兴这样,父皇亦喜欢这样时髦,所以就……”
皇帝不禁觉得很滑稽,勃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平身,平身……让朕细细端详、端详朕的女子。”
卢玉珊:“谢父皇!”挣扎着,使跪得几乎麻木了的双脚,站起身来,让皇帝正视。
皇帝:“呵!竟然是个年青农夫!”
卢玉珊:“女儿我为父皇在村乡行医,爱民如亲,心心相印。民众若知父皇此举,必定共颂父皇您功高千古,名垂宇宙。”
皇帝:“哈哈哈哈……看你虽是农夫打扮,却是国色天香。朕心乐也!”
卢玉珊:“能得父皇惬意欢欣,乃女子身平心愿。”
皇帝转对紫妃:“梓童,这就是您要见的卢玉珊。”
紫虚出神地打量着卢玉珊,心想:“好一个卢玉珊!才识广博,口齿玲利。说得皇上眉开眼笑、心旷神悦;真不愧是萧频富的妻子!”赞道:“皇国之娇,名不虚传。”
卢玉珊:“谢母后夸奖。”
紫虚一听,不禁惊诧:“您称呼我什么?”
卢玉珊:“母后。”
紫虚一想:“皇上是她父皇,我当然是母后了。”乐道:“对对对!是母后!是母后!”
皇帝:“哈哈!哈哈……玉珊,你与萧频富,既是夫妻,抛打绣球,乃一乐事,还举行吗?”
卢玉珊:“露布已出。不可戏弄民意;虽是形式,还是该举行的。”
紫虚心声:“我不禁感到奇怪!既是夫妻,抛打绣球还有何意义……啊!卢玉珊是宰相女,与萧频富成亲,在相府应是大事。怎么皇帝不知道?现在还要抛打绣球,更是大有文章!很显然,卢玉珊和萧频富,八成没有正式结婚……嗨!有门!要是绣球打不中萧频富,我姐就还有希望……而且,卢玉珊指的萧频富,是不是与我姐的萧频富,同名同姓、同模同样呢?刚才我被突然一袭,激得走了神,现在可得问清楚!”清言细语地说:“玉珊,萧频富万一接不到绣球,您怎么办?”
皇帝:“是啊是啊!万一绣球打不中萧频富,你又如何是好?”
卢玉珊:“良缘乃天作之合,若是不中,也是天意。我们是父皇、母后的女、子,应该心安理得了。所以……”心中话:“应该留下伏笔。”说:“到时候再说。”
紫虚:“萧频富在做什么啊?”
卢玉珊:“在病。”
紫虚:“未病之前呢?”
卢玉珊:“读书写字、练武、交朋友。”
紫虚:“没有正当职业么?”
卢玉珊心想:“我就说他开药方、教奇界打‘石镖’什么的。”说:“有有有!他能说会道,尤其能写一手‘逸品水平’的好字,天天都在为人:既讲常识学问又书写,还兼职武功教练,忙得不可开交。”
紫虚:“哦!他既是陛下和我的义子,您带他来,我要亲自封赏。”
卢玉珊:“谢母后!女儿待他病体康复,无大碍了,再抛打绣球之后,就带他来,拜见父皇、母后。”
皇帝:“好!我喜欢与民同乐。你们既是我女、子。您抛打绣球,我也要化装临场。”
卢玉珊一惊:“啊!父皇也要去接绣球?”
皇帝:“朕和皇后,不在场内,而在楼上,观看你们欢乐。朕和皇后也分享高兴。如何?”
卢玉珊松了一口气:“在便父皇。”
皇帝:“好!就看你绣球打中谁了!”
……
卢玉珊、卢继古离开皇宫,各乘各的轿。
卢玉珊坐在轿里,心事重重。暗说:“民间都在讲: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三千闲人,任意享用玩弄。那么多女子轮不完,就有不少闲着守空房。百姓们说:‘多数皇帝是天下危害女人的总头。’可是,今天怎么这样反常?不但让我过了‘死命关’,而且还大方地封我为‘女、子’,任随我称呼‘父皇’,这其中是否有诈?不是说:‘伴君如伴虎吗’?虎在驯服乖顺的时候,任你抚摸嬉戏,一旦发起威来,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要吃人的。他和我爹,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总头,计谋手段非常人可比。你看那天,爹就那么一张纸条,往门侧一贴,就害得大动周章的我,不得不改期。我跟两个政客老手打交道,真是‘单凤斗双雕’,或者说:‘是虎口拔牙。’这回大难不死,不可得意忘形,更要慎之又慎呐!”
