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节 发疯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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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人诗意地栖居。。。” 或许只有哲学思想家才能与诗人站在同等水平上。 最初的希腊思想家的著作,几乎都是用诗体写成的。 在海德格尔看来,真正的诗人承担了与哲学家同样的工作,反之亦然;真正的哲学家其实与诗人并无二致。人类或许应该重新认识和利用哲学传统,把它看作一系列诗意的成就,是思想家的产物。 思与诗,海德格尔更偏向于思。他谈论诗,热爱诗人,自己也写诗,他的一些哲学名言,感觉也像是诗: 人活在自己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人安静地生活,哪怕是静静地听着风声,亦能感受到诗意的生活。 吾人迟暮,未蒙神之恩泽, 吾人早出,难及在之光亮。 方兴未艾,在之诗是吾人。 在《艺术作品的本源》中,他说:“一切艺术本质上皆是诗”,他把诗放到了最高的艺术地位。 由于对诗的热爱,思者又如是说:“诗本质上也是思。诗是诸神的场所的道说,亦即诸神之所在的道说,此乃诗之真谛也,也是所有艺术的真谛。” 虽然言羽很爱诗歌,但是言羽并不认同海德格尔的唯诗至上说。 在他看来,诗的文字,并不见得就比音乐和舞蹈高妙多少。音乐的音符,绘画和图像,舞蹈的动作,雕塑和建筑的立体形象,所有的这些,全都是一样的,都只是思的工具而已。 而艺术真正的真谛,在于创作者所感受到的思想意境,无论他借助于什么样的工具,只要能让读者听者的大脑和心灵,也能感受到他所感受到的那种神灵般高妙的意境,那就是好的艺术作品,无论是诗歌,抑或其它。 思与诗,海德格尔更偏向于思。他谈论诗,热爱诗人,自己也写诗,但他终究不是荷尔德林,创作不出更多荷尔德林那样有意境的诗句来: “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 原自荷尔德林诗词: “如果生活纯属劳累, 人还能举目仰望说: 我也甘于存在吗?是的! 只要善良,这种纯真,尚与人心同在, 人就不无欣喜 以神性来度量自身。 神莫测而不可知吗? 神如苍天昭然显明吗? 我宁愿信奉后者。 神本是人的尺度。 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 栖居在这片大地上。 我要说 星光璀璨的夜之阴影 也难与人的纯洁相匹敌。 人是神性的形象。 大地上有没有尺度? 绝对没有”。 在一首题为《万恶之源》的箴言诗中,荷尔德林有云: “一体地存在乃是神性和善良; 在人中间究竟何来这种渴望: 但求惟一存在”。 而著名的《致命运女神》一诗,更表现了作者荷尔德林对诗歌艺术的痴狂,在他的心中,诗歌超越了一切,只要诗歌获得了成功,他就能平静安详地进入冥国。 从中可以看见一个对诗歌艺术执着追求的诗人,他没有对人生表示极度的不满,没有把一切都归结于世人不公平的对待,更没有无病呻吟的叙述自己的痛苦,而是一个心态平和,只求自己的艺术文学造诣更高的诗人。 在言羽看来,除了艺术作品中的人物,现实生活中也有很多一生为艺术和真理献身的不幸的人,哥白尼被烧死,海子的自杀有点儿类似于普希金为爱无望的决斗,梵高切去了自己的右耳,拉斐尔英年早逝,米开朗基罗孤独一生,还有这首诗的作者荷尔德林,也和尼采、凡高一样发疯,精神分裂,终生与孤独厮守。 弗洛依德说过:艺术家是介于天才和疯子之中的一种人。 文学艺术中有一个特别的现象,就是有一部分艺术家、哲学家、文人在其精神分裂期间,创作了一些惊世骇俗乃至于震惊世界,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作品。当然,他们本身就在各自领域才华横溢,并且在心理健康状态下也有不少优秀作品,但是那些精神分裂期间完成的作品似乎发生了质的飞跃,在其艺术生命中几乎起了决定性作品,梵高、尼采、荷尔德林皆如是。 梵高尽管在绘画上天赋极高,但是一生中郁郁不得志,生前仅仅卖出了一幅画,即《红色葡萄园》,如果以红色葡萄园为代表来观摩梵高早期的画作,其表现梵高惯用的深远空间感,令人发狂的热气腾腾,色彩中的喧闹性暗示了无节制的狂欢,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梵高是后印象主义的优秀画家。 但是它完全不能代表梵高,因为这和他后期作品相比,简直逊色多了,我们很难想象抽去梵高后期的作品尤其是《向日葵》后,那种艺术的张力和灵魂的震颤会缩减多少,而梵高还会成为享誉世界的绘画大师吗?