……
卢继古坐在轿里,既喜出望外,又满心狐疑:“玉珊搞我的突然袭击,崩地一下钻出一个萧频富来,并说得活灵活现:什么心病、阎君;一张小嘴说得飞鸟下落,皇心欢悦;尤其狡灵的是:突然抓住皇上半句过路话‘你这女子’,就妄称‘父皇’,说得皇帝晕头转向,还没回活过来,就居然成了皇帝‘女、子’,好一张利嘴呀!她和龙嬢这些年在民间转,长进得好快!萧频富是干什么的?啊!真有其人吧?出身如何?怪不得五姐儿那天忽然‘食物中毒’,改期。显然是萧频富没有进场;既然没有进场,就八成不是‘侯门以上子弟’。回府后,我得问清楚!”
轿到相府。
卢继古、卢玉珊下了轿,二话不说,直往卢夫人卧室。
龙嬢手势:“夫人刚睡着,暂别打扰。”
卢玉珊站在桌前,小声地问卢继古:“爹!今天那个皇帝,是正宗的吗?”
卢继古:“哽?何意?”
卢玉珊:“就是说:是不是戏说的假伪劣冒牌货?”
卢继古:“别胡说!皇帝且能有假!”
卢玉珊:“那怎么判若两人?跟我平常的印象不一样。”
卢继古:“哦!这是你走红运了……”
卢玉珊:“什么红运?”
卢继古:“我不是叫你立即去见皇帝吗?那是因为皇帝正在极度高兴之期:所以你不能错过这机会……”
卢玉珊:“他高兴什么?”
卢继古:“萄桃邦王刚给皇帝贡献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比西施、貂婵美丽多倍,称为紫虚公主。皇帝一看,欢喜若狂,立即纳为皇后;并且言听计从。”
卢玉珊:“哦!怪不得皇帝,满面春风。据说他向来以貌取人,那公主显然长得很好看;是吗?”
卢继古:“与你仲伯。含苞初绽——就是赞你为‘皇国之娇,名不虚传’的那位紫虚娘娘,一句话就表现了她才识不凡。你谢了她的呀,没有细看?”
卢玉珊:“一目掠过,印象极深。真如出水芙蓉,世间少见。”
卢继古:“所以皇帝乐不可支,达到了如醉犹痴的程度。”
卢玉珊:“哦!怪不得,并不好笑的话,他也‘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他得了怪病;就准备同龙嬢研究特效药,给他医治哩。”
卢继古忍不住好笑:“哈哈哈哈……”
卢玉珊:“皇帝虽然没有胡须,但众所周知:她快三十岁了;民间说:‘老马喜吃嫩草’。我都感到恐怖,那公主就更苦了。”
卢继古:“这是你的观点。常言说:‘人各有志’。其实依我看,与二十七、八的男人结婚,男方并不算老,而是正当年,恰如其分。那公主心如赤子,对皇帝极为衷情、百般妩媚依顺呐!”
卢玉珊:“哦!‘一家愿打,一家愿挨’,这就无可非议了。我得感谢爹,为我抓住了这个时机。”
卢继古:“父女不言谢。要谢可多啦!比如这次,要不是我提起‘下文’,你会想起求圣旨吗?”
卢玉珊:“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这圣旨对我太有用了!”
卢继古:“圣旨宣了‘萧频富不亡’,这对他是一桩大喜事,应该狂欢庆贺。可是他……”
卢玉珊有意岔开话题:“前进路上处处是陷阱,明天抛打绣球,他若接到,再说下文吧。”
卢继古:“他……”
卢玉珊:“他既复杂又简单。说复杂,他浑身武艺、满腹经纶,万言难尽,可写一部传奇;说简单,他就是厨房里的擀面杖:光杆一根,无话可言。”
卢继古:“那你快给我说说,不要卖关子,吊我的胃口。”
卢玉珊:“爹。我已经说了‘无话可言’,您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嘛。”
卢继古:“这……”
卢玉珊:“爹!女儿我奔波了一天,疲乏已极。今晚就同母亲睡在一起。您也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到时候您得陪皇帝一起,欣赏我明天抛打绣球呐。”
卢继古:“既然皇上要观看,我得把现场再布置一下……”
卢玉珊:“咦!爹!皇帝已经收萧频富为义子了,他就是候门以上的身份。您不要再搞鬼名堂哦!”
卢继古:“是。没想到他那么有运气,竟然成了皇帝的义子。可是,究竟长像如何?品格如何?本领如何?为人处事如何……”
卢玉珊:“我是按照我的三纲五常选的。包您满意!”
卢继古:“但愿您言而无虚。”
卢玉珊:“还有:您要禁止鯊子熊参加接我的绣球。他有了四姐卢玉琼,还要贪心欺我。如果我看到他在场中。我就要喊皇上,当场斩了他!如果皇上不斩,我也要以皇帝女儿的身份,斩他在当场!”
卢继古:“咦!您这样,未免太作恶了吧!”
卢玉珊:“您没有去民间私访。老百姓都极为痛恨他。说他罪恶累累,罄竹难书;早就应该处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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