无疑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后期的作品才真正代表梵高,他的风格不但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而且艺术成就达到一个破天荒的高度。 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偏偏在精神分裂期间,梵高迎来了人生中创作的高峰期,不但成就卓著,而且好作品层出不穷,一幅接着一幅,线条、色彩、比例,几乎不需任何修改。其创作时间之快,精力之旺盛令人匪夷所思。 再看其作品:疯狂的、粗糙的、爆炸式的激情宣泄涂满画布,梵高几乎走了一种艺术的极端。黄色,那时人们所忌讳的颜色,恰恰在这时频频出现在他的画作中,极端的刺目与鲜艳似乎有些锋芒毕露,但却在他的笔端达到一种和谐统一,张扬生命的原始冲动却又能保持着自身的静穆旷远。我们说,这才是真正的梵高。 同样尼采也是在生命最后的光阴里,把自己缩进阴暗的小屋里,疯狂地进行着自己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一天,两天。。。十二天,其创作速度之快到了令人折服的程度,尼采几乎省去了自己的睡眠和其他一切活动,只管笔尖流溢,伟大而惊人的思想好不倦怠地涌入纸上。等到著作完成之后,他似乎像完成一个毕生使命般,溘然逝去。 我们不禁惊叹,在这本书中,他提出了“上帝死了”的著名论断,也提出了超人哲学等对后世思想界和社会影响深远的思想。试想,如果没有这本书,后世的精神分析学、存在主义、荒诞主义、超现实主义似乎都会更加遥远。没有这本书,尼采便不再是那个伟大的完整的尼采了。因为查拉斯图拉所包孕的思想内涵足以等同一部《浮士德》,而尼采的哲学核心思想、体系也是在这里得到体现的。这确实是一次疯狂的壮举,可以说是锻造了一个伟人,开辟了一个新世界。 比较梵高和尼采精神分裂期间的作品,可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是精神分裂的状态使它们达到艺术和思想上的极致。不管是《向日葵》也好,《查拉斯图拉》也好,他们表现出一种非常态的升华,展示出来的原始生命和艺术的感人力量。 而在精神分裂的梵高和尼采眼里,世界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也是经过蜕变和分裂的呢?在其作品中呈现出的“我”,多少成分是清醒的?多少成分是分裂的?还是在整个创作过程中他们的艺术天赋和精神分裂的特质完成结合起来,成为一种仅有的绝对的伟大的美呢?然而他们的作品又丝毫显不出混乱迹象又证明什么呢?作品的伟大和他们的特殊状态似乎构成一个永恒的谜,如果离开其中一方去谈另一方难免有缺憾,但在这种矛盾体中似乎也找不到答案。 已不能用常态的眼光和标准去看待他们的作品,他们的作品闪烁着一种“病态的伟大”。 这是否如佛洛依德所说,作品显示出他们潜意识的某些东西,然而分裂的状态其中又夹杂多少非理性的东西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越来越明晰,那就是他们的作品本身反映的“自然”更多是他们内心的风暴,凡高的画作犹能证明这一点。 然而其“病态伟大”也必然显现出一种“病”,而这种“病”在荷尔德林身上表现得似乎更加明显。荷尔德林在精神分裂后写出好多诗歌如《塔楼之诗》,也续写了其悲剧《恩培多克勒之死》,都表现出语言混乱,无章法、无逻辑;但是从中却能发现许多有价值的篇章,就如同荒诞主义的荒诞语言、黑色幽默一样,在凌乱诙谐的背后却表现出严肃的主题。 他晚年的诗更像是一种云雾状的非存在物质,是一种孩子般的梦呓,表现生命深处最初的震颤,是超脱之后晦涩隐密的哲学;像是一组被打乱的语言编码,要破解其意义就必须深入诸如“荒诞主义”的语境中,丢开所谓的知识体系和内心标准,才能进入语言本身。 尽管荷尔德林的诗理解起来确实困难,但读者能从心灵深处感觉得到那是他最好的诗,就如同凡高的画,尼采的哲学,其实都显现出一种“病态”的伟大,换句话说,他们的作品不单单再属于读者和观众,而更多属于他们自己灵魂深处隐密的东西,属于诸神。 似乎也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精神分裂与艺术创作之间有着紧密的关系,尤其是对于一个有着较高艺术素养,内心极纯洁、性格又相当偏执、遭遇又相当悲苦的人来说(以上三位皆属此类),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甚至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作用。而作品也往往呈现出非理性、理性和神秘主义相交织而又融为一体的状态,是其病态心理与卓绝才能、艺术灵感及特殊环境(包括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相互影响之后的产物。 言羽因此猜想,人的头脑和魂灵之中,是否有着特殊的神秘之境? 是不是为了摘取神灵的艺术果实,人类就必须付出精神受损的代价? 一旦真正进入了艺术的殿堂、神灵的禁地,是不是意志不够坚强的人,头脑和心灵就无法承受?所以很多杰出的艺术家因此精神失常? 艺术给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在使他们的名声能够如雷贯耳的同时,为什么没有使他们的性格变得更坚强,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清醒而顽强地生活下去? 到底是平凡的物质世界的现实人生更幸福,还是获得艺术殿堂精神世界的圣灵之光更幸福?抑或是否有可能二者兼得? 能否探求一条平稳安全的追求艺术和真理的道路,一条让人类同时也能拥有现实生活中幸福一生和浪漫百年的道路,而不是遭受百年的寂寞与孤独? 有没有一种方法和手段,比如借助于初中就已经接触到的计算机的超级计算力,能帮助人类找到安然无恙打开艺术殿堂大门体会圣灵意境的办法? 言羽认为,人生不应太苦楚。 一个人成功的因素很多:天时、地利、人和等等。 最有名的诗人作家,不一定是最有才华的; 最有名的书法家画家,不一定是字画最漂亮的; 最有名的歌手和舞蹈家,不一定是歌唱得最好舞跳得最好的。。。 明白了这种情形,保持佛法不执着的心态,才能不为浮云遮妄眼,失败时不气馁,成功时也不傲慢。 换个角度考虑,站在神的视角,从苍穹之上看待世间万物、芸芸众生,人类或许就全都是虫子,只是虫子。正如人类看待世间最微小的生物。 佛祖说:人生有七种苦难,“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作为七苦之首的“生”,就是活着。“生”乃是所有后续苦难的基础,活着就是受苦的前提。正如几何学中的公理一般无需证明。 而言羽发现,西方古希腊神话中,有很多与东方的佛教信仰相通之处,也强调生老病死等七苦。 传说中有一女子,自负织造手艺出众,放言“智慧女神雅典娜也织不出如此美丽的布匹”。雅典娜化身凡间女子与之比试,大胜之,遂惩罚该女子“永生不死”。千年之后,那女子的亲人朋友爱人都故去,自己也老得不成样子,只能终日织造,再无力气可干别的,遂化为蜘蛛。 类似的传说在印第安神话中也有,不过是某人向神祈求不死,却忘了祈求不老,最后下场也差不多。 而天下熙熙,皆有所求;天下攘攘,皆有不得。最苦便是求不得。世间最怕两种求不得,一种是“可望不可及”,一种是“得到再失去”。 希腊神话中,坦塔罗斯杀子为羹,款待众神,企图证明众神并非无所不知。众神为了惩罚他,将他囚禁于水潭中,水及下唇;潭边有果树,果平于眉。他若是渴了喝水,水位便下降,恒及于唇;他若是饿了去吃果子,果枝便上扬,恒平于眉。天长地久有尽时,此苦绵绵无绝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便是著名的“坦塔罗斯的苦难”了。 而现实生活中也有很多追求艺术境界很有才华和天赋的人,因为过分执着于现实世界中事业与爱情的成功,郁郁而不得志,即便诗仙李白亦难免俗。 完美精神世界与窘迫现实生活的差距,追求梦想及爱情之不可得,使诗人海子感到无比的孤独与绝望,这也是海子自杀的原因。 在村上春树的小说中,自杀是一个频发事件,而且并非因为精神失常,也不能用通常的社会学原理来解释。村上春树认为,这个纷繁的世界本身是无意义的,是彻底荒谬的,而人却需要寻找意义来确立活着的理由。世界的无意义和荒谬与人追求意义的本能冲动相冲突,从而摧毁了人赖以生存的生存信念,导致了自杀。与存在主义者一样,村上春树并不鼓励这种哲学性自杀,而对其带着同情、理解和宽容。 人的生命是什么,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 多年以后,言羽才悟得天地万有统一之道,意识到其实万物相通,生命亦不例外。 薛定谔有一本著作叫《生命是什么》,在书中提出了一系列天才的思想和大胆的观点: 物理学和化学原则上可以诠释生命现象;基因是一种非周期性的晶体或固体;突变是基因分子中的量子跃迁引起的,突变论是物理学中的量子论,基因的持久性和遗传模式长期稳定的可能性能用量子论加以说明;染色体是遗传的密码本;生命以负熵为生,是从环境抽取“序”维持系统的组织;生命体系中存在量子跃迁现象,生命及遗传的稳定性与辐射下的变异说明了生命遵循量子规律。从物理学角度而言,生命就是从外界获取能量来维持自身的有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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